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風把自行車丟在君悅大酒店的附近,帶著蘇含煙堂而皇之的進入了酒店大堂。
周寧鎧整個人被驚呆了,急忙按下相機的快門,把這一幕給拍了下來。
如果能夠再拍到兩個人從酒店里出來的一幕的話,那他基本上就可以給蘇含煙“定罪”了,即便是她有心爭辯,也會被這幾張照片給砸地死死的。
靳沉不在家,青天白日,孤男寡女,兩個人一個不上班,一個不工作,偷偷摸摸跑到這里來開房約會。
這個大酒店一看那房價就不低,一般人根本就住不起這個地方。
所以,這個地方應該是很安全的。
連這個都想到了,肯定是蘇含煙那個妖精女人提出來的餿主意!
邵風即便是沒錢,可蘇含煙有錢啊,他知道這個女人自己有賺錢的本領,而且還在廣播電臺干了工作,要說她現在怎么也是個萬元戶了吧?
好,好樣的女人!
既然是自己作死的,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這一次除去可以解決自己的危機之外,還可以為自己報了先前的仇恨,一舉兩得再好不過了!
蘇含煙跟著邵風去了大酒店,在酒店二樓的咖啡廳里,她見到了那幾個外國人——古董花瓶的買家,以及花瓶的賣家,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
除此之外,還有從港島過來的買家帶來的翻譯,還有此次生意的另外一個中介人,也是港島那邊的。
這么看來,農門要賣出去這個花瓶,中間的抽成費用就不少,至少要給邵風和那位港島人。
“這位是?”另外一位中介人指著蘇含煙問道。
“我朋友,過來聽一聽,她懂點英語,所以……幫個忙。”邵風簡單介紹了一下蘇含煙。
蘇含煙微微點了點頭,算是給大家打了招呼。
“既然咱們這人都齊全了,我看就可以開始了!”港島的中介人劉港生看了看邵風,“你來給大家介紹介紹吧?”
邵風點頭,他走到老農民的身旁,對他說道:“大叔,你的花瓶可以拿出來了,這些人就是買家!咱們得讓人家看看,然后給個價錢什么的!”
“好好好。”老農民像是抱著價值連城的傾世之寶似的,小心的放在桌上,然后把包裹著的紅綢布打開,露出了一個琺瑯彩的花瓶。
這花瓶的顏色鮮艷且柔和,白地彩繪,彩紋飾為山水竹石圖,據傳是清雍正年間傳下來的。
蘇含煙不懂這古董的真假,她所要做的就是等著翻譯就好了。
“邵風啊,你來給介紹介紹!”劉港生對邵風說道。
“汗!這還有啥可介紹的呢?之前你們也看了照片,反復研究了半天了!現在也見到了正兒八經的物件了,你們自己來看吧,要是有什么問題的話,就直接問!我們這邊給解答就行了!”邵風慢悠悠端起了眼前為他點好的咖啡喝了一口。
那濃郁的苦味,讓他入口瞬間就噴了出來。
噴出來的咖啡噴了對面的外國人一臉,場面一度陷入了尷尬的境地。
外國人非常的不舒服,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是他媽的做什么?有沒有點素質?!”
當然,他用的是英文說的,邵風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