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分明就是貝南恒。
“是,先生。”乾越應聲完,并沒有離開。
而是站在那里,似乎還有話要說。
“有話就說。”顧承罪開口道。
“嶺東不救么?”乾越問。
“你就不用操心這個,做好你該做的事情。”顧承罪神情不悅的說道。
“是,先生。”乾越惶恐道。
乾越和嶺東都怕顧承罪,這種怕是骨子里的。
即便是顧承罪現在坐在輪椅上,但是,那骨子里透出的威嚴,還是讓人懼怕的。
顧承罪看著這偌大的顧家老宅,第一次進到這里時,他就喜歡這里。
百年老宅,果然奢華的很。
那時他就想著,顧氏他要,顧家老宅他也要。
現在,這一切都是他的了。
他顧柏衍做夢也不會想到,他會親手把這一切,都送到他手上。
這個游戲真的是,越來越有趣了。
高考日
貝樂今天高考,顧柏衍親自把她送到考場的。
休息的酒店,是早就安排好的,就是顧氏自家的酒店。
貝樂班級的同學,都被安排在這里休息。
顧柏衍的意思是,同學一場,也是緣分。
就因這緣分,一天就損失幾百萬。
“你去酒店休息,別在車上等我。”
貝樂下了車,站在車窗前,對著顧柏衍說。
“嗯,去吧,加油,少年。”顧柏衍在貝樂的臉上捏了捏,笑著說道。
陽光正好,樹上有蟬鳴,不嫌聒噪,卻讓人心情甚好。
聽到“少年”這兩個字,貝樂就笑了,她哪里是少年。
她這個年紀,又怎么會是少年,不過,她卻挺喜歡這個稱呼的。
“走了,四叔。”貝樂笑著說完,轉身就走了。
不一會就和其他考生混在了一起,都是青春年少,未途不知。
可是,顧柏衍還是能從這些人中,尋到貝樂的身影。
就好似他們之間,有著一條無形的線,在牽扯著彼此。
人潮再洶涌,也不能將他們擠散。
顧柏衍并沒有去酒店休息,而就留在了房車上休息。
貝樂如此重視這次考試,弄的他也緊張了。
雖然知道貝樂一定會,考個非常牛逼的成績。
但是,顧柏衍心里還是在期待著。
商書寒喬湛北還有時戰來時,顧柏衍都快睡著了。
這幾天,他睡的并不好,即便是貝樂就被他,抱在懷里睡著。
可是,他卻總會在夜間醒來,被噩夢驚醒。
他總是會做一個相同的夢,夢里他把貝樂給弄丟了。
弄丟了后,他就拼命的找,可是,卻始終都沒有找到。
到死都沒有找到……
雖然,只是一個夢,卻讓顧柏衍越來越不安。
哥哥們和弟弟來了,顧柏衍也沒起來,依然在床上躺著。
“四哥,你這臉色怎么這么難看?”時戰坐在床邊,問顧柏衍。
“沒睡好。”顧柏衍啞聲回道。
“你身上什么味兒?”顧柏衍蹙眉問了一句。
“我剛從片場過來,有爆破戲,我還沒來得及洗澡。”
時戰自己倒是沒有聞到,最近已經習慣了,自己身上臟兮兮的。
“離我遠點。”顧柏衍嫌棄道。
“我去洗洗,二哥三哥都沒嫌棄我。”時戰委委屈屈的欺身,說道。
顧柏衍沒沒搭理他,就差沒說,你就是掉進糞坑里,你二哥三哥也不會嫌棄你。
但你就是一身花香,我聞不得,也嫌棄。
時戰直接進了浴室,奢華的房車,所有的配置都是最好的。
“要結婚的事情,你怎么沒和我們說?”
商書寒坐在沙發上,問著顧柏衍。
結婚這事,之前他們就知道,但是,卻沒想到這么快。
“假的有什么好說的,我和貝樂商量完,就找了小浪妞幫忙。”顧柏衍淡淡的回道。
他這兩天是想找小浪妞,能不能把婚禮延期。
他想考完試,就讓貝樂手術。
之前是一心想要引出貝南恒,解決了他。
但是,現在他心里就想趕緊把,貝樂腦子里的東西拿出來。
讓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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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樂沒鬧?”喬湛北問了一句。
“沒,一直催著我,急的不行。”
一說到這個,顧柏衍唇角就勾起淡淡的笑意。
“這倒像是小樂會做出來的,還故意氣你了吧?”商書寒笑著問。
“嗯,沒事就吃個醋,哄他,他就順桿爬,就好像我心虛似的。”
“你要是不搭理他了,他又說是在逗你玩。”
顧柏衍說著坐起了身,他覺得貝樂生病的事情。
還是要和大家說一下,都是貝樂的叔叔。
“他就是逗你,醋你,你也不能兇他。”商書寒嚴肅的說道。
顧柏衍看了他二哥一眼,沒說話。
他現在哪里會舍得兇貝樂,就是說句重話他都舍不得。
現在的心情,是恨不得把人含在嘴里,好好的護著。
“有件事要和你們說,你們有個準備,別嚇到。”
顧柏衍神情有些倦怠之色,說話嗓子都是啞的。
商書寒和喬湛北相互看了一眼,而后又一同看向了顧柏衍。
“貝樂的腦袋里長了東西,要做個手術,白墨說問題不大。”
此時,顧柏衍再說這個問題時,語氣又輕又緩。
“什么時候的事情?”商書寒起身問。
那一慣溫潤的眼里,帶著驚色。
隨即就是滿眼的焦心的疼色,幾個人中,就屬商書寒最疼貝樂。
從始至終都是他最疼,所以,哪里會受得了這個消息。
“就這兩天的事,貝樂自己也知道。”
“但是,他要白墨告訴我,他不知道。”
“這個傻瓜,他還以為能瞞著一輩子,還不讓我知道。”
“生病了不用去醫院么,而且還是手術,瞞這么幾天,傻子。”
顧柏衍知道貝樂就想,和他好好的談戀愛。
什么操心煩心的事,都不讓他知道。
那要他何用?要他這個愛人有什么用?
“小樂怎么又這樣,什么事情都不說……”
商書寒聽了顧柏衍的話,就知道貝樂是又想瞞著他們的。
“要我們這些叔叔有什么用。”喬湛北沉聲說道。
“最沒用的就是我。”顧柏衍笑著說。
“老四,別這么說,之前他生病,你也是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