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瑯,讓他們進來吧,我都招了。”
葉琳瑯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也不想繼續摻和進這樁案件。
她突然想到前世郄望借著她這個鄉下人配不上謝緒寧,打著為謝緒寧好的名義在他們中間各種作妖。
“郄望,如果給你一個機會,你會娶李知微嗎?”
葉琳瑯說完這句話后,便走出了房間,對著門外的葉國瑾道:“哥,他說他要招了。”
葉國瑾的俊臉上,浮起一抹如釋重負的微笑。
“琳瑯,我送你回帝都大學。”
今晚對于葉國瑾以及那些隊友們來說,都是注定是不同尋常的一夜。
葉琳瑯回到帝都大學后,陸以安和阮清清一下急急忙忙地迎上葉琳瑯。
“琳瑯,你去哪里了?”
她們就是聽共用電話處的人說了一聲,說葉琳瑯有事要離開一會。
結果一直等啊等啊。
生怕葉琳瑯遇上危險。
“我出去辦了點事,都早點睡,明天還有得忙。”
阮清清、陸以安、陶春花都洗漱完畢了。
葉琳瑯端著自己的盆子去洗漱后,也準備清清爽爽的睡上一覺。
帝都夏日的夜晚,十分涼爽。
晚上睡覺的時候,開著窗戶,便有一陣一陣涼爽的風吹進了女生宿舍。
吹動著床簾的一角。
而對于紀清河來說,這一夜,卻是近乎是噩夢般的一夜。
他和紀淺從帝都大學跌跌撞撞的出來后,就徑直去找了醫生。
紀清河把全帝都有名的中醫、西醫都找了近十位,卻沒有一位可以順利的替他按上下巴。
最后,還是一位和紀家相熟的醫生隱諱的提醒著紀清河。
“紀先生,解鈴還需系鈴人。”
紀清河和紀淺沒有辦法,只得再度折回帝都大學。
這時帝都大學的大門都關了。
教學樓,宿舍樓,一丁點光亮都沒有。
紀清河在經歷了一夜的奔波后,自然不敢像之前一樣再這個時間點去找葉琳瑯。
紀清河和紀淺只能坐在車上等。
等天亮。
等帝都大學的學生們起床。
起床鈴起響起,同學們都陸陸續續的起床。
衛生間里,排了長長的隊伍。
陸以安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洗臉道:“琳瑯,我昨晚夢見我實現了我的人生理想。”
阮清清笑的直不起腰來,她道:“以安,你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希望我們的舞臺劇,能順順利利。”
宿舍四人去食堂用過早餐后,便往少年班的教室走。
陸以安、阮清清、陶春花看人看著來者不善的紀清河兄妹倆,第一時間擋在葉琳瑯的面前。
“紀淺,你們這是什么意思?”陸以安生氣至極。
經過昨兒一夜,紀淺后悔的腸子都青了。
要早知道葉琳瑯會這么徒手拆人下巴這一招,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想在葉琳瑯面前挑事啊。
中醫可說了,像紀清河這種情況,如果不在最短的時間內治好。
就算以后紀清河的下巴按好了,也會留下后遺癥。
說不定什么時候打個哈欠或者大笑一聲,下巴就掉了。
“葉琳瑯,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求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哥。”
“我給你下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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