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譽來廣市前給孫洪打過電話,說自己媳婦兒懷著身孕住招待所不方便,請孫洪找個干凈敞亮的房子,可巧孫洪單位家屬院里空出一個三居室套房,就想法子要來,打掃布置一番,給沈譽和孟桃住幾天。
徐恒鎧載著夫妻倆回到家屬院,
孫洪和他未婚妻楊小玉在那等著,寒喧過后帶他們上三樓進屋,房子打掃得窗明幾凈很清爽,桌椅床架是單位的,鋪蓋和一些用品都全新,顯然剛置辦下來。
孟桃和楊小玉說著話,知道房間是她親手布置,心想不能讓人家出力幫忙還破費,直接給錢好像也不太好,
聽沈譽說他們快辦婚禮了,那到時隨禮封個大點的紅包吧。
又見楊姑娘油性皮膚臉上愛長痘痘,回頭送她兩套自己在空間“改良”出來的護膚品,當個美美新娘子。
楊小玉燒開水,大家坐著喝了點茶,沈譽問孟桃餓了沒,孫洪馬上說:“五點多,到晚飯時間了,我們這就去吃飯吧,趙嶺在飯店點菜等著我們呢。”
沈譽說:“把李紅他們一起喊過來吧,不是說沒能去京城參加我婚禮挺遺憾嗎?我和我媳婦兒來了,補請你們喜酒。”
孫洪哈哈樂:“好咧,他們幾個已經在飯店里了。”
沈譽:“……”就知道你們這些個家伙,都等著呢。
走去打開一個木箱子,里面是幾瓶酒,在Y省打包好,
托運過來的。
又拎出個裝了香煙糖餅之類的旅行袋,有喜酒就要有喜糖,
這些昔日的同事,大多已結婚生了小孩,到時分給他們拿回家。
廣市不缺煙糖,但這可是特意從京城帶來,在空間里存放過的。
徐恒鎧從箱子里取出一瓶酒,拋了拋,普通的玻璃瓶,沒貼標簽,看著像個散裝貨,他卻知道這是世間難得的好東西。
“兄弟,等這邊完事了,能不能再給哥哥兩壇子酒,大壇子的,那什么梨花桃花杏花都來點,慶功宴嘛,讓大家多喝幾口?”
上次他那班兄弟們嘗過梨花酒的滋味,一個個成天沒事就跟他表決心,什么獎金都可以不要,只想再嘗一口這種神仙酒。
沈譽:“不必等慶功宴,這次你們張了這么大的網抓捕大金鯊,都辛苦了,收網行動之前就可以喝個痛快。”
“那可太好了,大家喝完勁頭足,正好干活。可你過兩天就去港城了,我們上哪拿酒去?”
“我走之前會有人送一批貨過來,你多拿幾壇,慶功宴的酒也管了。”
“好兄弟,我代表大伙兒感謝你了!”徐恒鎧高興地拍拍沈譽肩膀。
去飯店的路上,徐恒鎧、孫洪和沈譽討論了一下大金鯊近期在南海域弄出的幾樁惡劣事件,孟桃和楊小玉安靜旁聽,心想大金鯊喪心病狂興風作浪,除了因為慕文馨的死,還跟慕容家族的寶藏有關吧。
就憑他這點小伎倆,還想阻止或拖延人們挖掘寶藏?不可能的事。
徐恒鎧又告訴沈譽和孟桃,兩天后孟哲翰也過來廣市,如果趕得及,他們能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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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表哥沒有陪他們到最后,大家互相敬酒的時候他已經走了。
他是大忙人,“獵鯊行動”執行者,每天腦筋一刻不停地轉動,精神高度集中,根據實際情況不斷調整布署行動計劃,另外還得分神留意沈譽媽媽他姑姑的消息……就像他對孟桃說的,他并不經常進市里游逛,也沒有固定在的地方,基本是行蹤無定。
今天能見見面,是因為昨天跟沈譽通了個電話,知道他們今天到廣市,才抽空趕過來的。
從飯店出來,孫洪送沈譽和孟桃到住處樓下,便告辭回去了。
夫妻倆上樓進屋,鎖好門窗、熄燈,雙雙進入空間,站在石雕廣場上喊了聲小旺財,就見它從懸崖邊小樹林里飛跑過來,興奮地圍著主人轉了兩圈,順勢想靠近孟桃,卻又頓住,朝沈譽看了看,然后老老實實走到沈譽腳邊站定。
兩人一狗就按照孟桃、沈譽、小旺財的順序排列。
這是沈譽定的新規矩,小旺財記住了。
他滿意地擼擼小旺財的頭:“又到崖邊看云海去了?看一整天,有沒有收獲?”
孟桃聽了忍不住好笑:小旺財進空間,最喜歡的居然是四周圍如波濤般起伏不定的云海,不打擾它的話,它真能坐在樹林崖邊對著茫茫云海看一整天,眼睛都不帶眨的。
沈譽打趣說它可能是在參悟點什么。
夫妻倆投喂小旺財,逗它玩了一會,就讓它自由活動,二人去泡了個泉水浴,回小樓臥室躺床上說話。
孟桃問沈譽:“你跟大表哥說有一批貨要交易,是真的嗎?”
沈譽“嗯”了一聲,手還覆在她肚子上,在跟里頭寶寶較勁呢,剛躺下小家伙就拳打腳踢的,被他一一按住,并警告地輕點幾下,深更半夜不睡覺想干啥?不能慣著。
“你就臨時決定,也沒知會人家老板,怎么交易啊?”
“唐昭跟小旺財似的鼻子靈著呢,一直想要我們的貨,知道我來了南邊,必定關注。他在廣市黑市也占份額,我明天出去辦事,隨便給個暗示,他就會自己找過來。到時讓他做好安排,我們也不需要專門找倉庫,這院里的公用車庫有空位,趁天黑直接把我們的小貨車從里面開出去就行——你不是從Y省進了一大批貨么,都拋了的話,來回多走幾趟。”
唐紹,就是那位神秘大佬,沈譽曾與他生死與同,因某種緣故陷于困境,在沈譽幫助下,他脫離而去龍游海外。
孟桃說:“可是Y省這批貨都還沒有包裝好呢,我這次直接跑去廠里和作坊拿的貨,特意不要產品原來的標簽和包裝,想另外訂制外包裝,看上去能更高檔些。”
“貨物品質如何他能不知道?用不著那么麻煩,丟給他自己弄去,價格我們定。”
“好吧,我就是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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