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因為自己的沉默不語,眾人已經開始竊竊私語,并不斷惡意揣摩,純珍珍刷的羞紅了臉。
感到整個人從內到外被質疑,騎虎難下的純珍珍把心一橫,豁出去道:“那一天,在我不慎被y魔欺騙之后,便是她們攔下y魔,避免我遭那y魔的羞辱。
但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她制服y魔之后,卻沒有立刻將其解決,反倒是拖拖拉拉,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民女懷疑,這神秘人豆豆一定與那y魔暗中勾結,她行事之所以詭異,一定是別有所圖!”
見純珍珍話里話外,就是想將靈妹妹與神秘人豆豆扯上關系,在眾人心中理應下半身癱瘓的蕭軼,本能地想來起身替靈妹妹辯解。
但還不等蕭軼胳膊肘用力,心有感應的靈妹妹便狂野地擼了幾把他那毛茸茸的腦袋。
“小一一,怎么500下的大板子還不能讓你安靜下來?我知道你又在擔心我,可是你要明白,你是我的男人,不是靈姐姐的,她沒有道理接受你的幫助。”
靈妹妹就是知道,如果在這個位面有誰能讓靈姐姐毫無心理負擔地尋求幫助,這個人一定是自己。
她和靈姐姐雖然是兩個人,但卻存在著難以解釋的玄妙聯系,所以由她來幫助靈姐姐擺脫神秘人豆豆的身份最為合適。
打定主意,靈妹妹揉了揉蕭軼柔順的發絲,才一臉正色道:“在我為自己辯解之前,先來分析一下正方的意思,這樣一來,也更有利于對此次案件的分析。”
靈妹妹幾句話,便將自己代入到旁觀者的角度,并接著陳述道,
“首先,這位純珍珍女士應該十分希望能證明自己的清白,關于這一點,我想即便不仔細推敲,大家也能明白。
所以,我在這里替這位女士做擔保,我確實在她被那啥之前,救下了她。”
只可惜,靈妹妹的這番話不斷沒能感動純珍珍,反而被其定義為惺惺作態。
“誰要你的假好心?這些謠言說不定就是你散播的!”
純珍珍聲音尖銳,她覺得靈妹妹之所以會這么說,就是想將自己當成她的踏腳板。
她是絕對不會讓這虛偽的女人給得逞的!
然而,已經站在上帝視角的靈妹妹,怎么可能理會這種沒啥營養的對話?
于是,靈妹妹按著自己的步調繼續說道:“既然已經證實了正方并沒有被強,那么我希望,不要再出現那些可能會毀害她人一生幸福的言論。”
見靈妹妹一個勁地在那反套路替純珍珍刷清白,縣令頓時來了興趣,反問道:“所以你是承認自己神秘人豆豆的身份,想要改過自新,并為自己贖罪?”
“不不不,我剛才說的只是我聽明白的地方,我現在要問的正是我不明白的地方。
我很不明白,為什么我去將衙差引來,竟成了我便是神秘人豆豆的證據。”
提完問,靈妹妹使用了她專門用來絕殺蕭軼的嘟嘟粉粉嘴。
而一旁的衙差長見靈妹妹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勾引縣令,立刻蹦身而出道:“你這罪孽深重的女人,那一天我們明明就是跟著神秘人豆豆發現的那y魔。再結合純珍珍的證詞,你還有什么可辯解的!”
面對的一眾衙差的指正,靈妹妹不慌不忙道:“那么請問這位衙差長,你又是靠什么判斷,那名黑衣女子便是神秘人豆豆的?”
“呵,你是想說她蒙著面嗎?但我追捕了神秘人豆豆多少年,她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能認識她!”
衙差長滿臉肯定道。
聞言,靈妹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隨即在眾人的目光下變成了灰,哦不,應該是轉化成了一形態。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下,靈妹妹淡然地問道:“不知道這位自信心爆表的衙差長,你真的能認得出我來嗎?”
“噗,媽媽,那大叔就是在吹牛皮,這怎么可能認得出來嘛!”
“噗,就是,要真能認出來,他會這么久都沒抓住神秘人豆豆?”
“噗,我上一次還看到他因為抓不住神秘人豆豆,被一群蒙面人拖進小巷子暴打了一頓。”
孩童一聲聲的噗笑雖然稚嫩,但卻更具嘲諷性。
哪怕在場的眾人都知道,化成灰認出人,這只是一種夸張的說話。
只不過因為有靈妹妹這生動形象的一出,無形之中,便讓眾人對衙差長的指認帶上幾分懷疑。
但眾人的一切反應,對站在上帝視角的靈妹妹來說,并不重要。
早在一開始她便清楚,在沒有DNA等高科技技術的輔助下,除非抓到現行,不然便無法定罪。
沒錯,他們根本就沒有掌握決定性的證據,證明靈姐姐便是神秘人豆豆。
所以這場官司的勝者,注定只能是她靈妹妹!
于是,靈妹妹趁勝追擊,再次使出了她專門用來絕殺蕭軼的楚楚可憐眼。
“我雖然不知道那一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我想,我姐姐應該是救人心切,擔心正方出事,才做出一些讓人誤會的舉動。”
靈妹妹表示,不管那一天靈姐姐有沒有親口亮明身份,只要將原因歸結于救人心切,便都說得通。
“你姐姐?”
縣令很疑惑,怎么事到如今,又突然冒出一個姐姐。
而縣令的這一疑惑,正是靈妹妹想要的。
“是的,那一天引衙差們過來的正是我姐姐。
所以我十分不明白,為什么正方非得認定我是神秘人豆豆?
為什么衙差長明明連我姐姐的灰都認識,但從剛才開始,卻一直不指出這一問題。”
說著,靈妹妹使出了專門用來絕殺蕭軼的眨巴眨巴小淚滴。
見在靈妹妹的有意引導下,眾人看向自己和衙差長的眼神帶上了探究,惹禍上身的純珍珍不由尖叫道:“就是她!不,就是她們!神秘人豆豆就是她們兩人!”
“證據呢?”
“我親眼看到的!”
“你親眼看到我偷東西了?何時何地,受害者又是誰?”
不用想,接下來的審訊成了一邊倒的情形,純珍珍指控的越多,越是漏洞百出,謊話連篇。
最后,連身經百煉的縣令都看不下去,直接宣布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