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婦寧璇見過父親!父親請喝茶”說完寧璇便將手中的茶遞過去。
“好!”
寧璇見狀再端起一杯茶,遞上前道,“新婦寧璇見過母親!母親請喝茶!”
林檎笑著將茶接過來,緩緩飲上一口,“可算是將璇兒,騙進家門了,這臭小子總算是做了件對的事。”
“母親!”
“怎么了,我難道說的不對嗎?”
“母親說的對,能將璇兒娶進門,是我這輩子做的最對的一件事。”
說完還不忘上前一步,緊緊貼在她的身側。眼神直勾勾地等著她。
當真是羨煞旁人,林檎默默開口道,“你們小兩口,趕緊離開,你們在這我們太礙眼,也不知道是你們太礙眼。”
白曄笑著說道,“自然是母親河父親礙眼。”
說完便拉著寧璇走出門。
“你呀你!”
白曄看著寧璇,一臉得意地說道,“我難道說的不對嗎?”
“對了,你今日不用進宮嗎?”
白曄搖了搖頭,不厚道地說道,“不用,殿下今日用不上我,我呀!就留在家里好好照顧我的娘子。”
“相公,笑的很是不厚道,可是有何事瞞著我!”
白曄聳了聳肩,“怎么會呢?不過是皇后娘娘想讓殿下納妃,趁你我大婚之際,也好想陛下提起。
這次皇后娘娘準備相當充足,她可是將太后娘娘搬動,這一次也不知道殿下該如何是好!”
“納妃?!”
“可知道陛下看中了那家姑娘?”
白曄搖了搖頭,擺了擺手,“陛下的心思,豈是你我能猜到。不過……”
“不過太后和皇后各懷鬼胎!”
“那確實!”
“陛下,這澈兒也到了納妃的年紀,這件事臣妾看著拖不得了,這平王如今兒子已有一歲有余,而澈兒卻尚未納妃,這……”
“皇后不必憂心,麟兒還虛長澈兒幾歲,都尚未婚配,這件事朕心中有數。不急于一時。”
皇后淡淡一笑,可是心里卻笑不出來,每一次她一旦提出澈兒婚事,陛下總是如此敷衍。
這可不行……
“太后駕到!”
虞皇停下手中的筆,連忙起身迎上前,“兒臣參見母后。”
“臣妾參見母后!”
虞皇上前扶住太后,關切問道,“母后,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太后笑了笑走在一旁,“皇帝,無事,不過是昨日這白家的婚事,如此浩蕩,到讓哀家這個老人憂心不已。
昨日先皇托夢給哀家,質問哀家為何子嗣如此單薄。
皇帝,這太子遲遲不納妃,皇家子嗣無法延續,恐憂心忡忡。”
虞皇聽此也算是明白了,這是來逼著讓朕做出決定,他們心中所想他豈會不知。
只是……
“母后憂心,是兒臣之錯,只是男兒自古以來成家,立業為先。
澈兒年輕,納妃一事不必如此擔憂。”
太后見狀抬頭看過去,“陛下這是作何成,太子妃之位遲遲懸空,這并非好現象。
皇帝這般,讓哀家死后如何與先皇交代。”
虞皇見此,淡淡一笑,“那母后意欲何人?”
太后見此抬頭看上前,“彭悅那丫頭,也到了試婚的年紀,在這她出生高貴,自幼養在哀家身邊,知根知底,倒是個不錯的人選。”
虞皇聽后淡淡一笑,轉而看向皇后,“彭悅那丫頭倒是極好,只不過皇后一下如何?”
她抬起頭看向陛下,那她剛要反駁,但是卻立刻打消了念頭,莞爾一笑,“彭悅那丫頭自然是不二人選。
若沒什么事,臣妾就不打擾陛下了。”說完她便起身準備離開。
“娘娘,為何會同意,那元婉小姐該如何?”
皇后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你以為太子妃的位置那么好做,陛下當真是比她想的更加無情。”
“既然如此,那哀家就等著陛下的圣旨!”說完她也便起身離開。
“蘇奇!”
“老奴在!”
“你覺得彭悅如何?”
“回,陛下的話,彭悅小姐,性子單純,依老奴愚建彭悅小姐并非最佳人選。”
虞皇拿起手中的筆,一邊處理公務,一邊淡淡說道,“既然,你都如此認為,該怎么不用朕多說了吧!”
蘇奇見狀連忙低下頭,果然陛下動了殺心,只是……
“陛下,這彭悅小姐……”
虞皇沒有抬起頭,更沒有停下手中的筆,“朕乃九五至尊,最討厭的便是后宮之人,插手不該插手之事。
無論是誰……”
這一次蘇奇沒有說話,只是默默退下。
“臣女參見宸王殿下!”
虞麟見狀緩緩轉過身看向面前之人,她一身紅衣,會是何樣……
“這是我和你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伊祁容晨抬起頭看著他,默默點了點頭。
“宸王殿下今日尋我所為何?”
虞麟抬手示意她坐下,繼而緩緩為她倒上一杯茶,“昨日,條件你可想清楚了?”
伊祁容晨雙手摸著茶杯,沒有開口說話。只是低著頭,靜靜地看著杯中的茶水。
虞麟默默地觀察著她,輕輕嘆上一口氣,“既然,你提不出來,那本王便說上一個。
伊祁容晨,我以宸王妃的位置作為合作的籌碼,如此,你可看得上。”
聽到這話的她,一瞬間驚到了,立刻抬起頭看著他。
虞麟見狀起身,“你若不拒絕,那本王就當你答應了!”說完他便要轉身離開。
這是的伊祁容晨才反應過來,連忙說道,“不可,殿下不可!”
“有何不可?你是不愿?”
“不是……是……”
虞麟轉身緊緊盯著她,“到底是或不是?”
她的眼神里充滿著黯淡,“殿下,臣女姓伊祁,跟何況臣女喪夫,這樣子的我,根本不可以成為宸王妃。”
聽到這話的虞麟,轉過身,冷冷地說道,“行不行,可不可以,這并不是你要考慮的,而是本王要考慮的。
既然你沒有任何異意,本王就當你是應允了。”說完他便轉身離去。
伊祁容晨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一時間有些懷疑,她是不是在做夢,她重來都沒有想過,會有今日之事。
“王爺,今日之事未免太過于沖動,王爺就算你要感謝她,也沒有必要如此冒險,這番行為,一定會引起陛下的猜測。”
虞麟轉身冷冷看了一眼候越,“本王不用你來教我如何做事。”
“顧然,他現在在哪?”
候越輕嘆一聲,緩緩開口,“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