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君成在一邊突然開口“領導,能不能我們自己派幾個人監督質量?
我沒有別的意思,糧食還好說,就是這棉花的質量可是關乎著布料的質量,不容一點疏忽。”
“陶縣長,你的想法很好,你們可以選兩個人一起,一個負責糧食,一個負責棉花,當然,省里也會派人過去,他們合作,行動還能快點,現在老百姓都揭不開鍋了,咱們作為領導人,應該更加的努力。”
這時候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姜心語低著頭跟著大家一起鼓掌,心里卻是在冷笑,這樣的領導應該沒有吧?這不是后世還要動員。就是直接下命令了。
這文件沒有省里的蓋章,就是紅頭是省里辦公室的。
漏洞太多了,姜心語更加的堅信,這人就是騙子。他真是好大的膽子。
這是發國難財。書上并沒有介紹這位的結局,不過應該是逃避了制裁,在國外逍遙吧?
到了下午四點半的時候,所有在場的領導在魏開云的招呼下出發。
這個場合每個人都會帶著秘書的,姜心語和錢軍都緊跟在魏開云的身后。
這位飯店的主任也是能人,居然準備了酒,這位省里的領導就有點喝多了。
他身邊的秘書一直都是沉默的姜心語不經意的發展他對于這位領導非常的不屑。
等到晚上八點時,魏開云喝多了。
他一開始不喝酒的,但是架不住領導們勸,所以三杯下去,就徹底的趴下。
錢軍摻著他,姜心語小跑在前面去開車門。
好不容易把魏開云送上車,讓他躺著他非要坐起來。
最后姜心語只好也跟著坐在了后面。錢軍和領導們告退,離開了。
等到出了市區,魏開云坐直了身體。
“直接回紡織廠。”
“是。”
姜心語在家門口下車,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第二天,還是照常的工作,今天有例會,都是廠部的參加。
會議主持是魏開云,他的風格就是不要廢話,挨個的匯報工作。
中午吃飯回來,正好趕上電話響起,就看到錢軍從魏開云辦公室沖出來,接起電話。
“知道了,我馬上通知魏廠長。”
姜心語也沒有放在心上,剛坐下準備休息一會兒,魏開云出來“姜秘書一起過去。”
姜心語背起了背包,跟在兩人的身后。
姜心語雖然沒有問,但是心里好奇,但是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是自己該問的,就不能多嘴。
“昨天省里的領導和秘書突然消失了,市領導讓咱們過去協助調查。”
姜心語心里一動,昨天的安排就是綁架那位?不會吧?人家現在是公職人員,還是領導。
“不要胡思亂想,市里公安局能力非常的好。”
姜心語嚇了一跳,立馬的停止了心里的猜測。
她們的速度挺快。一個小時到了昨天開會的辦公室。
公安局的工作人員在給每個人做筆錄,像姜心語這種小蝦米,也就是例行的幾句話,而且他們三個是最先離開的。也就是走過場。
陶君成還是和魏開云坐在一起。“小魏,這件事我看完泡湯。”
“會嗎?就是這位真的出事,還有別的領導負責。”
“等等看吧,幸虧昨天的錢沒有交給他。他要現金說完換成外國錢幣。”
“別的縣交錢了嗎?”
“嗯,有兩個縣交了,不過他們的住處也沒有發現那筆錢,應
該是在他們車上。”
“應該不會攜款逃跑了吧?畢竟還有這么多的錢沒有收到。”
“說不清楚。也可能是被綁架了,等著結果吧。”
“陶縣長,我們下周要去省里紡織廠學習,有什么事嗎?”
“沒有,你要親自去?”
“對,上面打電話特意通知的。”
“你們還不安排副廠長?”
“這個上面還沒有通知。我聽從上面的安排。”
“陶縣長,沒事我們先離開了。”
“嗯,有事打電話吧。”
三人做完筆錄,開車回去。下午他們兩個還是在魏開云的辦公室沒有出來。
等到快下班的時候,魏開云出來“姜秘書,起草通知,明天廠部,工會所有領導八點大會議室開會。”
“是!”
“還有以后錢軍是咱們紡織廠的副廠長。”
姜心語趕忙站起來,“錢廠長,恭喜你高升。”
“姜秘書太客氣了。”
晚上姜心語以為魏開云不會過來了,所以偷懶不做飯,聽到敲門聲后,任命的開門準備晚飯。
“你還沒有做飯?”
“我以為魏廠長你今天不過來吃飯了,就我自己,想著喝奶粉就好了。
魏廠長,晚飯想吃什么?”
“吃面吧。”
“掛面可以嗎?”
“行,吃羊雜面。”
魏開云坐在灶堂邊。“下周五你跟我一起去省里紡織廠參觀學習。”
“還能去省里?”
“嗯。一個月的學習時間。”
姜心語聽完后。心里還有點激動,自己也出差了。
“魏廠長,有沒有差旅費?”
“呵呵,你啊,關注點就在錢上?”
“嗯。我現在缺錢。”
“我給你。”
“那不是自己的。對了,那這周我回家一趟。”
“行,就去一天。”
“不要,我周五晚上坐最后一班車,周日晚上回來。”
“那我吃什么?”
你難道以前餓著嗎?不過這話不敢問。姜心語也知道自己是真的慫。
“要不我給你做出來?”
“你給我烙肉餅吧?涼了也可以吃,不過我要在你家休息兩天。周五晚上過來。”
“我把隔壁給你收拾出來,不過沒有被褥。”
“我自己準備就可以了。”
吃完飯,魏開云并沒有離開,他進了東屋,直接歪在了炕上。
“魏廠長?”
“你不好奇?”
“領導,我不好奇,我不想知道。”
“呵呵呵,但是我想告訴你怎么辦。上來,我跟你說說。”
“不要,我不聽,領導,你該回去了。”
“真的不想知道?”
“對,不想知道。”
“那好吧,等你想知道的時候,我再告訴你。”
姜心語知道,自己就是在拖,以后一定會知道,畢竟有五年的期限。但是還是存在著僥幸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