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不可能真的把陸兆沖和周裊拆開了,“回去后,徹底把權利移交了,就跟公司休假,連休你這幾年的假,夠你安排私事的了吧?
然后,就直接來圩鎮,來做所有保安的頭,二十個人,還弄成了兩個小團體,說來說去就是因為沒有能讓他們服氣的人,我可沒閑心操練他們,
你既然兩頭舍不得,就過來操練他們吧!也提升提升他們的武力值,可別在多年后,都被換了一遍,那真就丟人丟大了。”
“是!謝謝老大。”
陸兆沖聲音洪亮,若擱在從前,訓練這些保安的活,他才不會接呢!如今老大照顧他,他得識好歹。
“去吧!”
“是。”
周念聽說陸兆沖要調回京城,就一直悶悶不樂,三年多的追求,她很感動,也應下了男女朋友關系,可這一年來,陸兆沖求婚多次,她就是不敢應。
不說她私生女的身份,就她的臉也讓她不敢應下,婚禮上,眾目睽睽下,她的臉……
周想提了幾次叫她去整容,說童家賠了50萬,夠她整容的,可她知道那是周想賣解藥得來的,不是童家賠的。
她很努力的工作,不需要周想再多花一份工資給她找搭檔,她咬牙買了一塊地皮,厚臉皮借了周想的錢,蓋了起來。
她知道整容很費錢,她想著,若是30歲之前能存夠錢,若陸兆沖還在等她,她整回原來的模樣,就嫁給他。
可是,陸兆沖要離開了,離開也好,除非她舍得賣掉自己的那棟樓,不然,30歲之前,她存不夠錢的,她舍不得賣,這是她能徹底在圩鎮扎根的根本,那,也就只能咬牙放棄整容,放陸兆沖自由了。
此刻,她卻不敢置信的抬頭望著眼前興奮不已的男人,“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我說,老大說,叫我把這幾年的假連休了,處理完私事,就回圩鎮來做那些保安的頭子。”
“你不是僅次于凌然的嗎?怎么甘心做那些倒數的頭子?”
“你說呢?”陸兆沖親昵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周念忍著胸腔里的砰砰砰亂跳的激動,“你,你,你說。”
“當然是因為你了,為了你,我愿意永遠待在圩鎮,就像老大愿意退役回來陪嫂子一樣,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那,那你處理什么私事?”
“我去訪訪哪家美容醫院的整容技術穩定,嫂子叫我帶你整容。”
“可,可,可是……”
“可是什么?我有錢,你整容后就該是我媳婦了,我給我媳婦花點錢怎么了?”
媳婦?很甜蜜很幸福的稱呼,周念再確認一遍,“陸兆沖,為了我,真的值得嗎?”
“值得,我的念念是最乖的女孩,我會疼寵你一輩子的,你別被丁凡和毛小鷺嚇到,你看看嫂子和老大兩人,”
而且,我對打拼事業沒有興趣,能有份工資讓我養家就好,
念念,我不會負你的。”
周念在陸兆沖灼灼的目光下,輕輕頷首,“好!”
她決定接受陸兆沖的金錢,他為了自己,愿意放棄公司副總職位,她向前邁一步又如何?
陸兆沖興奮的就想擁抱女朋友,“念念,你是答應用我錢整容,也是答應整容后就嫁給我,是嗎?”
周念推開失控的人,“冷靜,別人看著呢!這是上班地點。”
陸兆沖順著女朋友的力氣,往后退一步,瞪走了往這邊看的人后,又抓住女朋友的手,
“是不是?”
周念點點頭,“是的。”
陸兆沖咧嘴一笑,“要不然,你這就跟我一起走吧?”
“不。”
“那我找好了醫院,來接你。”
“好。”
陸兆沖帶著垂頭喪氣的熊明禮離開了,周念不打算搬去周宅,周想的事情太多,毛小鷺又住在那邊了,她不去添麻煩。
可是,聽說周想腰受傷了,她還是要去看看的。
叫陳佩娟替她看著售票,她去超市買些水果。
到了八樓,看到茶幾上及茶幾邊地上的水果后,笑了,
“看來,大家比我動作快。”
“那是,”周想拍拍身邊的沙發,示意她坐過去,“你個沒良心的,顧著男朋友,就想不起我了,為什么不搬過來?”
“你這邊事多人也多,我一個人住也不怕。”周念把水果放在地上,在周想身邊坐下。
“可我怕呀!馬上我又要跟孔家對上了,你不在我眼皮子底下,若出個什么意外,我能安心了?”
周念很驚訝,“啊?又對上?不是,平時我見孔家人對你不是挺友好的嗎?”
“表面而已,你趕緊收拾東西搬過來,不然,我叫呂瑩去保護你。”
周念擺手,“算了,還是我搬過來吧!你這邊人手本來就不夠。”
“就是,人手本來就不夠,還被人拐跑了一個。”周想有些怨念。
周念很好奇,“誰呀?誰被拐跑了?”
“呂晶呀!昨天下午跟謝晨確定關系后,今天上午又出去約會了。”
“啊?真確定了?”
“真,很真,晚上下班回來后,我倆一起拷問她,昨天我問她,她還不告訴我。”
“咦?膽子大了,好,晚上我們一起拷問她。”
周念下樓上班去了,周想松了口氣,對周念,她有太多內疚,這次與整個孔家對上,她擔心有狗急跳墻的孔家人,敢抓人質威脅她。
毛小鷺和周念,都是她想要護著的人,別人,與她關系也不是特好,
不由得想到昨天下午,陳姨過來聊天說的話,
“周想,不是陳姨挑撥離間,那田莉真的太那啥了,她竟然叫劉學文回縣局上班,只因為才二年級的珊珊考試不及格,說圩鎮教育差,
劉學文說再留一級,明年去你那學校讀,她說是你那學校就是瞎折騰錢,根本就沒有師資沒有生源,開辦不起來的,
我都不知道她天天待在家里干什么?偶爾上街買個菜,就聽那些碎嘴婆叨叨亂七八糟的,回來后還跟我叨叨,
珊珊上學后,我覺得她更不正常了,中午和傍晚早早就去接,周末還看死在家里,不準珊珊出跟別人玩,說那些孩子太臟。”
田莉越來越過分的掌控欲,周想早就有所發現,可是做為丈夫的劉學文,不提出帶自己的媳婦去看心理醫生,她又怎么好開口呢?
你是天才,一住:紅甘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