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財殿下的錦鯉王妃  第兩百五十五章:太子之所以是太子……

類別: 短篇 | 短篇 | 貪財殿下的錦鯉王妃 | 待重結來生緣   作者:待重結來生緣  書名:貪財殿下的錦鯉王妃  更新時間:2021-03-25
 
你是玉面將軍!!!

梁綰愣在一旁,瞳孔放大,下意識地后退半步。

魏莉莉頓了頓開口道,“我知道的,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你就是玉面將軍。御城那批軍隊的領頭人。

你就是赫赫有名,不為權名,不露真顏的玉面將軍。”

寧璇看了一眼梁綰,繼而看向她,“你是怎么知道的!”

魏莉莉淡淡一笑,緩緩開口,“四年前我隨母親一同會老家平陽,路過御城,當時陳王一黨余孽在御城橫行。

當他們得知我們的去處,便將我劫走,想要要挾我父親,與他們同流合污。

當時便是你救下的我,白鷺花的面具,一身白衣,手握銀鐵扇,是御城軍乃以信任的將軍。

你救下我后,我便一直想要感謝你,我曾再次前往御城,想要找到你,卻一直沒有你的消息。

直到兩年前,你調戲家兄,意外看見你的手臂之上那一排的牙印。

我幼時曾摔了一跤,里牙曾缺了一口,為此我還哭了好久。沒有想到因此找到你了!”

梁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右手手臂,淡淡開口,“就算如此,一個牙印又能說明什么?”

“是,一個牙印是說明不了什么,但是我見過玉面將軍面具下的容顏。

當時我也不敢相信,所以我并沒有多想,而你因為調戲家兄被陛下遷出京都,而你走以后,他又重新出現在御城。

所以我為了了解事情的真相,我一個人再一次以回老家為由,獨自一人前往御城。

也就是這一次,我化作陵城居的丫鬟,看見你摘下面具,見到你的真容。”

聽到這話,她才明白,自己暴露了身份還被蒙在鼓里。

梁綰看了一眼魏莉莉開口道,“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為何不告訴平王,這樣他也不會留下我這個隱患,這可比你求我來的更實際。

再者你該知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所以我若為君王,小世子絕對留不得。”

魏莉莉眼神黯淡,繼而緩緩開口,“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害你。

我知道平王這一次犯的是重罪,我等都留不住,但是司陽年幼,他什么都不知道,梁綰大可將他安置在蘭因寺,做個帶發修行的的僧人。

讓人看著司陽,而且司陽絕對不會步他父親前程。”

梁綰沒有答應她的請求,而是開口道,“你不該來求我,你要知道,我沒有權利決定他的去留,你該去求陛下。”

說完便轉身離開。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全程寧璇沒有多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面前之人,“你喜歡梁子!

不準確來說,你喜歡玉面將軍!”

魏莉莉眼里閃過一絲驚恐,衣袖下的手下意識的收緊。

“寧璇說笑了!”

“你是瞞不過我的,你的一雙眼睛早就將你內心的一切暴露出來。

平王妃,你很聰明,怪不得從一開始你便有意讓小世子親近梁綰,為的就是今日之行下,梁綰能心軟,在陛下……不……

在太子面前,為小世子求情,留他一命。

只是你怕是不知道,梁綰跟在師父身邊學的是無心無情,只要有損害殿下利益之人,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可能,她都會將他掐死在幼芽。無論是誰?”

魏莉莉卻搖了搖頭,異常堅定地說道,“不!她不會這么做。

她是除強懲惡的將軍,除了殺伐決斷,她依舊擁有一顆慈愛之心,她格外喜愛孩童,所以我篤定她不會!

司陽年幼,又與她有緣,而且我叮囑過司陽萬事不可傷害她,也不可又謀反之心。

若是不放心大可牢牢看緊,再者司陽是長孫,陛下也會有所心軟。”

寧璇看著面前的魏莉莉,內心卻有些震動,沒有想到她竟然看的如此通透。

她們學的是無心無情,可師父同樣教誨過,要她們可以算計所有人,但唯獨要以最大的善意對待代表開始的孩童。

但震驚之中更多的是可惜,可惜她這么好的姑娘,卻嫁給了平王。

她的命怕是留不下……

“父皇,兒臣也不想這樣對待父皇,只是父皇,兒子想要,就必須如此粗魯對待。”

虞棋讓人將劍架在虞皇的脖子上。

可是虞皇又是什么人,什么樣的景象他沒有見過。又豈會別這些雕蟲小技給嚇到。

“老三,朕和你說過,以你的才智,根本就成為不了君王,這位置你做不了。”

聽到這話的虞棋感到無比的不滿,厲聲道,“為什么,我不可以,憑什么就必須是他虞澈。

他一個病秧子,怎么能治理的好華裳,他這樣的人,憑什么可以成為君王,而我不行。

同樣是父皇的兒子,父皇又怎么不親自教導我,不將我作為接班人培養。”

虞皇聽后,緩緩抬起頭,“他憑什么?

太子之所以是太子,那是他付出的是你的千倍萬倍。他的受苦你又怎么能受得了。

你是捧在手心里養大的人,連戰場朕都從未讓你去過。

太子是體弱,但他能力卻是你們幾個兄弟無法比擬。

朕將他一個人丟在北漠,讓他獨自面對北漠朝臣,他那時也不過十歲,竟然能讓北漠皇派人親自送他歸來。

這些你能做到嗎?

太子每日寅時起,子時睡,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這些你可能做到?

不要在跟朕說,朕虧待于你,你是朕最為寬容的兒子,你的童年是最幸福的。

你有什么不滿?你掂量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

虞棋愣了片刻,他說的的確沒有錯,父皇的確對他的要求很低,對他是最為寬容。

但是……

“父皇,你還不是從未將我看做繼承之人,若是你從一開始就像虞澈那般對待我,我又怎么會不如他。

今日父皇不愿寫,也得給我寫,我就是要成為華裳的王,我就是要讓父皇看看我到底可不可以。”

虞皇輕嘆一聲,忍不住劇烈的咳嗽起來,一瞬間一口血噴出。血跡濺在他的衣裳上。

虞棋一瞬間像是想到了什么,笑著開口道,“父皇,你有沒有看想過為何你堅朗的身軀,會在我離開之后越發虛弱嗎?”

虞棋看著虞皇一臉驚恐的表情,淡淡開口道,“我是讓人在父皇的碗中下毒,這才引誘父皇的舊疾父皇,這樣掩蓋之下,沒有人會查出父皇生病的真正原因。

父皇也會因為體弱,而無心派人關注我的行蹤。若不然我又怎么會如此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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