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面,魏院長和宮澪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而是守在樓梯口,眼巴巴的望著病房門口。
隔了半個小時,病房的門打開了。
葉琳瑯從病房里走了出來,魏院長連忙問道:“琳瑯,怎么樣?”
“需要做一個術前檢查,另外通知肝臟捐贈者過來,我需要給他也做一個全身檢查。”
魏院長連忙應了一聲。
“行,這件事,我去辦,食堂做好了午餐,你和宮澪先去吃點。”
葉琳瑯和宮澪去了醫院食堂,魏院長則是去安排其他的相關工作。
宮澪是一個非常胸有成竹的男人,他完全沒有問葉琳瑯任何問題。
當然,宮澪問了,葉琳瑯也不會說。
這一臺手術,因為患者的身份特殊,所以手術的風險相對來說,也增加了不少。
葉琳瑯問,“宮澪,你可以休息了,對了,你的房子裝修成什么樣兒了?”
宮澪道:“還早著呢,這個鬼天氣,真的不適合裝修,前不久,工人告訴說,說結冰了,你說氣不氣!”
葉琳瑯笑道:“你又不是沒有地方住,急什么?來年開了春再裝修也是可以的。”
葉琳瑯在這邊做這一臺手術時,葉云開一行人,又再度開啟了自己的旅行。
當天晚上,阮家父母回到了家里,用過晚餐后,阮淺淺將自己和郝建仁的決定,給父母講敘了一遍。
“爸,媽,我和郝建仁決定離婚了。”
阮父問,“淺淺,郝建仁會同意嗎?他現在不是都截肢了嗎?”
“他不同意我就向法院起訴。”
阮淺淺將那一紙DNA親子鑒定證書擱到自己的父母跟前。
“這孩子是郝建仁和別的女人生的,他們打量著我好欺負,爸,媽,當時是我太任性,沒有考慮到你們的想法,這一次,也請允許我再任性一次。”
阮清清也擔心自己的父母,因為擔心鄰居和親戚的流言蜚語,不同意姐姐離婚,便跟著勸道:“爸,媽,郝建仁不是一個東西,他竟然如此欺負我姐,我肯定是忍不了的,這些年,我們給了他許多扶持,他但凡有心,就不會做出這樣傷害我姐的事情……”
阮父不等阮淺淺和阮清清對自己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那就離婚吧!”
阮父的干脆利落,打得阮清清和阮淺淺姐妹倆一個措手不及。
“爸,你說真的?”
阮父點頭。
“當然是真的。”
阮母低低的說了一句,“可淺淺都這個年紀了,離婚了以后怎么辦?”
“媽,我姐才30出頭,年輕著呢,她之前傷了身子,我有個同學是神醫,到時候給他開一個藥方,調理調理,我姐以后還能有一個自己的孩子,要不是郝建仁這一次出車禍,我們都不知道他在外面有別的花花心思,更不知道我姐在給他養兒子,你們想想看,倘若我姐這一次沒有發現,等你們倆走了,那孩子長大了,那孩子有郝建仁這樣惡劣的基因,難道還會對我姐好?說不定就等著吃咱們家的絕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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