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時陷在外婆的泥潭中,陷在了只能上中專的頹廢中,根本沒顧及到大哥身體的變化,想來,他應該忍著病痛很久了。
這輩子,改變了三哥的性子,和二姐的婚姻,最應該做的就是注意大哥的身體了。
“媽,現在很多事情理順了,你要多注意大哥,他若說胸口悶,或者哪兒不舒服的,立刻看醫生去。”
“我知道,你說過的,我都記得的,現在家里條件好了,住房條件也改善了,我會小心看顧他的。”
“好!”
大哥是26歲離世的,他沒有玩伴,沒有朋友,經常自己蹲在墻角生氣。
現在自己給他買玩具,讓他學畫畫,經常有人陪他,他的內心不再是寂寥的。
周裊跟著左橫周話回家,“妹妹,你放學了?”
“嗯呢!玩的開心嗎?”
“開心!”
“那我們都去上學的時候呢?你是不是很無聊?”
“沒有,我幫媽媽做事了,打水,掃地,忙著忙著,你們就放學了。”
“太無聊時,就畫畫。”
“好!”
周想寫完作業,叫來大哥,“大哥,我陪你玩啊!”
“好!我倆玩牌,玩爭上游。”
“那是三人玩的,你把這水喝了,我去叫媽媽一起來玩。”
“嗯呢!”
周母正在把今天的雞蛋泡在清水里。
“媽!陪大哥玩會兒牌啊!”
“嗯!馬上就去。”
周想回到房間,把空了的酒瓶子收起,“大哥什么時候學會爭上游了?”
“左橫教我的。”
周想脫鞋爬上床里面,大哥坐在她右手的床邊,媽媽坐在她左手床邊。
母子仨人開始玩起牌來,爭上游其實就是跑得快,不過54張牌全在。
只玩了兩把,周想就確定,自家大哥的智力有了些提升。
因為他能把從大小王到J的牌記下了,看來空間井水有效果。
那井水只到四分之一處,喝了這么久,它仍然在四分之一處,不多不少。
剛升了兩級便有這樣的效果,若是井水滿了呢?是不是效果更好?
可是,到底什么情況下,才能觸發升級條件?
看著大哥那開心的笑容,周想也笑意盈盈,大哥一定會恢復的。
周六早上,周想上學時,便叫媽媽帶著大哥先回去。
“媽,你帶大哥回去吧!我放學就回。三哥和左橫倆人,周末不用管的。”
“好!我們先回去,今天你姐下大夜班,正好我回去做飯。”
“大哥,我中午回圩鎮吃飯,要等我一起。”
“好!”
周想背著雙肩背上學去了,而魏家卻來了兩位客人。
一位是上次的老婦人,一位是個看起來老實本分的年輕人。
年輕人一米七左右,皮膚偏白,不像農村人那樣黝黑暗黃,穿著洗的發白的衣服,進屋就禮貌的喊人,目不斜視,眼神清正。
魏娟媽看著很滿意,家里雖說窮了點,但是不窮的話,也不會愿意入贅呀!
魏娟今天被逼著請了假,被養母叫到堂屋時,還不太樂意。
說是她表姐村子里的最好的后生,要來家里看看,看啥看!還有他挑揀的份嗎?
但是,當天見到清秀斯文的于永剛時,心里的不滿立刻消失不見,這人個子雖然不算太高,但是臉面長得不錯,比那個王橋要好看多了。
于永剛控制著自己的一言一行,要徐徐圖之,這個院子里的一切,以后都將會是自己的。
看著從西屋走出來的魏娟,于永剛暗自撇撇嘴,就這模樣,還不如村里的寡婦漂亮呢!還挑三揀四的。
不過,也幸虧她挑,不然的話,輪不到自己。
聽到老嬸的介紹,裝出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對著魏娟點了點頭。
魏娟卻羞澀的對他笑了笑。
花癡,待哥把你弄到手,絕對叫你對哥迷戀的不要不要的,村里的寡婦可都拽著哥不放手。
老婦人見此,笑開了花,這事情能成了,呵呵,村里人雖然討厭剛子流里流氣的,可是不少婦女還是愿意與他打鬧幾句的,不就是因為他這清秀的皮囊嗎?
村民聽說可以把這小子送出村去,個個拍胸脯表示,不論誰來打聽,都說他是個老實本分的好后生,更別說每家還得了一包白糖和一包香煙。
“表妹,帶我到你們這單位院子轉轉。”
“好!走吧!娟子,沏壺茶水招待你表哥。”
“好嘞!”清脆的聲音,勾的于永剛的眉梢挑起,好啊!還是個悶騷的,好好,等著哥來開發。
魏娟沏茶去了,于永剛終于逮著機會放松一下了,太累人了,不過也挺有意思的,在家里演戲給他們看,出門惹騷他們也不會相信,多刺激啊!
魏娟端著茶壺進來,翹起蘭花指,給他倒了杯茶。
“你,請喝茶。”
“嗯!謝謝!”
倆人尷尬的坐了一會兒,于永剛緊張的去端茶杯,手指卻不小心碰倒了茶缸,水順著桌面流向魏娟,弄濕了她的衣服。
“啊?對不起,我有點緊張。”
于永剛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拿過她手里的手帕,輕輕幫她擦拭著大腿上的水,邊擦邊轉臉詢問。
“對不起,燙到沒有?”
低啞的嗓音,深邃的眼眸,恰到好處的擦拭力道,近到輕輕撫在臉上的呼吸,叫魏娟立刻失了神。
眼中在不斷放大他的臉龐,努力回神間,發現兩張臉近在咫尺。
“啊!”
魏娟嚇得猛的推開他。
“碰!”于永剛倒向一邊,倒下時,手胡亂的抓著,魏娟推出去的手,被他抓個正著。
“啊!”
于永剛手一帶力,兩人的唇就貼在了一起。
魏娟睜大了眼,怎么回事,怎么就倒在他身上了?
而且,而且……。
還沒等她想明白,一個溫熱輕掃她的唇瓣,刺激了她全身的電流,支撐在地的手臂立刻癱軟。
于永剛趁機上下其手,把便宜占個夠,別的,等以后,這么個浪蹄子,被自己這么一刺激,能忘了自己才怪。
魏娟面紅耳赤,呼吸急促,就聽到耳邊微熱的輕語,“好姑娘,你快起來,我快被你壓壞了。”
魏娟努力撐著身體爬了起來,面若桃花,對他嬌嗔道:“你,你個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