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淺反問,“她在那么多人面前害得我丟臉……”
陸以安反駁道:“那不是因為你插隊在先嗎?”
“我們是同班同學,她幫幫我怎么了?”
之前紀淺也這樣如法炮制過,誰也沒有說什么啊?
怎么就葉琳瑯這么事兒?
陸以安回懟了過去,“不愿意幫你,怎么了?”
紀淺委屈都快哭了。
她哪里想到葉琳瑯才剛來少年班,就有陸以安、陶春花、阮清清這三個幫手,這么一對比,就更顯得她孤孤單單一個人。
“你們欺負我!!!!”
紀淺氣呼呼的捂著臉跑開了。
阮清清、陸以安、陶春花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語至極。
“走,我們去吃糖醋小排。”
葉琳瑯四人去的正好合適,食堂的糖醋小排恰好只有四份。
四人坐在靠窗戶的位置上吃著糖醋小排。
葉琳瑯問,“第一個月考試,是什么意思?”
陸以安解釋,“就是相當于月考吧,測試學生們的進度。”
阮清清一副生無可戀的神情道:“會不會最后一名會被遣返回去吧?那就太慘了……”
陶春花、葉琳瑯兩人也是一臉的不敢相信。
瞬間覺得嘴里的糖醋小排都不香了。
有了考試的鞭策,葉琳瑯等人就更用功了。
下午放學,葉琳瑯拿著金針盒去了段曉家。
葉琳瑯敲了敲門。
段夏天蹦蹦跳跳的來開門,眉眼笑的彎彎道:“琳瑯姐姐。”
一進房間,葉琳瑯就聞到一股香甜氣息。
“你好。”段曉的母親擦干雙手后,走到葉琳瑯的面前,微笑道:“葉琳瑯同學,我是段曉的母親夏致。”
“夏姐姐好。”葉琳瑯沒有看見段曉,便問,“段曉呢?”
夏致熱絡的給葉琳瑯倒了一杯水,低聲道:“他出去了買點東西。”
“那夏姐姐,我現在給你針灸?”
“麻煩了。”
夏致是一個標致的美人。
就是因為太標致了,才會被那段家的二流子給盯上。
葉琳瑯見夏致的狀態不錯,就在夏致清醒的狀態下給夏致針灸。
夏致突地握住葉琳瑯的手,像一個瀕臨溺水的人的問道:“同學,我能治好嗎?”
“只要你想治好就能治好。”
心理疾病,是病嗎?
是病。
但據葉琳瑯的觀察,夏致的情況,并不是那么嚴重。
她有信心、有能力治好夏致的病。
“謝謝你。”
夏致的眼角緩緩滾落一滴眼淚。
直到葉琳瑯給夏致針灸完,段曉都沒有回家。
葉琳瑯臨走時,夏致硬塞了幾塊糕點給葉琳瑯。
葉琳瑯推辭不了,笑著收下了。
樓下的樹蔭里,段曉看見葉琳瑯走遠了之后,才一瘸一拐的進了段家房間。
葉琳瑯帶著糕點回到宿舍,發現自己的書桌上放著一個信封。
她納悶至極的問陸以安,“這是誰給的?”
“紀淺。”
葉琳瑯將糕點遞給陸以安,“我們一起吃糕點。”
任何女孩子,對香香甜甜的糕點都沒有抵抗力的。
陸以安打開油紙包著的糕點,那香甜的氣息就更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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