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望著走廊盡頭的那一扇窗戶,自嘲的笑道:“可我那個時候年紀大了,就算能跳舞,也不能再站在國際舞臺上了。”
失去的時間。
失去的青春。
再也無法回到最初。
葉琳瑯深深地看著姜茶那一雙憂郁的眼睛,低聲道:“姜茶,只要有勇氣,人生從什么時候開始都不晚……”
就在葉琳瑯受傅城的委托與姜茶談心時,江執抱著一束火紅的玫瑰,走到姜茶的面前。
“茶茶。”
因為阮微微現在是江執的妻子,那怕姜茶心里很清楚江執與她和安娜這事受傷無關,姜茶也依舊在心里遷怒于江執。
“江執,別這副惺惺作態的擋在我的面前。”
姜茶輕蔑的眼神落到江執懷里抱著的那束火紅玫瑰花上。
“你手上的玫瑰花,應該送給你的妻子阮微微。”
江執的心,揪成一團。
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溫柔可愛的姜茶會如此對待他?
“茶茶,對不起,只要你能原諒我,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姜茶嘲弄的輕笑出聲,“江執,要我原諒你很簡單,從此以后,你和阮微微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嫌惡心!”
江執的臉上,是一片受傷。
說真的,姜茶對江執,并沒有那一種初戀時的悸動與心動。
他們之所以是未婚夫妻,也是因為兩家是世交。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父母雙親也有意撮合。
在姜茶的心中,舞蹈是第一熱愛的對象。
姜茶也覺得,倘若和江執結為夫妻,也不是一件不能接受的事情。
只是,讓姜茶意想不到的是……江執竟然如此背叛了她們的友情。
“茶茶,我做不到!”
江執在得知阮微微所做的那些事情之后,他才明白,他為了一個什么樣的蛇蝎女人,傷了姜茶的心。
尤其是江家父母,在得知江執的新婚妻子阮微微竟然為了一個領舞的位置,都可以教唆殺人。
兩人也很擔心,以阮微微這樣性格,倘若他們和阮微微吵架了,阮微微還有可能在他們的飯菜里下毒。
江父江母這么一說,江執瞬間臉色微變。
似乎也覺得父母擔心的也有道理,畢竟姜茶以前還是阮微微的閨蜜呢!
他可是比誰都清楚,姜茶對阮微微有多好,她都能恩將仇報?
那其他更瘋狂的事情,有什么是阮微微做不出來的?
“江執,滾!”
江執抱著玫瑰,試圖走近姜茶的面前,想和姜茶認錯道歉。
姜茶卻是極為火爆的以葉琳瑯的身體為支撐,用拐杖狠狠地打著江執的手臂。
“江執,滾!”
傅城抱著一束小雛菊過來時,一眼就看見江執和姜茶在爭持。
他三步并作兩步沖到姜茶和江執的中間,冷著一張俊臉,提醒著江執。
“江執,姜茶還是病人。”
江執看著姜茶的腳踝上的紗布,心里一窒。
姜茶譏誚道:“江執,你的新婚妻子阮微微還在等你去救她呢!”
拘留所里的阮微微度過了此生最痛苦的一夜。
她不想呆在這里,便想出一個辦法。
脫掉絲襪,綁在鐵欄桿上,故意做出自殺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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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城:請問,我什么時候才可以以姜茶未婚夫的身份出現?
江執:你別想,茶茶是我的!
傅城:江執,你被阮微微睡臟了!所以……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