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木盒子已經裝滿了仙藥草的種子,周想把木盒送進書房里,她拿起留給山崎正的幾棵天元果樹,“凌然,你出去整理外面的土地,還有掃尾的工作,我給山崎正送果樹過去。”
說著,就把凌然送出了空間,用精神力擋在了稀稀朗朗的木方界限外,她又瞬移去了木屋,把果樹送進了木屋院子里,“山崎正,天元果送來了,把你身上所有的藥粉放在桌子上。”
山崎正立刻護住自己的兜,“不行,沒有藥粉,我不安心。”
周想呵呵笑,“呵呵,你還想怎么安心?是不是我幫你把活動范圍再縮小點,你就安心了?”
山崎正趕緊拒絕,“不要,我的活動范圍已經很小了,我覺得我快要窒息了。”
“別講條件,把藥粉都掏出來,不然,我叫我愛人進去搜,你可就要受罪了。”
山崎正想到那小家伙的拳頭,他還是老老實實的把藥粉掏出,放在桌子上。
他只眨了一下眼,桌子上的十來個布包就沒了。
可下一秒,布包又出現了,“用紙寫上藥粉的名稱和作用,包在布包外面。”
又被逼迫干活,山崎正沒了抗拒心,乖乖的寫下那些布包里面藥粉的作用。
視覺粉、聽覺粉、味覺粉、嗅覺粉、觸覺粉、中風粉、痘粉、噴嚏粉、軟筋粉,思春粉。
再看看作用,全是整蠱人的,中風粉讓人嘴歪眼斜跟中風差不多,思春粉就更加惡趣味了,竟然令中了此粉的人,對她(他)遇到的第一個異性產生愛意,對對方糾纏不止,哪怕解了此藥,也會殘留三天。
若是遇到的第一個異性上血緣親人,思春粉就會變成仇恨粉,令中此粉之人對親人拔刀相向。
我去,這都不用驗DNA了。
不過,這些仙藥草做出來的藥粉比較平和,不會出現過量危及生命一說,更沒有自動解了藥性一說,而是在沒有解藥時,一直保持現狀,直到用解藥解除藥性。
“我先相信你,一會兒我叫我愛人來搜身,看看你有沒有欺騙我……”
周想還沒有說完,山崎正就哇啦哇啦的喊起來,“你是在侮辱我,我是最講信用的人了。”
“你是怕搜身?還是心虛?請記住你已經被囚禁了,沒有人權。”
山崎正沉默下去。
周想不管他,把藥粉送進了書房書架上,就直接出了空間。
凌然正在平整土地,幾千畝地,挖的時候不容易,平起來更不容易。
周想加入干活行列,“等忙完了,你給那山崎正搜搜身,撕掉他多余的布料,再給他一雙拖鞋,這家伙挺狡猾的,而且獨自活了幾十年,卻沒瘋,意志力很堅強。
他的話,我們都要經過過濾,他的身份,還要仔細打聽,不能他說是誰就是誰?更不能因為他說要復仇,我們就急乎乎的送上去當木倉使,弄不好,就是國與國之間的矛盾了。”
凌然點頭,“自然,我會找個外形形似R國人的臥底,去R國仔細調查的,他們家族之間的斗爭,與我們有什么關系,若是真的幫他報仇,也必須借他們本國的人手,挑撥起來。”
整理完地面,兩人打算去船只上留下平家的財物。
查看的船只都是古帆船,可是,不僅船只破損,很多箱子也都破損了,里面的東西有跌落出來摔爛的,有直接在箱子里就碎了的。
“凌然,這根本就沒法動嘛!動了不好掃除痕跡不說,可能被我們動過后,增加了那些考古人員的難度,而且,平家的財物多是以前打劫走的,這里全是龍國船,我們難道打算栽贓陷害嗎?”
凌然搖頭,“算了,掃除痕跡離開吧!以后有機會再說,你是不是也不打劫了?”
“不打劫了,面對韋家這樣的壯舉,我下不了手。”
“那就走吧!我們在這里已經很久了,家里該擔心了。”
在船只外面拿了一個破瓷片,兩人開始撤退。
一路退一路掃除兩人留下的痕跡,直到進來的那片光幕邊。
兩人進了空間,被周想送進木屋里的凌然,先把山崎正揍了一頓,才扒他衣服。
山崎正莫名其妙挨一揍不說,還被男人扒衣服,氣得龍國話和R國話一起往外冒。
凌然從扒下的衣服里,又翻出了十來個布包,“這是什么?”
山崎正理直氣壯的,“解藥。”
“你不是講信用的人嗎?”
“你愛人要走了我所有藥粉,沒有藥粉我覺得不安,沒有解藥,我更不安。”
“不要強調你的理由,你已經是階下囚了,還要什么安不安的?好好的制藥,別耍滑頭,肯定很安全,你若是再這樣跟我們東躲西藏的,惹煩了我們,直接滅了你,我們自己慢慢學,肯定能學會的。
那么,我們還需要養活你這個廢物干嘛?那些天元果,我們留著自己吃,它不香嗎?”
山崎正不說話了,這兩個年輕人夠狠夠理智,與他接觸到的龍國人完全不同,也許,他們真的可以自己學,那臭丫頭不就抄寫一遍古籍了嗎?還叫他畫了一份仙藥草圖解,所有后路都有了,不會在乎自己的威脅了。
凌然不理他,把他衣服的襯里和兜都撕了,只余下一面布料,鞋和襪子也卷吧卷吧一起拿走了。
然后,山崎正的面前出現一雙拖鞋,和一套薄薄的衣服,沒兜不說,連領子都沒有,所有雙層布都沒有。
山崎正深深嘆了口氣,逃不掉了,前幾十年他還奢望有一天能逃出去,現在,他必須認命了。
周想見他乖乖的穿上衣服和拖鞋,便收回精神力。
凌然的大腦袋伸到她面前,“那個滿身皺褶的老東西有什么可看的,你看我。”
周想一巴掌推開他大臉,“整天亂想什么呢?我是觀察他的反應,被你說的我好像是偷窺狂一樣,惡心到我了。”
凌然嘿嘿笑,幸好過去人的里褲上比沙灘褲還長,不然,他又想揍那老家伙了。
換上潛水服,兩人出了空間,轉身再看了一眼遠處,沒了植物海的遮擋,那片破爛的船只,是那樣的蕭條和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