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的帝都,恰好寒流來襲,夜晚特別的冷。
葉琳瑯又只是披了一件針織開衫,她凍的直哆嗦。
“先跟我進來吧!”
葉琳瑯只得讓厲行將吳桐安頓在客房里,自個去了臥室拿出自己的金針盒。
吳桐依偎在厲行的懷里,奄奄一息。
葉琳瑯顧不得其他,先是用金針給吳桐扎了一根,穩住吳桐的情況后,才開始給吳桐把脈。
“孩子要嗎?”
葉琳瑯涼涼地看了一眼厲行。
厲行瞬間懵了,他問,“什么孩子?”
“吳桐懷孕了。”
葉琳瑯的聲音,像一記春雷一般,炸在厲行的耳畔,厲行的腦子,瞬間嗡嗡嗡作響。
懷……懷……懷孕了?
他……要當爸爸了?
“琳瑯,你的意思是,我……我要當爸爸了?”
葉琳瑯看著吳桐脖子上的吻痕,心里感慨道:這是這孩子命不該絕,要是厲行是抱著吳桐去醫院,只怕……吳桐腹中的孩子,就真的保不住了!
“是,你要當爸爸了!”
厲行高興的跳了起來。
“我要當爸爸了!太好了,我要當爸爸了!”
葉琳瑯看見厲行像個孩子似的又蹦又跳,氣的一巴掌打到厲行的腦袋上。
他是智障嗎?
沒看見吳桐流了這么多血?
他高興個屁?
“厲行,吳桐流了這么多血,你眼瞎嗎?”
厲行的臉上,瞬間浮滿了心疼,他大大咧咧道:“這不是還有你么?你是神醫,只要你出手,吳桐和孩子,肯定都沒有任何問題。”
葉琳瑯被厲行噎了一下。
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厲行。
可誰讓吳桐是孕婦,她又不能真的撒手不管。
“我先給吳桐施針,你在這里守著。”
葉琳瑯給吳桐施了金針后,回了臥室換了一身保暖的衣服,再從小門去了華無瑕家。
她用鑰匙打開藥房的門,麻利的抓了副安胎的中藥,回到葉家小院。
半個小時后,葉琳瑯端了一碗中藥進了房間。
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濃郁的血腥味,鮮血雖然在金針的作用下是止住了。
“你打電話給你家里人,讓人送些吳桐的衣服過來。”
厲行傻乎乎的問,“琳瑯,電話在哪里?”
“隔壁。”
葉琳瑯見中藥變得溫溫的了之后,才喚醒吳桐。
“吳桐,喝藥了。”
吳桐睜開眼睛,看見葉琳瑯那張明艷的臉龐,還有些呆呆的。
“琳瑯……”
葉琳瑯坐到椅子上,輕聲道:“你出血昏迷了,現在給你開了安胎藥,你先喝。”
吳桐一聽是“安胎藥”,便接過碗,小口小口的喝著中藥。
昨晚,是她和厲行的新婚之夜。
厲行年青氣盛,又折騰了很晚。
后來她實在太不舒服,才早早的睡了。
葉琳瑯將一顆大白兔奶糖擱到吳桐的掌心。
“吳桐,你知道你懷孕了嗎?”
吳桐點點頭。
“那你知道懷孕前三個月是危險期,危險期是不能同房的嗎?”
吳桐錯愕的看著葉琳瑯,小聲的辯解道:“昨晚是新婚之夜?”
“差點也是你的忌日。”
葉琳瑯絲毫不留情面的懟了回去。
“吳桐,你這孩子,要還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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