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不行,還是不行……”
姜琳收集完歹名澄的血液后又進行了一系列的檢查。
但是最后的結果卻不是姜琳想要的。
歹名澄體內確實有純魔之血沒錯,但是血液中含有成分只有純正血液的四分之一。
要達到瀧蕓樺需要的程度還得去煉化才行。
但是現在煉化不分血液都需要一種強大的法器破壞魔血本身的性質,這樣中瀧蕓樺的純魔之血做引導才能成功煉化。
“這……看來我沒幫上什么忙。”歹名澄明顯的表情陰沉。
姜琳看著手中的容器嘆了口氣,“沒事的,你已經很幫忙了,只是現在時間緊迫,如果時間不充足你的血液一定可以用的上。純魔之血的事情我還要進一步的研究,到時候還需要你的協助。”
歹名澄緩解的笑了笑,這時候段溪無從外面走了過來。
姜琳同時也注意到云其深沒有回來,那小子是不是和這個喜歡懟人的師叔吵起來了。
“有什么事和我商討?趁著現在快點說完。”
段溪無看了一眼不遠處坐著的歹名澄之后就對向了姜琳。
“你倒是挺著急的,等下,我先把東西收好。”姜琳看向歹名澄,“你可以離開了,有事我會叫你。”
“好……”
歹名澄起身朝著門口走去,他在段溪無身上感覺到一種熟悉的感覺,就像是之前的觀游道人。
但是歹名澄認為觀游道人是個老人,怎么著也不會和面前這個人掛鉤。
段溪無看著歹名澄離開之后,眼神就有了變化。
“你看起來很生氣,云其深這是說了什么話惹到你了?”
按照姜琳對段溪無的理解,段溪無生氣的時候右手會緊緊握拳。
“怎么,臭丫頭,你也要多管閑事嗎?”
“沒有,我可沒那么自找沒趣。我讓你來就是有些關于術法上的問題。”
姜琳說著將手中的一小管血液扔給了段溪無。
段溪無用手很隨意的那么一接,他看著手中的東西就明白了姜琳的用意。
“你是想煉化純魔之血?又因為時間緊急你需要煉化破除血液的神器。”
段溪無用術法對手中的血液,這兒里面確實包涵純魔之血,但是成分太少。這種感覺和之前從尋門煉化的丹藥的感覺很接近。
果然那時候那天眼老頭就是用了歹名澄體內的純魔之血吧。
如今自己手里也有伶遙卿給的長生不老丹,所以暫時并不需要歹名澄。不過等到之后或許還有一些用處。
段溪無這樣想的時候,姜琳又再次開口。
“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我見過師傅他藏書之中那一本煉化丹藥和神器的書是你寫的。”
“呵呵,多少年的事了,你倒是記得清楚,我也不過是將一些民間流傳的術法又加上運用罷了。那么多東西我那里記得清楚。也就間束河和你這樣的小徒弟喜歡記住那么繁瑣的事情。”
段溪無回憶當年自己寫完那本書就隨意一扔,誰知道間束河他倒是收藏的很好。
姜琳竟然見過間束河的藏書,這兒就能看出間束河又多喜歡姜琳這兒小丫頭。
所以段溪無當初也要除掉姜琳,因為間束河越是喜歡,在分別的時候就越是痛苦。
段溪無不希望間束河傷心,所以這些狠毒的事情就讓他做。
對于段溪無來說,失去間束河就是長生的痛苦。
但對于間束河來說長生會讓他失去的越來越多。
“這些并不是什么繁瑣的事情,當時師傅他很高興的向我介紹那本書是師叔你寫的。他當時笑的很開心。夸了你半天。”姜琳回憶中的間束河一臉的溫柔,他親自教導的姜琳認字學術。
段溪無聽見姜琳這么說,他有些高興。間束河從來沒有當面夸過他,這么多年從來沒有。
但姜琳說的明顯不是假的,間束河夸獎過他。
“你這是什么表情……好惡心……多大年紀的老頭子了,別擺出一種少女情竇初開的表情啊!”姜琳看著段溪無那忍不住開心的表情就嫌棄。
“叫誰老頭子呢?我顯得比你年輕哦,小丫頭片子!”
“哈!?你個活了上千的老頭子哪里來的自信!”
姜琳說完段溪無就一指自己的臉,姜琳看著那張臉一時也無言以對。
這回合,段溪無勝!
“琳琳別傷心!你是青春無敵的美少女!”小王在一旁應援。
姜琳一個錘子過去,“叫我爺爺啊!”
小王被錘飛。
正常之后,姜琳也便將紫玉的事情和段溪無講解了一下。
“就算煉化不出紫玉,但要是能找到他內部的一些特點,只要能破壞魔血重組就行。
師傅教給我的只有煉藥,煉器的事情還是需要麻煩你。”
聽完姜琳的計劃,段溪無遲遲沒有答應,他的手指敲打著桌面。
又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我答應你便是,記住我這兒只是幫你還間束河的人情。”
“明白。那你需要什么東西嗎?我會盡快尋找。”
姜琳計劃最快三天將法器煉化出來。
“那到不必太麻煩,歹炁不是有一只神獸錦華嗎?只要用錦華的卵承受天地之氣然后在靈蛇之卵的加持之下煉化就能煉化成一顆除魔珠。這兒只是猜想,一切還是以煉化結果為準。只要找齊東西煉化就不成問題。”
段溪無用幽冥笑蒼生擺了一個劍陣,然后他又念動咒術在陣法之中又升起來一個法陣。
法陣之間緩緩的上升一頂銅爐。
那銅爐散發著和幽冥笑蒼生同樣的氣息,姜琳一眼就明白了那銅爐的來源。
這兒銅爐和幽冥笑蒼生都來自一頭上古神獸的軀骸,它要比二龍雙蟒要早。但是沒有人知道它是如何死亡的。
只有那神獸的軀骸散落世間讓煉器術者為其瘋狂。
姜琳也是第一次看見段溪無施展這種法術,想必以前師傅的那些武器都是用他煉化的。
段溪無見銅爐完全升起之后便收了法陣。
姜琳雖然不動煉器的一些復雜步驟,但是她清楚這兒銅爐運行需要純火。
她剛想著段溪無這邊就甩了一團純火過去,銅爐之下也瞬間的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