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笑了,我就是三腳貓的功夫,沒有世人說的那般夸張,再說我這人對什么東西那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這么貴重的東西,放在我這也是積灰,你呀!還是給它尋個好人家。
再者元婉你這是為何想起送我這。你若真想送我東西,下次送些吃喝玩樂的。那對我來說才是極好的。”
元婉笑了笑,眼神里透露著莫名的光彩。“你便手下吧!這好琴配名師才不枉費她,梁綰你有這能力,太子表哥可不是一個輕易夸人的人。
太子表哥可是難得在我面前夸一個人。我聽表哥說幼時多虧你的照顧,他才能有今天的一切。表哥說他不在京都,讓我多照顧你。”
“這碧海你就收下了吧。我覺得這紫藤花最是與你相配。”說完便轉身離開。
愛而不得……
梁綰,沒有想到你隱藏的這么深,可是我元婉不會輸,無論是才貌,還是伴在表哥身邊的時間我都不輸你。
從前我從未將你放在眼里,今后也不會,隱藏得再深又如何,終究是斗不過我。
梁綰摸著碧海,腦海里開始回憶,她好像已經有很多年沒有碰過豎琴,幼時的記憶她回憶不太起來,可為有一個場景她記得很深刻,她、師姐、璇兒、師父,他們四個最愛在桃花盛開的地方彈奏。
她彈豎琴,師姐起舞,璇兒彈琴,師父吹笛。那樣的場景格外的美好。
只可惜這樣的場景她已經好多年沒有見過了,師父一個人在昆白山也不知道如今怎么樣了。
她輕輕波動琴弦,熟悉的聲音傳入她的耳里。
很明顯今天元婉話里有話,她應該是知道些什么?只不過她句句不離太子殿下,這是想要強調什么?
她不是傻子,不是聽不出來其中的真真假假,只不過她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再者紫藤花她不喜歡,花期太短,虧本買賣。
“虞澈”看著面前之人面上一臉的震驚,剛要看口,便瞧見來著對其比了個手勢示意他不要開口。
“虞澈”點了點頭,轉身對一旁的人說道,“下令下去,本太子要休息,無事不要打擾。”
只見那人點了點頭,將房門關上,守在門外。
“太子殿下,你怎么會來這里?”
虞澈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摘下,將真容展現出來,“趙粵,辛苦你了,從今日你我身份重新換回。”
“是,太子殿下。”只見“虞澈”將人皮面具取下,露出原本的模樣。
“殿下為何會在此時提出,莫不是發現了什么線索?”
他點了點頭,將面手中的白鷺花面具交到他的手中,“將這個送到左相府中。”
“是,殿下。”
牧原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有些心存疑慮地開口道,“殿下,當真覺得她會來?左傾翎當真如此厲害?”
虞澈整理整理衣服,看向窗外漸漸夜幕降臨的天空,淡淡開口道,“她會來。”
“不好了!不好了!文淵閣走水了!”
此話一處一瞬間打破了夜晚本該有的寧靜。宮中眾人紛紛走出殿外,看著西南角這如日中天的火勢,一瞬間人心惶惶。
“春兒、春兒……”
“皇后娘娘你怎么出來了!”櫻兒連忙扶住傅宣。
“櫻兒,春兒呢?”
“回皇后娘娘的話,奴婢醒來就沒有見到春兒姐姐。奴婢也不知道春兒姐姐去哪里了?”
傅宣點了點頭,眉頭緊鎖,看著宛如染上紅色的夜空,眉頭緊鎖,這又不是三伏天,天干物燥,容易著火。
還有出此“意外”,怕是人為操作。好在這文淵閣地處偏僻,又是冷宮,想來應當沒有人員傷亡。
“櫻兒,扶我去文淵閣。”
“娘娘,等等吧!現在火勢如此之大,娘娘去了也于事無補,何不等火滅了再去,這樣也免了產生傷害的可能性。”
“本宮是皇后,理應第一時間前去。”
“是,娘娘!”
“何事如此喧嘩?”
“回殿下的話是文淵閣走水了。”
虞澈點了點頭,將外衣披上走到院子里,看著遠處的火光,瞧著樣子,看來很是嚴重。
“殿下,冬日夜晚格外寒冷,還是進屋的好,莫要得了風寒。”
虞澈點了點頭,正要轉身離開之際,邊聽到一個聲音,“奴婢春兒,見過殿下。”
虞澈轉過身看向面前之人,面帶疑惑開口道,“你是誰?”
“奴婢名叫春兒,是皇后身邊的貼身侍女。”
“不知,你前來所為何事?”
“回,殿下的話,娘娘猜測文淵閣走水并非意外,特意派奴婢前來探望殿下,以確保殿下的安危。”
虞澈點了點頭,緩緩開口道,“多謝皇后娘娘關心,一切安好。
只不過到不明白,春兒姑娘為何要對我殿內之人下如此狠手?”
此話一出,讓她眼前一臉,嘴角掛著絲絲笑意,只見她的手緩緩摸向腰間,“奴婢不明白,殿下此話是何意?”
虞澈輕咳兩聲,抬手抽出牧原腰間的匕首,順勢將其擲出。
春兒見狀心中一震,連忙偏過身,想要躲開,可是她怎么也不會料到身子骨看著這般嬌弱的太子殿下有這樣的力道,速度如此之快讓她反應不過來。
匕首硬生生劃過她的手,只見她剛要掏出的藥包不幸掉落在地。
瞥了一眼手上的傷口,面露怒色,蹬著一雙眼抬起頭看向他。
誰知虞澈絲毫不在意,只是轉過身,輕描淡寫的對身邊的牧原說道,“夜深,天寒,勿擾。”說完便毫不猶豫的走進房間里。
看著他這一系列的動作,本就讓自負的她更是如火上澆油一般,緊盯著他的背影。
“太子殿下當真是自信,但是過度的自信就是自負,當真以為就你的這幾個人能攔的住我?”
說完便從腰間掏出一個小口哨,只見她輕輕吹響,草叢之中開始傳來沙沙的聲響。
牧原見狀連忙抽出手中的劍,緊盯著眼前之人的動作。
只見本該冬眠的蛇群,竟然冒了出來,仿佛能聽懂一般,吐露著蛇信子,直奔牧原而去。
春兒嘴角微微一笑,就他一人還想抵抗的住她。
只見蛇群如聽到命令一般快速沖過去,露出尖牙,便要咬上去,好在牧原反應極快。
只見他后撤一步,抬起手中得劍,緊盯著撲上來的蛇。一劍刺中它的七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