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莊園。
賓客云集、華服麗影。
西式晚宴上,樂隊、香檳酒、精致蛋糕、水果等樣樣不缺。
在紫荊市,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參加霍老爺子的晚宴。
霍家莊園的大門口,有專門的工作人員負責晚宴賓客的安排。
普通人或許不知道,霍家的晚宴共有兩種不同的請柬。
一種為鉑金請柬。
另一種則是燙金請柬。
兩種不同的請柬,則是代表著不同的身份地位。
手執鉑金請柬的諸位賓客,甚至連燙金請柬都不曾見過,更不知道能收到燙金請柬的人,才是霍老爺子真正的貴賓。
花園里,身著晚禮服的趙安琪和秦夢欣兩人坐在雕花鐵藝椅上,手執著香檳杯,輕聲細語的扮演著豪門名媛。
“真真怎么還沒有來呀?”秦夢欣四處搜索了一下,輕聲問道:“她該不會不來了吧?”
趙安琪橫了一眼秦夢欣,道:“霍少去接真真了。”
“真真要是嫁入霍家……”
秦夢欣話音未落,就看見挽著霍少手臂從花園拱形的薔薇門里走進來的易真真。
易真真今晚身上穿的是霍少特意討好佳人送的禮服,湖水藍的抹胸魚尾款。
微卷的頭發半綰著,鉆石發夾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今晚的她,有一種與平時完全不一樣的魅惑風情。
“真真,你今晚可是恃美行兇啊!”
趙安琪瞧著霍少殷勤的圍著易真真,心里忍不住泛起了酸。
她也曾對霍少有過癡迷。
可惜霍少連看都不曾看她一眼。
易真真嫣然一笑,“霍少,夢欣在夸你會挑禮服。”
霍少淡淡地看了一眼秦夢欣,恍若不聞似的對著易真真道:“我先去找我爺爺,稍后過來接你。”
霍少走后,易真真和趙安琪等人坐到椅子上。
秦夢欣從侍者的托盤中拿過一只香檳杯遞給易真真。
“真真,你今晚一定會贏的,你放寬心。”
易真真聽見秦夢欣這話,掩唇輕笑道:“夢欣,輸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霍老爺子能恢復健康。”
秦夢欣被易真這么一說,臉上帶著一縷訕訕的笑。
“也不知道那小姑娘到了沒有?會不會是害怕的帶著家人躲起來了吧?”
趙安琪喝盡了杯中的香檳酒,譏誚的看著秦夢欣。
“葉琳瑯就算想來參加賭局,她能進得來霍家莊園嗎?”
計程車只能到霍家莊園的大門口,從大門進到宴會城步行還需要近半個小時,更何況,葉琳瑯一個貧民窟少女,要怎么搞到霍家晚宴的請柬?
秦夢欣若有所思道:“那豈不是意味著她主動棄權?”
易真真聽見秦夢欣這話,略帶自責道:“是我考慮不周。”
秦夢欣冷哼道:“真真,你不用自責,契約書上可以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那葉琳瑯要是不到就算棄權,棄權就是輸!我真是迫不及待要看著她們一家滾出紫荊市了!”
易真真低垂著眼眸,掩下心中的得意。
“她還是只是一個可憐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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