“你看看，她自己都這么說了，你還對這白眼狼這么好做什么？趕緊把她丟回到闕河里，自有神明來治她。”
水靈靈的女神憤憤不平道。但林靈覺得她如果能叉個腰，絕對能更潑悍。
“小八小九，你們倆別太過分了！”
雖然被林靈駁了面子，但東喬仍是真心實意地維護著她。
這也得怪她，忘了林靈剛來這里，會想要離開也是人之常情。
“怎么？覺得我們說的不對？那到時候又出事，你可別來求我們。”
小八一點好臉色都不給東喬。看樣子，她們已經經歷了不少這種事了。
見東喬赤紅著臉，卻不知道該怎么答話，林靈并沒有去安慰她，反而對小八小九說道：“先等等，你們都先別激動，先給我講講好不好？我有點聽不懂，你剛才說，這闕河里有神明，可你們本身就是神族呀？”
林靈覺得東喬與小八小九之間的矛盾應該不止一日兩日了，而女人這種生物，講感情不講道理。
所以，林靈覺得，此時再與小八小九爭辯，也只是激化矛盾而已。
她是無所謂，左右不過兩只路人她而已，但東喬呢？
這么一想，林靈又擔心東喬誤會自己，認為自己不仗義，于是又拉著她的裙擺一板一眼道：“我沒有不想幫你，但是到底該怎么做，得等我再觀察一段時間再說。
放心吧，在我走之前，一定會讓你也擁有一兩只和和美美的好閨蜜的。”
林靈表示，她的小伙伴們不在，沒有人幫她擦p股，她必須嚴以律己，千萬不能沖動行事，凡事得細細研究過再做行動。
而不等東喬回應，林靈又一本正經地看著小八小九道：“好了，你們可以開始了。等把闕河的事都講清楚了，我隨便你們罵，還是絕不還手的那種。”
林靈說完還不忘一拍小胸脯，那叫一個豪氣。
不管是東喬還是小八小九，都有些跟不上林靈的思維節奏，硬是在原地愣了一會。
隨后，小八很是不滿道：“哼，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小八表示，她就從未見過這么臭不要臉的女人。
哼，生氣！
“因為你們喜歡抒發自己的情懷呀。”
林靈用盡量美好的詞語來表達兩人的八婆特性。
說完，林靈眼睛瞇成一條縫，笑嘻嘻地看向小八小九。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她態度都這么好了，怎么都應該告訴她了吧。
而果然，暴脾氣的人一般都吃軟不吃硬。
“哼，這也沒什么好不能說的。你這土包子聽好了，這闕河的水，可是被古代神族下過股則的。
原本是為了鎮壓上頭的妖魔。
只不過，上天有好生之德，即使是無惡不作的妖魔，只要改過自新，也擁有重生的權利。
而我們神族，作為位面最頂端的種族，自然是身先士卒。
所以，這里便有一個習俗，那便是每十年培養出一位圣女，并將圣女獻給這偉大的闕河。
一來是希望圣女的純真能慢慢洗凈妖魔身上的罪孽；
二來也是為了希望這條闕河能更加昌盛，我們的村落更加繁榮。
而為了表彰這些勇敢無私的少女，這片闕河會給她們新生，讓她們離開這里，無憂無慮地生活。”
說著說著，小八小九臉上滿是憧憬。
“真的嗎？”
林靈表示有些玄乎，不過也可能是她先入為主地對獻祭這種事持有偏見。
就在這時，一聲聲清脆的鳥鳴響起。
“聽到沒，剛才那鳥鳴聲？
圣女進入闕河后潛心祈福，就會慢慢化為象征吉祥的紅鯉。
這之后，只要通過闕河的考驗，最終便會化為剛才那神鳥，因為這種神鳥的鳴叫聲很是獨特，所以我們便撐它為精鳥。
而圣女化為精鳥后，便會不斷將闕河中的石子銜到鎮壓那妖魔的地方，以此凈化它。”
小八解釋完，便對著那看不見身影的精鳥雙手合十，虔心祈禱。
“可是，你剛才不是說，成為剩女便能獲得新生嗎？”
林靈越來越糊涂了。
變成精鳥就是新生嗎？在天上飛就算自由嗎？而且，用石頭怎么凈化妖魔？
“等妖魔凈化完，這些精鳥完成使命，不就能自由了嗎？”
小八表示，林靈這榆木腦袋，實在是太笨了。
“可是，妖魔凈化完，就不需要利用闕河來封印這個妖魔了，你們不也都可以離開了嗎？”
林靈怎么想，都覺得成為剩女很虧。
“你這人怎么這么自私？要是每個人都像你這么想，不愿意奉獻，那么還會有人來凈化那妖魔嗎？”
小八就知道，這些外來人一個個都自私得很，只想著自己。
“哦哦，那你再和我講講闕河其它的故事好不好？”
林靈其實還想問，那些無私奉獻的剩女現在是不是還在不分晝夜地銜著石頭。
但她敢打賭，她要是再問下去，這小八小九估計要把她當做邪j份子給爆頭了。
而小八小九不愧是闕河的忠實崇拜者，所以即便看林靈和東喬不爽，但仍不能阻止她們對闕河之事侃侃而談的欲望。
“問吧問吧。”
小八表示，闕河就該是受萬眾敬仰的存在。
“我有個問題，你剛才說的是剩女吧，還說剩女要保持純真吧，那要是……咋辦呀？不會要一直待在這里吧？”
林靈一臉八卦道。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里最后不就成為近親村了嗎？
“哼，你們這些外來人就是庸俗，想要成為圣女自然是不能做那些腌菜之事。當然，在這里，完全不用擔心發生這種事。”
小八自豪地表示，這里是女兒村。
聞言，林靈立刻朝周圍看去，果不其然，真的是清一色。
呵呵了，這里增加人口的方法不會就是穿越者吧？
“那，怎么樣才能成為剩女呢？”
林靈再接再厲，繼續收集情報。
“這事呀，那你可得好好問問你身邊這位下任圣女殿下了。”
小八陰陽怪氣道。
“對呀東喬，你不是和這位小朋友關系很好嗎？怎么連這么重要的事都沒告訴她呢？”
跟班小九見縫插針，跟著諷刺東喬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