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燁贊成的點頭:“凡事皆有因果。所以那奸生子,如今雖然什么都還沒做。不過我依舊是沒打算放過他。
上輩子他得了帝位,這輩子哪怕是他依然還是信親王唯一的子嗣,宮里也有個親皇祖母幫著他。不過那皇位他是別想了。那個位置我要了。”
眼里帶著對那奸生子濃濃的厭惡,軒轅燁又是對著安婉兒說道:“這個小世界多少還有些靈氣,也有一些修真界才有的藥材。如今我正在收集做回夢香的幾味藥,就等著登基之后再送他一場美夢了。”
“回夢香......”
安婉兒點了點頭嘲笑道:“若是真能夠做出來那回夢香,把它送給那奸生子還真是合適。那女人那里也可以送一份去,上輩子她兒子當了皇帝,她豈不就是成了太后了?沒有對比,她又怎么會覺著這輩子本不該屬于她的‘命運’更難過呢?還有信王那里。渣男賤女合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是?”
“好,就聽你的。”
若是能夠叫那女人和信親王更難過,叫自己的這原主在冥冥之中更是覺得快意,軒轅燁當然是愿意的。
他笑了笑:“他們到時候做了那樣的夢,若是能夠認命坐得住不動歪心思也就罷了,至少還能保得住性命。不然只怕是宮里的太后都得被他們給連累了。”
“是呢,若是他們認了命就算了。不認命的話,你再怎么處置了那信親王,都不用再擔心宮里的太后往后會拿嫡母的身份用孝道來壓你了。”
既然軒轅燁有心那個位置,那往后宮里的太后將會是一大麻煩。
她若是鬧騰起來,無論怎樣多少都會是個麻煩。畢竟頂了個嫡母的名頭,對她下手不論是輕了重了軒轅燁都免不了的是會被人詬病。
但是如果信親王不安分,那一切就都好辦了。一是太后會多有顧忌,二是哪怕就是她鬧騰起來了,免不了的大家就都會猜測她是為了信親王而鬧,是無理取鬧......
安婉兒于是便是笑道:“所以,就算是到時候咱們湊不齊制作那回夢香的藥材。也要想想別的辦法,別讓信親王真的認了命才行。”
“不用擔心那些。成王敗寇,不管他真認命還是不肯認命,實則還不是我說了算?”
哼了一聲,軒轅燁道:“他就是真的想認命,最終怎樣還不是由我說了算?我會叫我的這原主在冥冥之中看到信親王府里的妻妾一個個拋下他改嫁,去替別人生兒育女。
看到那信親王被困在一個小小的方寸之地,從此就只能專心的守著那么個他自個偷來的,渾身惡臭的女子。眼睜睜的看著他自個的頭頂上一片綠油油,我就看剩下的被圈禁的余生,他會不會無數次的悔之不及?”
“不會才怪。”
想象了一下軒轅燁說的那情形,安婉兒笑的挺開心,對軒轅燁道:“既然你有心想要奪那個位置,那最好現在就開始尋個將來能夠繼位的開始好好培養了。
不然,將來你難道要把好不容易得來的帝位,再讓給那個女人的奸生子不成?那個奸生子如今你真是不容易擺脫。得等到你得了帝位才行。還真是挺膈應的。”
說著,安婉兒忍不住的撫了撫額:“說起來,那個帝位你還真是不爭也得爭,不然那個奸生子你不容易擺脫。我這頭,哪怕就是合離了,你想娶也是極難如愿的。”
“我娶你,并沒有你想的那樣難。”
輕輕的笑了起來,軒轅燁道:“先是我這原主的親娘生性不愛爭搶,當年進宮是迫不得已,生下我這原主也是純屬運氣。打從我這原主接她出宮那日起,她就直接搬去了京郊外的莊子里頭住,從不過問親王府的事。等我抓了那女人的奸,把事情鬧大之后,她親口告訴過我,再娶就讓我娶自個喜歡的,不管是什么家世她都肯定不會干涉。”
“呵呵,話雖然是這么說。不過等你真的決定娶我如今這合離,還徐娘半老的平民女子的時候,你再看她是不是真的不介意,不干涉。”
用一副你真天真的眼神看軒轅燁,安婉兒笑道。
“不管她是不是真的不介意,不干涉。既然她話都說出口了,我自然能拿著堵她的嘴。讓她就是想反對也反對不了。”
知道安婉兒說的是實情,自己往后若是說了要娶她,倒是不怕宮里的太后和當今皇上反對。畢竟他們只會希望他再娶的親王妃身份越是低越好。
可是自己的這原主的親娘可就不一樣了。
但是,他并不擔心自己會搞不定。
所以,微微一笑,軒轅燁拋開那個話題問安婉兒他早就想問的:“你這頭,如今又是個什么情形?”
好不容易在這個小世界見到面,軒轅燁和安婉兒仿佛有說不完的話,直說到后半夜,眼看天就要亮了,軒轅燁這才意猶未盡的引著安婉兒見了暗衛副首領。
讓那暗衛副首領認了主,軒轅燁正式將掌管暗衛的印信,以及手上所有的財物都交到安婉兒手上,這才依依不舍的把她送了回去
眼見軒轅燁竟是對安婉兒這樣絕對的信任,安婉兒又是露了一手,實力比起自己來只高不低。頓時軒轅燁手下的那個暗衛副首領這才算是對安婉兒真正的信服了起來。
掌握了暗衛,手里有了足夠多得用的人手,安婉兒再不用慢慢累積實力等待忍耐賴家人了,立時就沒有了任何顧忌的一邊讓人針對陳家,對陳氏來個釜底抽薪;一邊在府里更是肆無忌憚的作了起來。成天修煉之余只管盡情的帶著賴紅梅出去就是各種買,不例外的,每一回都要給陳氏帶回幾十上百兩的帳單。
不過兩三日,陳氏以及賴家的其他人就終于受不了的尋來。
只是見到了人,都知道安婉兒的厲害。幾人你看我,我看你全都不愿意當出頭鳥,最后還是出銀子的陳氏實在受不了了,壯著膽子的對安婉兒道:“娘,你這樣每日都帶著妹妹出去買衣裳首飾,每日都得花費幾十上百兩。這兒媳實在是承受不住了。下一回,只怕是不能夠再替你付那賬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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