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兩人敞開了說清楚了,兩人很快的帶入角色。
兩人下樓吃飯,被服務員叫住“姜心語同志,你的房間到期了,是不是要續租?”
姜心語抬頭看了一眼魏開云。
“要不咱們兩個今天晚上離開吧,明天晚上也能到家。”
“行,你決定就好了。”
“同志,我不續租了,中午回來退房可以嗎?”
“可以。”
兩人走在首都的大街上,走路,騎車的人特別的多。
“魏廠長,你說首都怎么這么多人?”
“原住民不一定有多少,都是來建設首都的。”
“也是。咱們市就沒有這么多人。”
“咱們那里小城市。真的要回家?”
“那些帶著我不放心。”
“行,那就回去,不過我是不能回廠子里的。”
“為什么?”
“咱們這是公款出差,現在回去?”
“那好吧。就在家里待一晚上,第二天出發。”
吃過早飯,兩人也沒有回旅館,二人是直接去了大樓。
“來大樓也沒用,咱們手里也沒有首都的票。”
“我有,上面給我了很多的票,我還帶著兩千塊錢,今天都花了。”
“真的送我有錢花和隨便花?”
“對。都是你的,就是車里的也是你的。你隨意支配,明天就是你都花光了,我也沒有意見。”
“說話真好聽。”
“我說的是實話。”雖然兩人的距離安全,但是從他們的表情,氣場,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們的曖昧。
到了大樓,姜心語可是不客氣了,低頭數著手里的票據,絕對可以讓自己揮霍了。
白糖,買了。紅糖,買了。糖塊,來十斤,不賣?那就來五斤好了。
蛋糕來二斤。牛舌餅這個可以多來幾斤。江米條更是要買十斤。桃酥也可以放的住,也來十斤。沙琪瑪也來五斤。這可都是稻香村的點心。
一通下來手里的票只能下三分之一了。
魏開云看著這些東西。“心語,我回去開車吧。”
姜心語尷尬的笑了笑“行,你去開車,我等你。我還要再買羊絨衣。”
“嗯,等我吧。”雖然還是那沒有表情的臉,但是姜心語愣是看出了寵溺。
在魏開云離開后,姜心語拜托售貨員,剛才買的放在了柜臺里面,又接著逛,但是沒有離開一樓。
蠟燭,買了二十根,不知道市里什么時間能通電?還是多備點。看到了衛生紙。而且要比自己以前買的柔軟了很多,來十斤。
可是沒有票。姜心語有點垂頭喪氣的。回到了自己存放的柜臺。
“小姑娘,怎么了?”
“大姐,我幫廠里買的東西都全了,可是我自己想買衛生紙,沒有票。”
“你想買多少?”
“當然越多越好了,這里的比我們那的柔軟。”
“我這里有十五斤的紙票。”
“大姐,你想怎么換?”兩人趴在了柜臺上,頭挨著頭小聲的說。
“你給我五斤的糖票就行。”
“大姐,這個太多了,這是公家的,我手里有三斤,你看這樣可以不?”
“三斤太少了。”
姜心語不說話了,心說三斤糖票可是可以買吃的。
“好吧,我只能給你十二斤紙票。”
“大姐,我來一趟不容易,你就可憐可憐我。”
“行,都給你了。”說著掏出來,快速的塞進姜心語的手心。
姜心語的糖票也準備好了,兩人神不知鬼不覺的交換了。
這十五斤的紙可是挺占地方的。還是放到了柜臺后面。
姜心語接著逛。看到了漂亮的紐扣,挑選了十種,每種要了二十個,這個不要票,姜心語有放心的買了又幾十個大扣子,就是那種定在厚衣服上面的。
買了一把剪刀,兩把菜刀,還有兩把水果刀。
零零碎碎又買了很多。她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半個小時后魏開云到了。
“魏廠長,這些都齊了吧?”
“嗯,你接著逛,我來裝車。”
這下看熱鬧的心里都平衡了,原來是給集體采購啊。
姜心語搖頭,還是幫著魏開云,兩人用了十分鐘,所有的東西都裝上車。
“你去買幾件衣服。”
“行,咱們上去看看。”
姜心語直接奔著羊絨衣去了,給魏開云買了兩身,一件鉆身的,一件開衫。
自己又買了兩身,想著還是給王愛玲捎一身吧,質量真的非常的好。
接著去了成衣的柜臺,姜心語轉了一圈,沒有看上,把手里的布票都換成了布。
“行了,咋們走吧。”
“沒有別的需要了?上面還有手表,文具。”
姜心語搖頭,抬起了自己的手腕“我也有手表,不要了,等到年底過來時,我再看。”
她是擔心自己買的東西太多,都放進車里,怕人偷,這點東西還好說,就怕錢丟了。還是趕緊回去,真是擔心。
“行,走吧,咋們去買飯。”
兩人在飯店吃了午飯,還買了二十個燒餅,這才離開。
“暖水瓶里我灌上開水了。”
“嗯,我知道了,你睡吧,我開車。”
“我可是睡不著,我跟你聊天。”
“你想知道什么?”
“你從小到大的事。”
“那有什么好奇的?就是平淡的生活,咱們是要以后在一起。”
魏開云愣了一下,笑了。是啊,她們說以后相處。
“話雖然這樣說,但是我沒有參與到你以前的生活,當然想知道了。”
“平淡不能在平淡的生活,我父母比較寵我,我很少干活,還供我上學。
要不是他們去世,我現在還是在家里。”
“不要傷心了,人死不能復生。等到下次你回村我跟你去一趟,給你父母說一聲,我會照顧他們閨女的。”
“去我們村?”
“嗯,人家閨女都快成了我的人了,我怎么也得去見見,說一聲吧?”
“行,以后有機會。”
“你爸媽真是能人,能把你養成這樣。”
姜心語假笑了一下“不,我以前從來都是自己一個人,很少說話,也就是王愛玲一直對我好,那時候我也不理她,但是她對我還是那樣,我改變是從我爸媽去世以后。我當時覺得自己都不想活下去了,可是他們托夢給我,讓我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