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茗進入了副本,她面對的是廢墟。
又是一個廢土末世的副本?
于茗打量了一下,這個地方和他們進去黑鬼那個副本還是不一樣的,比那個地方要大。
蹭一下,有人從旁邊跑過,跑的很快。
于茗看了一眼,是一個男人,他穿的衣服顯得很破爛,他的手在胸前捂的緊緊的,捂的是一個地瓜,好像生怕誰給他搶了去似的。
他剛跑過去,從他后面幾米處又跑出了兩個大漢。
這兩個人穿的要好一些,但也好不到哪兒去,他們手里拿著武器,嘴里喊著:“把吃的給老子留下,不然老子砍了你喂狗。”
搶吃的?
地瓜。
于茗眼神閃動,這個末世應該是末日很久,人艱難的生存,連地瓜都要搶,這人該有多難。
那兩個拿著武器的大漢看到了于茗。
“哥,這么漂亮的妞,咱們哥們今天有福了。”
其中有一個男人說著,眼內是餓狼一般的光,末世什么時候有這么漂亮的女人啊。
“先看看。”
他哥倒是多了個心眼,這個女人太漂亮,穿的太干凈了,不是他們這片的,如果有人保護,他們不能動的。
他左右看了一下,并沒有別人,這說明這個女的就一個人。
“上,捂住嘴弄回去,不能讓別人知道,不然怕是有麻煩。”
做哥哥的這位覺得于茗身份不簡單,為啥?末日了,日子不好過,大家吃的喝的都缺,可這個女人呢?皮膚白凈,沒一點的臟,另外穿的整齊,一看就是不缺吃穿的,長的又漂亮,應該是大人物養起來的。
不知道為什么會來這里,可既然來了,落入了他們兄弟的手里,活該她倒霉,這世道不好活,活了今天不知道明天的,還弄回去爽了再說。
還有這個女人身后有個背包,那背包里面說不定有吃的。
做哥哥的這位喉頭聳動,在利益面前,危險算什么。
于茗看著兩個大漢沖向了她,他們的眼內滿是欲、望。
沒腦子嗎?末日下,一個單獨的漂亮女人,沒一點手段能生存
于茗神色冰冷,對于這種找死的人不用有同情。
她的匕首揚起,兩朵血花飄過,兩個大漢捂著脖子倒了下去。
先前那個抱著地瓜逃命的人,他也看到于茗了,可他什么都沒說,他也沒喊于茗讓于茗跑,他覺得那兩個人看到于茗這么一個女人,肯定會有興趣,那他就能跑掉了。
末日了,同情心是什么東西?自己活著才是真的,所以他對于他想拿于茗替他擋災沒半點抱歉。
于茗落個什么下場,他也沒半點同情。
活該,誰讓她長的漂亮,又不躲藏起來呢,就是找死。
但是他跑遠了一些還是回頭看一眼,他想看看自己的想法對不對。
可是他看到了于茗揚起了匕首,那兩個人倒了下去。
這,這是一個女羅剎。
他看到了于茗看過來那冰冷的眼神,逃跑的人抖了一下,跑的更快了,他怕于茗殺他。
于茗并沒有追他,沒必要。
于茗在廢墟上行走,她要看看這個副本。
于茗幾乎沒發現什么人,活著的人應該都躲了起來。
那這個末世的任務是什么呢?
于茗在思考。
咦,不太對,她感覺她的身體微微有些不是特別的舒服。
于茗看看兩邊,兩邊是低矮的房子,她站在一個房子前敲門。
敲了一間又一間,并沒有人開門。
“你,你不怕嗎?”
這個時候,有一個小窗戶打開了,有一個小男孩偷偷的伸出了腦袋,問著于茗。
于茗看了過去,男孩急忙把頭縮了回去。
“怕什么?”
于茗走了過去輕聲問著。
“在外面走超過一個小時,身體就會生病的。”
男孩縮著頭回答,他不敢露面。
于茗楞了楞,在外面行走超過一個小時會生病?怪不得她覺得身體有微微的不舒服呢,她在外面行走超過一個小時了。
“我可以進來嗎?”
于茗問著,雖然她強大,雖然她的匕首一動就能殺了對方,可于茗不是濫殺無辜的人,末世人命不值錢,可是她得有底線。
“你,你會殺我嗎?”
男孩問著于茗,他一雙眼睛對于于茗帶著害怕,可也帶著好奇,還帶著一絲的渴盼。
這男孩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
“你不害我,我就不會。”
于茗沒有絕對的說不會,她無法信任對方,如果男孩要殺她呢?
“那,那你進來吧。”
男孩想了一下,他判斷于茗說的是真話,如果是騙他,那肯定會說不會,還有她拿著刀,穿的那么干凈,她肯定比他厲害,但是她并沒有脅迫他。
于茗進了男孩的家,就是一個十十多平米的屋子,可是一進屋子于茗就感覺到了不同,屋子里的溫度低,另外進了屋子,她的身體覺得舒服了一些。
屋子對人的身體有保護的作用。
“人在屋里就不會生病嗎?”
于茗輕聲問著男孩。
“不出屋子的話,就不會,也不是不會,就是很小。”
男孩說完他看了看于茗,然后跑到了屋子的角落。
于茗看了看角落,角落堆著不少的東西,棉被,衣服,都比較破爛,另外還有鍋碗瓢盆,也都很破。
男孩拿了一個杯子,杯子不但臟,還裂口了,只見男孩從一個罐子里灌了一些水,他又從一個袋子里倒出了一點點白色的粉末,在杯子里晃了晃,他遞給了于茗。
“這是鹽水,喝了它你的病就會好了。”
男孩對于茗說著。
鹽水能治病?
“謝謝。”
于茗接了過去,可是她沒喝,不是她辜負對方的好意,而是她不能不如此,人心難測,萬一她被這水放倒了呢。
“你一個人?”
于茗問男孩。
“爸爸媽媽他們都死了,爺爺奶奶也找不到,應該也死了,開始有個大叔開始帶著我,可是他出去找吃的以后好多天沒回來,可能也死了,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人。”
男孩的眼神有些暗淡,說起來這些來,他沒有太多的傷痛,因為都死了,他沒了傷痛的本錢。
“那你怎么活?”
于茗有些好奇,末日大人都不容易活,別說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