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王爺,賀喜王爺,終于將圣旨拿到手了!”
平王得意地看著手中的圣旨,緩緩坐在龍椅之上,享受著勝利帶來的喜悅,現在要做的就是,順利繼位。
平王將手中的圣旨放下,繼而看向杜安開口道,“去將三朝元老秦太傅請過來!”
杜安見狀點了點頭繼而開口道,“陛下,那臣就討個巧先恭喜陛下。”
虞棋見狀滿眼的笑意,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杜安啊!杜安,你當真是朕的得力助手!”
杜安連忙雙手抱拳,低下頭,眼里閃過一絲“得意”,“陛下謬贊了!”
宸王看著手中的信,他沒有想到的是,梁綰竟然會給他寫信,當真是難得。
只不過……這也正好入了他的愿……
一旁的伊祁容晨走了上來,將手中的劍交到虞麟手中。
當初王爺說來驪山她就心存疑慮,如今這番情景,她大概猜到一點,想必在此之前王爺已經知道平王會有所行動。
虞麟看了一眼伊祁容晨,接過手中的劍,淡淡開口道,“你身子骨弱,要注意照顧好自己。”
說完他轉身拿起一旁的披風輕輕改披在她的身上。“晴兒,照顧好你家王妃!”說完他便要轉身離開。
伊祁容晨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披風,淡淡一笑,王爺心思深,能如此待她,已然是她的幸運。這樣相敬如賓,她心滿意足。
“王爺……”
聽到伊祁容晨的呼喚,他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她。
“此行,妾身想隨王爺一同前行。”
虞麟看著她滿眼的堅定,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淡淡開口,“在我面前,喚我就好!”說完便轉身離開。
他鮮少與人展露關切之心,有些話,他……可能說不出口。
但……他盡量滿足她所有的要求……
伊祁容晨見狀淡淡一笑,他知道王爺這是答應她了。
而她非要在這個時候進宮,也是有她自己的謀劃。
伊祁玄玉看著烏云籠罩的天空,內心的不安之感深深籠罩著他的內心。
外面看似熱鬧非凡,但是皇宮上頭星辰暗淡,尤其是帝星……它竟然有隕落之像。
一瞬間他突然想到之前的夢境,難道說真的要來了?
想到這,他連忙起身,準備想要趕往皇宮。
一旁的蕭穆看著伊祁玄玉他神神叨叨的樣子,一臉迷惑。正當他要開口的時候,便看到他站了起來。
他正要上前便看到他腳步懸浮,險些穩不住自己的腳步。
他見狀連忙上前扶住他,“玄玉,你怎么了?”
玄玉搖了搖頭,正要起身,但是眼前一黑,順勢倒在他的懷里。
這突如其來的行為,讓他一下子驚到了。
他連忙上前拍著他的手臂,語氣里充滿著焦急,“玄玉,玄玉,你別嚇我,這可不好笑!”
他的手探在他的手腕之上,如此冰涼……
然而很明顯他不能給他任何回應,蕭穆一瞬間……
他的腦海里陷入深深地恐懼之中。
那樣殘忍、那樣無法忘記的記憶一下子涌入他的腦海。他的渾身開始不自覺地顫抖。
眼神之中恐懼在無限放大,他連忙抱起伊祁玄玉,想要帶他離開。
正當他要帶他離開的時候,便聽到一個聲音,“把他放下!”
蕭穆轉身看向她,他的雙眼通紅,眼里充滿著驚慌。
“你是誰?你要做什么?”
濮陽晨曦看了一眼伊祁玄玉,淡淡開口,“你若不放下他,就再也沒有人能將他救醒!”
蕭穆低頭看向懷里的人,面色越發的蒼白,隔著衣服他好像沒有感受到他的心跳。
他慌了,也失了神,連忙按照她的指示將伊祁玄玉放在一旁。
濮陽晨曦見狀快步走上前,將手搭在他的脈搏之上,眉頭緊皺。繼而看向蘭兒。
蘭兒見狀連忙將匕首交到她的手中。濮陽晨曦接過匕首,快速劃開自己的手心,血液沿著手心低落到伊祁玄玉的嘴里。
見此,她這才松開眉頭,緩緩起身看向蹲在一旁,渾身顫抖的蕭穆。
濮陽晨曦微微瞇著雙眼,她并非醫者,他這副模樣她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么導致,但是她卻能在他的眼里感受到深深的恐懼和絕望。
一個大男人絕對不會因為突然有人昏迷而成了這副“鬼”樣子。這其中一定有什么!
她轉身看了一眼蘭兒開口道,“讓伊祁承影將藥帶回來!”
蘭兒見狀點了點頭,連忙轉身離開。
濮陽晨曦看向蕭穆,緩緩走上前,想要查看他的情況,伸出的手愣在半空,便聽到他開口道,“玄玉,他這是怎么了?”
濮陽晨曦眼里閃過一絲“驚喜”!故作玄學地開口道,“他……伊祁的老毛病,只是……你這是怎么了?”
蕭穆抬起微微顫抖的手,緩緩將手搭在他的脈搏上,可是他控制不住內心的恐懼手抖的難以控制,他只能用另一只手緊緊握著自己的手腕,強行讓自己鎮定住。
當他感受到他漸漸平穩的脈搏,他終于松了一口氣。
整個人倒在一旁靠在床旁,大口大口的呼吸,模樣著實有些嚇人。
蕭穆緩緩平息自己內心的痛苦,當閉上眼,那曾經痛徹心扉的景象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他好像看到自己雙手沾滿了鮮血!
這一刻感受到無盡的冰冷,仿佛自己墜入冰窖之中……
濮陽晨曦見狀有些不安地上手拍了拍的肩膀。
而然他突然抬起頭,睜開的那一雙眼布滿了血色。
一瞬間讓濮陽晨曦驚慌不止,腳步不自覺地后退幾步。
蕭穆慌忙搖了搖頭,繼而低下眉梢開口道,“你是誰?怎么會出現這里?還有你和玄玉是什么關系?”
濮陽晨曦見狀連忙鎮定住,她原本準備離開的,可就在離開的那一瞬間,她感知到伊祁玄玉出事。
她處于未婚妻的職責,便快步趕了過來,好在她來的及時。
“濮陽晨曦,你是誰?你可知道外人是不能進入摘星攬月閣,更何況是頂樓!你和伊祁玄玉是和關系!”
蕭穆緩緩起身,抬起頭看向她,眼里恢復平靜,整個人也比剛才要鎮定。但是微微顫抖的手還是將其暴露無遺。
“蕭穆,我和玄玉不過是朋友,你又和他什么關系,若不然你又如何能進入這摘星攬月閣。”
濮陽晨曦淡淡一笑,緩緩開口,“我是他的未婚妻,自然是可以進入摘星攬月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