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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了那銀票的數額,看那已經完全足夠付賬還有剩余。
想著自個這相當是一副棺材賣兩家,還能再去吳家多要一份錢。那棺材鋪子的人頓時大喜,給何氏磕了個頭,就果真又是跟著去吳家了。
“林大管家......”
沒留神到,那棺材鋪子的人臨走前,是一言難盡的看了自個一眼才走的。那林舟保的姨娘聽見了林來祿的話,簡直就是不敢相信自個的耳朵。
她極度震驚的看著一貫對自己笑容有加,幾乎是有求必應的林來祿.這會兒竟然是換了一張嘴臉的,一臉嚴肅公事公辦的看著自個。
她的那心里頓時就打起了鼓,一下就誤會了這是林世有對自己和林舟保很不滿。
畢竟林來祿可是林世有的心腹,他的態度可不就代表著林世有的態度?
她頓時整個人都惶恐了起來,她同何氏不一樣。何氏是嫡妻哪怕就是家世不如林家,哪怕是惹惱了林世有。但是只要她不做太過分的事情,頂了天的也就是落到如今這樣,不得不看她這個妾侍臉色的下場。
可她這個妾侍若是惹惱了林世有?
就看那林世有是怎么無情對待何氏這個嫡妻的,她就知道,惹惱了他的下場絕對不是她能夠承受的起的。
忐忑的看著林來祿,那林舟保的姨娘支支吾吾的遲疑道:“是,是老爺命您來的?”
“不然難不成我還敢同你一樣,代替主子自作主張不成?”
嘲諷的看著那林舟保的姨娘,林來祿“嘖嘖”了兩聲:“姨娘這膽子如今是越發的大了呢。若不是我來的及時,你難道是要叫老爺把才剛同我說過的那,留著那吳氏就是給咱們林家的祖宗臉上抹黑的話,再都給吞下去不成?”
“我,我不知道......”
吶吶的,那林舟保的姨娘更加惶恐了。幾乎是哀求的看著林來祿,干巴巴的說道:“我不是有心的,還請大管家在老爺面前替我多美言幾句。”
美言?
這空口白牙的,就想讓自己替她美言?
林來祿挑眉,不滿溢于言表的對著那林舟保的姨娘嗤笑道:“姨娘還真是慣常的會當家呀。”
這是嫌棄自己沒給好處了?
想到自己以往也沒少喂這林來祿,結果這倒好,喂,出個白眼狼來。如今就連說句好話也得索要好處了?
那林舟保的姨娘心里氣的,可面上卻不敢露出來,還得對著林來祿陪笑的暗示道:“大管家放心,哪兒該省哪兒不該省我心里還是有數的。”
看林來祿果然聽懂了,臉上終于露出滿意的笑容來,那林舟保的姨娘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然后又是忍不住的心疼起自個的小金庫來。
畢竟她當家,還真就只是何氏說的,只是個拿鑰匙的丫頭。公中庫房里頭的錢財不少,可自己想把那落到自己的腰包里可太不容易了。
畢竟不管是林來祿還是林世有,都不是好糊弄的。他們能由著她弄走的錢財是有定數的,稍稍越過些就會被林世有敲打。
所以,她想要用公中的錢來賄賂林來祿是肯定不成的。
掏自個的小金庫,偏林來祿的胃口還不小,若是不能叫他滿意了他就敢處處給自己設阻礙,叫自己也別想多撈。
想到自己勞心勞力一場,最后實則真正到自己和二爺口袋里的錢財也并沒有多少。遠比大爺林舟浩豁出去臉的胡攪蠻纏,拿走的少的多的多。
想著,那林舟保的姨娘心里就更是沮喪起來。
沒想到,更叫她覺得沮喪的很快就又來了。
“你心里有數?未必吧?”
何氏一副,完全就沒聽懂林舟保的姨娘同林來祿那對話中的話意似的。似笑非笑的只針對著那林舟保的姨娘說道:“你多此一舉請了棺材鋪子的人來,結果倒好,一文錢不掏就要把人打發了。
合著咱們林府的面子,在你這個當家的妾侍眼里就是個狗屎呢?你這是沒把林府的面子放在心里,所以還得我這個不管事的夫人掏了嫁妝銀子來打發人?
我倒想問問老爺去,咱們家如今是不是已經窮到這份上了?公中沒錢,就連做面子的錢都掏不出來了?”
“夫人多慮了,這點子的小事,哪里還用得著去問老爺。老爺可說了只要您和大爺消氣,家里的產業任憑您和大爺挑上幾處呢。”林來祿趕忙狗腿的說道,避著人還對著何氏擠了擠眼睛。
“這產業歸產業,難道我花了自個的嫁妝錢維護了家里的面子就得自認倒霉了?這是一碼事么?”
何氏立刻意會了林來祿的暗示,這是讓自個盡管斂財。只要這會兒自己不算太過分,那林世有還是愿意花點錢換清凈的。
呵呵,反正該鬧的事也鬧出來了。若是他們母子接下來的“忍氣吞聲”,能夠換來讓林世有和這林舟保的姨娘肉痛,那自然是值得的。
于是,她不客氣的就說道。邊說還邊用眼睛去斜晲那林舟保的姨娘,輕視的意味明顯的表露了出來。
“這錢怎么可能會讓夫人用嫁妝錢?夫人花費了多少,這自然是可以報公賬的?”
呸,一點子的小錢也好意思計較?難道是何氏這些年嫁妝錢都用的差不多,真窮到這份上了?
想到林舟浩的花銷之大,哪怕是公中給報銷了不少,但是依然是有定數的,也一樣不會次次都順著他。怕是何氏私底下也沒有少貼補他。
這只出不進的,她還真是有可能把嫁妝銀子都給花光了。不然怎么會心疼起幾十兩的銀子,就為了那么點的銀子都不惜拉下面皮來討要了?
算了,自個就當是打發叫發子了。
瞬間,林舟保的姨娘心里的那點子不情愿一下消失無蹤,用鄙夷的眼神去看何氏。
“啪。”
林舟保的姨娘沒有料到,她的得意和鄙夷才剛剛顯露出來那么一些些,那何氏竟是一個抬手,就當著林來祿的面又是給了她重重的一個巴掌。
“你那是什么眼神?當我是個叫發子,你是打花叫花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