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瑯漫不經心的翻了翻手上的病歷。
病歷上的這位病人,與陳曉玉教授的年紀相信,病情的確差不多。
“魏教授。”葉琳瑯合上病歷,冷冷地對著魏易群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魏易群絲毫沒有把葉琳瑯的態度放在心上,道:“葉琳瑯,你能不能做這樣一臺手術?我們誰也不知道,陳曉玉是教授,是我們帝都大學醫學院極為寶貴的人才,萬一你手術失敗了,那就是一位人才的殞落。我已經拿到這位病人以及家屬的意愿書,無論你這一臺手術是成功還是失敗,都不會有找你的麻煩……”
葉琳瑯“啪”一下將手中的病歷摔到面前的桌上,她抱著雙臂,瓷白疏冷的臉龐上泛著陣陣的寒意。
“魏教授的意思是,陳教授比這位女士高人一等,這位女士何德何能居然可以給陳曉玉教授做小白鼠?”
在葉琳瑯的心中,醫術不精,可以慢慢練習,慢慢學習,終有一日,會精進成一名合格的醫生。
醫德,是一位醫生最重要的品德。
倘若魏教授一堂堂教授,都有這般的想法,那他教出來的學生,會是什么樣的?
魏易群一看葉琳瑯生氣了,便覺得葉琳瑯這憤怒來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繼而看向院領導,輕聲道:“你說,我這樣的做法,過份嗎?”
校領導認真點頭道:“魏教授,關于這一點,我和葉琳瑯都覺得你很過份!”
陳曉玉不相信葉琳瑯的醫術,不愿意讓葉琳瑯做手術,這是陳曉玉自己的決定。
魏易群也不能把任何一位病人拿來當作葉琳瑯給陳曉玉動手術前的磨刀石。
身為醫生,必須要平等的對待每一位患者。
如果醫生都要把病人分成三六九等,這就是一個讓人看不到任何希望的社會。
“我怎么過份了?”魏易群十分憤怒,“你們捫心自問,倘若不是我找到她,她作為一名癌癥患者,只能等死。是我給了她一份生的希望。這是一個雙贏的選擇。”
院領導道:“魏教授,你的目的不純,我不贊同你的這一套資本主義國家的思維。”
魏易群冷冷嘲笑道:“你也不用給我扣這么大一頂帽子,就單單論社會貢獻,那也是陳教授……”
葉琳瑯不想和魏易群這種老頑固浪費唇舌。
“魏教授,陳教授說,她寧愿死,也不愿意讓我給她做手術。”葉琳瑯清冷的眸光里,蕩漾著一股邪性,“請你轉告她,如果想要活命,就自己過來找我,如果不想活,就隨她高興。”
魏易群沒有料到葉琳瑯竟然會這么說,他猛的拍了一下桌面,威嚴至極沉聲道:“葉琳瑯,你這樣也配當一名醫生?”
葉琳瑯冷冷勾起唇角,淡淡道:“魏教授,你應該問問你自己,你配成為一名醫學工作者嗎?請你不要給在一線流血流汗的醫務工作者抹黑!”
魏易群聽見葉琳瑯這話,氣極敗壞的朝葉琳瑯的臉龐揚起手掌。
“葉琳瑯,今天我就替你爸媽教教你什么時候叫尊師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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