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我還真是差點都要忘了劉金花,同那樂家父子。”
提起望山村來安盛昌就忍不住的又想起了劉金花做下的那些事:“還是得跟大花他們交代一聲,叫他們在在吃食上可都得多留意些。寧可全都叫人送了活雞活鴨活豬來,咱們自個的人盯著宰殺。”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辛素蘭和安婉兒也是都有些怕了。就怕萬一出了事,到時候自個不在一邊沒法及時救人那豈不是就成了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了?
見兩人都是臉色凝重,安盛昌開玩笑道:“若不是那些猴子再聰明也沒法開口說話,還怕火,我都想索性就讓它們當大廚煮飯做菜了。嗯,等日后咱們的酒樓開張了,它們除了在后廚當大師傅炒菜做飯,還能充當伙計多好?到時候還不知道得有多少人上門來看熱鬧呢。”
“好什么好?讓猴子當大師傅炒菜,別到時候菜都沒上桌猴子就自個先給吃了。”
辛素蘭聽的好笑,沒繃住“噗嗤”的笑了出來。她白了安盛昌一眼:“到時候可別別人不知道你開的是酒樓,反倒以為你開的是戲樓呢。”
“嘿嘿嘿,我這就是一玩笑,這不是如今真沒有人可用了么?”
安盛昌有些無奈:“如今咱們雖然不怕他們,不過我怎么覺著咱們這得的越多,怎么反倒是覺得時間越是緊迫,容不得咱們多安生下去了?”
“別多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辛素蘭把那樟木箱子收了,對安盛昌和在一邊看著他們也在笑的安婉兒道:“咱們再往下走看看還有沒有別的啥罷。不過,咱們都找出來這么多,我看是應當是也差不多了。”
果然,辛素蘭猜測的沒錯。接下去安婉兒雖是還在用神識查看卻再沒有尋到新的密道密室。
等三人到了小峽谷,三人見那小峽谷里頭藥材己然是被猴王派來的幾十個猴兒們都給挖出來,分門別類整齊的擺在一邊了。
不止如此,挖完了藥材的猴子們并沒有馬上就走。而是留下把那小峽谷里給仔細整理了一遍。把散布在其中大大小小的石塊石子都給拾掇到一邊。
安盛昌、辛素蘭和安婉兒來的時候,它們已經收拾好了大半。
在看見安盛昌和安婉兒的時候雖然是強自鎮定的沒有逃走,但還是下意識的明顯露出了幾分懼意。
這讓三人只好又退回了密道內,只等那些猴子們明顯是加快了速度,都干完了活一哄而散了之后才出來。
“這神獸血脈真就那般的嚇人?”
想著那些猴子應當是聽過猴王的話,已經知道安盛昌和安婉兒并不會傷害它們。可是看它們依然還是那般的害怕,辛素蘭很是有些不解。
“這有啥奇怪的,這就同平民百姓見著了達官貴人,甚至是皇室中人一樣的理兒。身份地位的差別就擺在那呢,再讓他們不用怕,他們真能不怕么?”
安盛昌想到年幼時候有一回同親爹去莊子上,無聊想找人陪著玩。
當年,莊子上那些佃戶家的幾個孩子奉命陪著他玩的時候。那分明就是緊張害怕拘謹,卻強忍著的模樣,就跟這些猴子們何其的相似?
“娘,獸類的血脈壓制,遠比咱們世俗界貴人同平頭百姓之間的身份差別厲害的多。那是源自血脈里本能的懼怕,沒法變的。”安婉兒也對辛素蘭解釋道。
“那就沒法子了。”
辛素蘭實則也并沒有太過于在意這事,不過是這種事接二連三的發生有些疑惑罷了。如今解了惑自然不會再接著多說什么。
將小峽谷里頭的那些藥材通通收進自己的空間里頭,見原本顯得狹小的小峽谷仿佛變得大了許多,足夠放下個法寶屋了,安婉兒便又把法寶屋取了出來。
眼前突然出現一間精巧的屋舍,知道那是法寶屋,三人今晚會住在里面,安盛昌和辛素蘭滿帶好奇的把里面的幾間屋子給看了好幾遍。等終于看夠了該做晚飯的時候,卻發現那法寶屋里頭壓根就沒有廚房。
鍋碗瓢盆自然更是沒有的。
安盛昌、辛素蘭和安婉兒不由的都是失笑,安盛昌笑道:“看來,等明日咱們還得去多買些鍋碗瓢盆來,再多買些吃食隨身帶著,往后不管走到哪里拿出來都便宜的很。”
“那這會兒怎么辦?早兩日等著婉兒修煉出來沒顧得上煮東西,咱們帶來的那些干糧可都吃干凈了。如今只剩下些果子。這兩三日頓頓吃果子,之前好歹還有干糧配著呢,這會可好現成的魚就在跟前竟是入不了口?”
辛素蘭也是又好笑又發愁。
“不怕。”
安婉兒倒是一點兒也不擔心的提議道:“咱們不是還帶了鹽巴么?只要有鹽巴在這山里,難道還能找不到吃食不成?哪怕是不出這小峽谷,咱們把魚處理干凈,用鹽巴抹了拿樹葉裹上再裹上泥埋土里烤叫花雞一樣不是一樣能吃?”
“對,就這么吃,我先抓魚,然后出去兜一圈看一看能不能再抓兩只野雞野兔子回來?”
安盛昌當即拍板。
他說抓魚,還真是到水潭邊直接伸下手去,看似隨意沒有章法的伸手卻是一抓一個準。簡直比囊中探物都容易,沒一會的功夫就已經抓上來十多條活蹦亂跳的大魚。
把抓上來的魚讓辛素蘭和安婉兒處理,安盛昌出了小峽谷繼續仗著高深的內力沒一會的功夫果真就帶回來了三只野兔子和一只野雞。
小峽谷內,辛素蘭和安婉兒不止是做了“叫化魚”還生了堆火烤起了魚。看見安盛昌帶回來的野雞野免都是活的,辛素蘭隨口說道:“這般多怎么吃得完?”
“吃不完就烤好了留著下頓吃。”安盛昌一邊應,一邊己經手快的擰斷了那野雞的脖子開始拔毛開膛破肚的處理起來。
“爹,這野兔子別都烤了,留下兩只來養著。”
兔子繁殖的快,養起來也不用太費心。在看到活兔子的那一刻,安婉兒就起了把它們養著當種兔的想法。
她把自個兒的想法一說,安盛昌和辛素蘭哪會不順著她的意,當即便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