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樂倒也沒發揮她的武力值,任由顧柏衍握著她的手。
顧柏衍把貝樂拉到喬湛北面前,然后叫著他懷里抱著的冰淇淋。
而后又指著貝樂,對冰淇淋說,“顧輕暖,叫爸爸。”
冰淇淋那雙漂亮的眼眨了眨,笑著就叫了一聲,“媽媽。”
聽冰淇淋叫媽媽,顧柏衍一怔,而后只感覺血液上涌。
媽什么媽啊,真是和她爹一樣蠢,什么都分不清。
讓她叫爺爺,他叫爸爸,讓她叫爸爸,她又叫媽媽。
就這樣的以后能嫁出去,人家男的都得是沖著他們家嫁妝來的。
“你可真行啊,讓她叫你爸爸,叫小樂媽媽,你怎么那么不要臉?”
“怎么非得我們小樂是在下的,你怎么不教冰淇淋叫你媽媽?”
喬湛北本就不是話多的人,有時候他的話比商書寒還少。
但是,這會是真氣到了,指著顧柏衍罵道。
而在一旁躺椅上假睡的楚飛聽了這話,噗地笑出了聲。
他爸爸必須在下啊,在上她也不行啊!
顧柏衍都被喬湛北給罵笑了,他冤不冤啊?
爸爸媽媽他從來都沒教過,他就教過爺爺,小公主叫都不叫,他這真是有嘴說不清。
商書寒也算是聽明白怎么回事了,而后氣的說了一句,“他就是不要臉。”
貝樂一直低著頭,眸色淡淡的。
看著被顧柏衍握著的手,用手指撓了撓他的手心。
顧柏衍則是把她的手,握的更緊,說了一句,“別鬧。”
顧柏衍現在是特別不禁貝樂的勾,就這撓撓手心,都能給他撓出火來。
貝樂又在顧柏衍的手心上,撓了一下。
她現在人低著頭,顧柏衍說的她也聽不見。
顧柏衍只顧著說,也沒注意貝樂是低著頭,還以為她看得到他的唇語。
顧柏衍單手捏著貝樂的下顎,把她的臉轉過來,面對自己。
沉聲命令道,“別撓了,你又勾我。”
最主要的是這個蠢東西,勾完了還不負責滅火。
這一天天的被折磨的人都是暴躁的。
“你把手給我松開,兩只手都松開。”商書寒對著顧柏衍道。
商書寒的話音落下,喬湛北又補充了一句,“不要臉。”
喬湛北說完,接話王冰淇淋,立馬也接了一句,“不要臉。”
冰淇淋的發音是非常標準清晰的,而且學的是真快。
繼牛逼后,不要臉最新收入她的話語庫。
冰淇淋說“不要臉”驚到喬湛北了。
他詫異的看著冰淇淋笑瞇瞇的樣子,這孩子,怎么什么都學?
“是我教的么?是我教的么?是我教的么?”
顧柏衍一連完三問,問的喬湛北都回答不出來了。
冰淇淋又回了他一句,“不要臉。”
冰淇淋就是新學的話,一定要反復的說,免得自己忘了。
喬湛北嘆口氣,以后說話要注意了,這孩子學東西怎么這么快……
顧柏衍指了指冰淇淋,沒搭理她。
他現在要是說冰淇淋一句,他二哥三哥還得說他。
他現在就是不招人待見,說什么做什么都是錯的。
不管到什么時候,二哥他們護著的,只會是貝樂。
在那邊裝睡的楚飛,真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了。
一旦出了聲,就控制不住,而后就是大笑。
他知道自己這么笑,他小舅舅肯定會懲罰他。
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怎么辦,小舅舅太難了。
可是,看到小舅舅這樣,他竟然有了一個,讓小舅舅這輩子,都別知道貝樂是女孩子。
而冰淇淋和巧克力是他孩子吧。
真的,別知道了,多歡樂啊一天天的。
他現在能體會爸爸的樂趣了。
要聲討顧柏衍的行動,因為冰淇淋的“不要臉”而終止了。
月白讓酒店的人,準備了晚餐,就安排在庭院里吃。
吹著海風聽著海浪聲,挺有意思。
以前先生忙的時候,可沒有這樣的享受時光。
因為商書寒和喬湛北在,顧柏衍和貝樂就被迫分開了。
雖然他們還沒有在一起!
這種分開是商書寒不讓顧柏衍靠近貝樂。
貝樂從別墅里出來,要往餐桌走的時候。
被人從后面拽住了手腕,依著貝樂現在的身手。
她肯定是要反擒住那人的,但是,她知道是顧柏衍,就沒動手。
顧柏衍拉著貝樂,就往一旁的角落走去。
把人推在墻壁上,就吻了過來。
顧柏衍的吻又兇又急,可以說是攻城略地的毫無章法。
畢竟顧先生也沒什么經驗,吻的對象就貝樂一個人。
而貝樂還不是很配合,每次想要摸索出一些經驗,都要靠自己。
貝樂推了顧柏衍兩下,也沒把他給推開。
就這不算隱蔽的地方,二叔三叔隨時都能看到。
顧柏衍怕是不想吃飯了……
顧柏衍真的是一沾到貝樂,就失控。
吻了嘴不夠。
咬了耳朵也不夠。
在鎖骨上留下新鮮的痕跡,還是不夠。
在他的手搭在貝樂的T恤的邊緣,要伸進去時,就被貝樂給抓住了手腕。
貝樂的呼吸有些亂,被顧柏衍這么撩撥,她的自控力也就那么回事了。
“怎么就不行了?嗯?”顧柏衍啞著嗓子問。
他能感覺到,貝樂也是動了情的,怎么就不能下一步了?
貝少不是玩的特別開么?都特么的玩出花了,
怎么到他這里,就矜持的像個小姑娘似的。
看他每天都燥而不得,這個蠢貨是不是很開心?
貝樂握著他的手腕,不回應。
漂亮的眸子里那偷來的星星,又藏不住了。
一顆兩顆的冒了出來,繼而更多。
顧柏衍現在就像是喂不飽似的,已經不滿足于只是接吻了。
嗯,這可不好辦!
“咳咳,先生吃飯了。”月白的聲音傳來。
顧柏衍不情愿的和貝樂拉開距離。
他這剛和貝樂分開,那邊他二哥就走了過來。
“不吃飯,干什么呢?”商書寒語氣不好的問。
“吃吃吃,現在就吃。”顧柏衍說著走了過去。
他現在這地位,都趕不上沙灘上亂跑的螃蟹。
貝樂是最后一個落座的,她剛坐下。
和她二叔的視線對上,她二叔看著她的鎖骨處,就問了一句,“這個新鮮的,也是冰淇淋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