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這搖了搖頭,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將東西弄到手,到時候,他在軟磨硬泡,嘻嘻,就沒有他弄不到手的東西。
想到這頓時間干勁十足,他早就聽說過伊祁玄玉的名號,他們伊祁一族終日食素,一副清新寡欲的模樣,若不是他們還懂得娶妻生子,他都該認為他們是個和尚廟。
想到這,忍不住笑了笑,但是他雖這般吐槽,但有一點他可以肯定的,這伊祁一族,無論男女容顏極高。
只可惜他們只和濮陽一族聯姻,果然也只有濮陽家的人才能享受到他們的美貌嘍!
他瞅了一眼房間里的裝飾,這般的素凈也是沒誰了,不過這些個星月紋,好生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在哪里呢?煩死了,關鍵時刻他這個腦子掉鏈子。
他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忽然眼前一亮,頓然醒悟,怪不得怪不得,這東西她在紅衣的房間里見過。
這么說來這紅衣應當跟伊祁一族有關聯,他對伊祁的確不甚了解。
但是一個青樓女子和自命清高的伊祁牽扯之上,這樣一個爆炸性的消息。他怎么不好奇。
說不定他有生之年還可以和大名鼎鼎的國師大人做一筆買賣。想到這他簡直要受不住自己的笑意了。
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將鑰匙拿到手。活動多動手腳,如同夜貓一般踮起腳尖,狡猾的鉆進里屋。
正當他要開始尋找東西的時候,一眼掃過床邊,頓時間嚇得他魂飛魄散。
伊祁玄玉就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瞧著樣子應該像是睡著了。
“呼”
他連忙牽住自己的耳垂,小聲低語道,“蕭穆不怕,蕭穆不怕,蕭穆快回來,快回來。”
他大著膽子走上前,看著床上人的睡眼,不得不說上一句,這樣的容顏,當真是令女人心動,令男人嫉妒。
這人比人當真是氣死人,他這樣優秀的人存在,讓他們這些個平民百姓可怎么討媳婦。
正當他感慨不已之際,卻瞧見他腰間的別這的一串鑰匙。
“這真叫做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他得意的一笑,連忙湊上前,伸出手將鑰匙一把握在手中,正當他洋洋得意之時,卻見一只手緊緊抓住他握住鑰匙之手。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蕭穆雙眸劇增,慌忙吞咽口水。
一雙清冷的眼神看向他。
“嘶!”
他忍不住輕聲叫出,不知怎么的脖頸后面一陣刺痛感。
“你是何人?”
這下子可算是砸了他的飯碗,人賬并獲,當真是讓他尷尬的一批。
“我說我來串門的你信嗎?”
伊祁玄玉見狀微瞇著雙眼,加重手中的力道,用力別過他的手腕。
“疼!疼!疼!”
為了減輕疼痛,他不得不往前去,彎下腰來。不得不說,他瞧著模樣像個文弱書生,怎么手勁這么大。
“誰派你來的。”
蕭穆眼球一轉,面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那什么,我不是什么壞人,我……我是你的仰慕者。”
“仰慕者?”
“對對對,就是仰慕者。”
突然畫風一變,蕭穆哭喪著臉,“小人身患絕癥,時日不多,可自從見過國師一面,便深深被國師的仙風道骨之姿所吸引,同時對國師占仆之術,更是欽佩不已。
小人不日便要離開人世,便想著能來見國師大人最后一面,如此便足矣。
都怪小人的傾佩之心作祟,才犯下這滔天大罪。”
是人都喜歡被人夸張,他都到這個份上了,就算他不食人間煙火又怎樣?只要他這七寸不爛之舌在,有理也能被他說成無理。
可是他沒有料到的是他眼前這個人可不是一般人。他可是華裳的國師,心如止水,無欲無求的典范。
對于這種潑皮他自當是不愿與他廢話,緊握他的手腕,便要將人交到懲戒堂。
蕭穆見他油鹽不進,那他也只能使用最后一招了。
只見他用力一拽,別過他的手,想要他因為疼痛而下意識的放開他的手。
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反應更加快,順勢就別過他的手,用力一拽。
蕭穆見狀便連忙上腳要踹向他,伊祁玄玉見此將蓋在身上的被子掀開,雙腿夾住他。
由于重心不穩,他實在無法控制住自己,只能順勢倒在床上。
可是蕭穆又豈是輕易認輸之人,只見他將另一條沒有被鉗腿順勢搭在他的腿上,聯合身下的另一條腿將其禁錮起來。
蕭穆如王者一般藐視著身下的伊祁玄玉。
“怎么樣?小爺我也不是好欺負的。好聲好氣說話,你非不情愿,非要弄到這步田地。”
伊祁玄玉微微皺起眉,低聲道,“下來!”
“我就不”蕭穆故意一字一句的拉長聲音。笑話,他還真當自己是根蔥了。
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伊祁玄玉突然發力,一個翻身,死死地將蕭穆壓在身下。
蕭穆見狀雙腿連忙用力,夾緊他,萬般不能讓他逃脫了,到時候他可真一點優勢都沒有了。還怎么全身而退。
他突如其來的發力,讓他不急一抖,頓時倒在他的胸膛之上,兩人如此近的距離。
雙方能清晰的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伊祁玄玉緊皺眉頭,盯著身下之人,突然脖頸之后一陣刺痛,讓他手一下子就軟了。頓時間又撲倒在他的懷里。
“噗!”
“伊祁玄玉,你這人當真是重如泰山,你這是要壓死我啊!”
如此大的動靜,自然而然會引來守衛之人。
只見伊祁玄玉的耳朵微微顫動。瞪了一眼身下之人,瞬間發力,一腳將他推進床里,翻身將被子蓋上。
蕭穆剛要反抗,卻被他點住穴道。動彈不得。
闖進來的人,在看見他的眼神之際,連忙低下頭,行禮道,“少主,屬下聽到聲響,以為少主出事了,便闖了進來。還請少主處罰。”
“無礙!”
“是,少主!”
說完兩人便匆匆走了出去。
見此伊祁玄玉將被子掀開,從床上做起,整理好剛剛皺褶的衣服。
轉身看向床邊之人,他也不與他多舌,只是從衣袖之中拿出五枚銅錢。在手心之中摩擦。
隨后微瞇雙眼,緊盯著床上之人。
隨后淡淡開口,“承影!”
只見門外一人走了進來,看見床上之人,瞳孔瞬間放大,但片刻便消失不見了。
“少主!”
“傳話給梁綰,讓她來我這取人。”
“是!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