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路突然彎腰抱起了陳山的尸體,說了一句你們請便,他去安置陳山的尸體去了。
“你們昨天聽到什么聲音了嗎?”
明信問著白賀和劉勇。
“聲音?沒有啊。昨天我和勇子很早就睡了,不知道為啥昨天特別的困,躺下就睡著了,睡的死死的,啥也沒聽見。今天早上醒來我還和勇子說呢,勇子說可能是這幾天太累了。”
白賀率先出聲。
劉勇沖他們點頭,表示確實是這樣。
這么說他們兩個昨天睡的很熟,沒有聽到什么,肯定是被人或者這個副本弄的,不然聽到了聲音,他們喊一聲,對方就可能露餡了。
另外昨天那個人或者東西沒去找他們,是因為昨天不是他們的時間,而是明信的時間,所以他們才來找明信,是想明信死,如果明信死了,那陳山就不用死了。
現在陳山死了,于茗覺得她要防備的人應該是陳路,就看今天晚上陳路會不會出事了。
幾人解決問洗漱問題,去了飯廳那邊。
正做飯的于茗看著走過來的陳路,她不擔心白天陳路會做什么,因為副本系統不讓殺人,可晚上呢?
陳路什么都沒做,默默的做飯。
大家都默不作聲的吃完了早飯,于茗去看了看綠蘿跟前的木牌:五人五天。
只剩下五個人了。
于茗嘆口氣,去了客廳,房間不能回,只能在客廳待著。
“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人了,如果我沒猜錯,今天晚上死的人應該是我了,于小姐,方便不方便讓我做個明白鬼,說一說,你們是如何不死的。”
陳路坐在了于茗的對面,他還給自己泡了一杯茶,神色平靜,就好像在和一個朋友聊天似的。
于茗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明信幾人也看著他,這個人表現的太平靜了,不對勁。
“說是可以,但我也想問問陳路先生的秘密,你肯說嗎?”
于茗心里確實有不少的疑惑。
“我?我能有什么秘密呢,就是一個快死的人,只不過沒想到于小姐這么厲害,走眼了,早知道我們就不跟著于小姐了,這樣阿山也就不會死了。”
陳路有些嘆息,本以為遇到了一個可憐的羔羊,沒想到是帶刺的玫瑰。
“昨天晚上那個人是你吧。”
于茗沒理會對方的話,直接問著,她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
明信緊緊的盯著陳路,他也猜到是陳路。
“于小姐在說什么?昨天晚上我很早就睡了,特別的困,躺下就睡著了,早上醒了,阿山不在屋里,我覺得他可能出事了,去了廁所,沒想到他真的死了。本來不該輪到我們,只不過我們成了替死鬼。”
陳路沒承認于茗的話。
于茗冷笑一聲,說什么替死鬼,誰替誰死?是你們自己違反了規則,怪誰。
“說替死鬼也許于小姐和明先生不承認,可這個副本九個人進,要過九天,每天死一個人,如果按進入副本的順序,那活到最后的應該是白老先生或者劉先生。可第三個和第四個進入的你們卻平安無事,后進入的卻死了,難道不是替死嗎?我們后進入的替了你們,你們才能活到最后。于小姐和明先生肯定是贏家,只不過拿我們的命來贏,不太好吧?怪不得二位組隊在一起,肯定是早就商量好了吧?二位在外面就認識吧?現在想想,于小姐肯定是故意把我們引過來的,于小姐又沒事,難道說于小姐知道怎么過關?”
陳路一句一句說著。
于茗冷笑一聲,這個陳路,她還真是小看他了,其心可誅啊。
“呵呵。”
這個時候白賀突然笑了一聲,眾人都看向了他。
“沒別的,只是沒忍住,我是真沒看出來小陳口才這么好,不去當銷售可惜了。這一步一步的,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小于和小明是啥壞人呢。”
白賀笑著,他活了多大的年紀,經過了多少的事,能看不出陳路的目的?想讓他們兩個懷疑于茗和明信,好分化他們。分化了他們,得利的是誰?肯定是陳路啊,當他傻呢!
白賀這話一說,陳路的臉色有些難看,現在的情勢對他很不利,陳山也死了,他一個人孤軍奮戰有點難。
可惜這幾個人不好分化,不然分化了他們,讓他們相互懷疑,讓他們狗咬狗,他就能獲利了。
不過沒事,今天晚上,這四個人死一個,那就不愁他們不瓦解,他們瓦解了,最后贏的人肯定是他。
“我就說說我的想法,白老哥不信就算了。”
陳路沒多說,說再多他們不信也無用。
于茗四個人聊天,陳路一個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上午的時間悄悄流逝,吃了午飯,大家又回了客廳,不知道今天還會不會要他們玩游戲。
“可惜阿山死了,他昨天還和我說,今天要是玩游戲,他選擇決斗游戲,要和于小姐斗一場,幾次都輸給于小姐,他心里是真心不服氣,畢竟他是個男人,覺得沒面子,可惜他沒這個機會了。”
一坐下,陳路就先嘆息一聲。
于茗看了他一眼,陳山都死了還來說這話,陳路的目的是什么?
其余的人也都沉默,陳路是什么意思?
游戲:勇士的決斗。
一對一分出輸贏,為自己贏得尊嚴。決斗人:于茗、陳路。違規:死。
一分鐘后墻體上出現了字,紅色的字,讓人不注意都不行。
今天換游戲了,不是真心話大冒險了,這是讓她和陳路斗,莫非這就是陳路說這些話的目的?
想傷了自己,晚上好下手?
于茗想著站了起來,既然副本給出了條件,那肯定是要完成的,躲不過去。
“你是不是男人,有本事找我斗,找女孩算什么本事。”
劉勇不滿的沖陳山說著,雖然他看到于茗對付陳山,可他也看出來了,于茗體力并不好,真打,她打不過會點功夫的陳路的,很快就會輸。
明信站了起來,他想說什么,于茗沖他搖頭,已經這樣了,誰都替不了她,他們無法和規則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