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秀秀篤定的相信自己的奶奶絕對不會拆穿自己的。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眼前這一關過了再說。
岳秀秀后悔死了,早知道她吃中午飯的時候,就不該往陳雪蘭的身上栽贓。
她哪里想到陳雪蘭會硬氣的報案啊?
以前她也從陳雪蘭的包里拿過錢,也沒見她報過案啊。
她這么年輕,要是留下案底,那可真是一輩子就完了。
陳雪蘭婆婆這會也反應過來了,順著岳秀秀的話道:“秀秀這錢,是她爸給的。”
事已至此,只要長了眼睛,都能看出來這是岳秀秀婆孫倆在唱雙黃簧了。
陳雪蘭和葉音都不想這件事就輕飄飄的過去了。
否則陳雪蘭的名聲,在供銷社算是壞了。
畢竟,陳雪蘭的婆婆可是當著供銷社那么多人嚷著鬧著是陳雪蘭偷了她的錢。
這流言傳來傳去,陳雪蘭就是渾身長嘴也說不清啊。
“蘭姨,既然岳秀秀不承認的話,那我們現在去縣政府紀委告狀吧,正好也查查這位岳先生的這些錢,是怎么來的?人民公仆中,可不能有這樣的蛀蟲。”
葉琳瑯拉著陳雪蘭和葉音就要出門。
岳秀秀一下慌了。
她奶奶嘴上說寵她,心里還是更愛錢,不就二百來塊錢么?
搞的滿城風雨,人盡皆知。
跟著葉琳瑯到岳家的辦案人員都是辦案的好手,其實也都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他們只是沒有想到這老人家和這孫女竟然聯手欺負一個孕婦。
這家人,可真是太不地道了!
“奶奶,她們不能去。”岳秀秀急急的對著老婆子道。
她爸要是知道她偷了奶奶的錢,還栽贓給陳雪蘭,會把她送到鄉下外婆家去的。
“自己承認偷錢了,或是我去縣政府舉報,你們選吧。”
陳雪蘭冷冷地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岳秀秀和那婆子。
這個家,她多呆一會兒,就覺得惡心。
那婆子見陳雪蘭氣勢如此之足,更是悔的腸子都青了。
她要早知道這錢是秀秀拿的,又何苦跑到供銷社鬧這么一出?
“雪蘭啊,我們是一家人。”老婆子賠著笑臉道:“一家人有什么事關起來慢慢說^”
陳雪蘭冷哼了一聲,“我這個惡毒的小偷,怎么可能和你們是一家人。這會想到我們是一家人了,跑到供銷社去敗我名聲的時候就沒想到我們是一家人?”
“陳雪蘭,你到底想怎樣?”
岳秀秀咬牙切齒,果然天下后媽沒一個好東西。
“同志,偷竊罪應該怎么判?”陳雪蘭問站在一邊的辦案人員。
“坐牢。”
那婆子一聽,要坐牢啊!
那可不行。
她的秀秀可不能坐牢。
“同志,是我記錯了,我錢沒丟,真的,我上了年紀,忘性大,放忘地方了!我不報案了,行不行?我給你們跪下了。”
陳雪蘭面沉如水的看著那幾乎都要下跪的老婆子,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冷笑。
岳秀秀看著眼前的這一切,亦是滿臉恨意,尤其是當她的雙眸落到陳雪蘭微微凸起的小腹時,那雙滿是恨意的眼眸中,彌漫著一股嗜血的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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