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哪有這樣的事,憑著你喊多少就是多少。隨意的坐地起價?”俞明善一臉寫滿了不愿意,一口就是拒絕了萬金標
“嘿嘿。”
萬金標一點也不著急,陰沉沉的看著他直笑道:“不然咱們就好好的來掰扯一番榮華到底是怎么死的?你覺得這時候咱們掰扯這個京兆尹那頭會不會為了叫皇上和太后心里舒坦,不管她到底是怎么死的都能把罪名扣在你的腦袋上?”
N的,這還真是短處被人給抓的死死的了。沒事他休什么妻?不喜那萬榮華就直接把人埋在什么地方,牌位不進祠堂隨意供奉在那個廟里就是了。
這事只要他自己不吭氣,萬榮華又沒了兒子了,那萬家人難道還能擅自闖進他們家的祠堂去看個究竟,然后鬧一場不成?
又是瞪了萬金標半晌,后悔不迭大的俞明善終究還是敗下陣來,狠狠的說道:“算你狠。不過你最好是說到做到,往后咱們再也不要有什么牽扯。”
說著,萬金標憤憤的進了內室取了銀票給他,不等他清點就下逐客令。偏萬金標壓根就不理會,直接取出銀票來仔細的清點了,見數不錯這才帶著萬良遠欣然離開。走的時候自然沒有把萬榮華的棺槨帶走。
想著萬家坑走了自家那許多的銀子,俞明善氣不過,哪怕是萬金標留下了休書也依舊從族譜上劃去了萬榮華的名。隨后隨意找了個地方將她葬了,就連個墓碑都沒立。
對俞明善毫不掩飾的這一舉動,萬金標和萬家人怎會沒聽說?不過除了私下罵了一頓俞明善之外,他和萬家人都并末再有別的什么舉動,徑直就是收拾了一番,尋了個商隊舉家回鄉去了。
俞家和萬家的種種自然全都沒能瞞過安婉兒的耳目。
不只是他們,就連俞長愉實則并沒有死而是被他的親爹古立高給接走,改了叫古長愉的事她都一清二楚。
同軒轅燁說起來這些的時候,安婉兒對萬榮華是半點兒都不同情,說起來就是嘲笑道:“也不知道若是她知道她的這輩子也就是活了笑話,身后竟是如此凄涼,就連個祭奠的人都不會有會作何感慨?”
軒轅燁也是一笑:“凡事皆有因果,她自身立身不正并不能全怪到別人身上。”
“是呢。”
安婉兒一想可不是,所以感嘆道:“所以守規矩,心存善念的人,哪怕是一時之間看不出能得什么好處來。但等過了一輩子再來對比,不說絕對,大半終究還是好人有好報的。”
“且守規矩心善之人的路也好走,更有后福。”軒轅燁深以為然的點頭,“所以做人還是該有些善念的,作惡不過只是能夠占得一時的小便宜,后果卻大半叫人承受不起。”
“嗯,就好比那俞綺雯,咱們還沒對她動手呢,她倒是就開始迫不及待的要鏟除異己了。她那倒是現世報來得快。”
想到俞綺雯進宮之后,見不得有人長的比她好,使計下狠手把人給推進水里。
若不是自己打從她進了宮之后就讓超階傀儡隱身緊緊的盯住了她,超階傀儡傳遞消息及時,恰好軒轅燁跟前沒人,她才能夠及時的讓軒轅燁暫時躲到飛舟上,再讓超階傀儡變成軒轅燁的模樣去把人給救了上來。
不然,只怕是差一點就要鬧出人命來了。
想到哪怕只是超階傀儡救的人,但是為了不叫軒轅燁“負責”,最終還是只能瞞下那個秀女落水,只說是軒轅燁落了水,然后回來就“昏迷”、“高燒”的折騰了一回的全過程,安婉兒就是對那俞綺雯好笑又好氣。
“那個俞綺雯也不知道腦子是怎么想的,這一回進宮選秀的比她長的好,身世更超出他不少的可是有好幾個呢。難道她還以為她真能全都用那樣卑劣的手段給鏟除了不成?真是想不明白她的腦子里面都塞的是什么。”
“她想什么,腦子里頭塞的什么都不要緊。要緊的是,這事總算事順利解決了。”
軒轅燁想到俞綺雯犯的蠢,也是覺著好笑,對安婉兒道:“如今皇太后可是恨毒了她,把她發落到浣衣局不說還讓人時不時的去教導她做人。卻又偏不叫她死,也不知道她能撐多久?”
軒轅燁也就只是嘴上這么一說,實則一點兒也不關心俞綺雯能夠在浣衣局撐多久。
不管她能撐多久,都同他不再有任何關系。他也沒那么多的閑心去多關心。
“放心吧,只能能撐下去她且舍不得死呢。”
安婉兒也一樣,不屑的在把俞綺雯當笑話一樣提起,議論了幾句過后便也徹底的將她拋之腦后了。
很快,兩人就又是轉移了話題,說起安婉兒私下正培養的那些暗衛來。討論該如何迅速提升那些人的實力,讓他們能夠盡快形成規模,盡量快的為己所用……
時光荏苒,稍縱即逝。眨眼之間七年的光陰便在不知不覺中流逝。期間,安婉兒和軒轅燁手中或明或暗的勢力早成了規模。軒轅燁徹底掌控住了手中的權力,朝堂之上再沒誰敢不將他這個年輕的帝王當回事,覺著他是可以被隨意糊弄的了。
這七年間的第六年恰是科舉之年,安婉兒的這原主的三位兄長在安婉兒又一次的“黃粱一夢”中,經過幻境里的名師多年的教導之后,三兄弟同時參加科考,考出的成績不相上下。若是三人隔開時間段科舉必定個個都是狀元。
不過眼看這安婉兒已經十八歲,眼看便要議親。為了叫她能夠說個好人家三兄弟決定同時科舉給她的婚事增加點分量。
于是,最后軒轅燁只能按三兄弟的長幼排序分別欽定了三兄弟為狀元、榜眼、探花……
一時間安家三兄弟名聲大噪,響徹了整個大歷。與此同時,當年的永安侯府為了一己之私換女,企圖將安家的氣運置換到他們府中的事又再度被翻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