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蘊寧一目十行看了一遍后,將手中的文件遞給謝繼寧。
“老二,你也看看!”謝蘊寧看著謝緒寧的臉龐,深沉且嚴肅道:“老三,這份資料是誰給你的?”
“是琳瑯。”
謝繼寧聽見這話,一抬頭,看向謝緒寧。
“怎么會這么巧?”
謝緒寧低低長嘆了一聲,“這件事,還真就是巧了。前不久,琳瑯來找我,結果發現有一位女同學墜湖了,救起來后才發現,那女同學懷孕了!”
謝繼寧和謝蘊寧兄弟倆,都沒有打斷謝繼寧,而是認真聽著謝緒寧的話。
“那位女同學一口咬定,是她的男朋友故意謀殺她的,因為她懷孕了,那男同學恰好又正在爭取公派留學這個節骨眼上。”
“那位男同學的名字叫姚渡,姚渡本身就有一位未婚妻,懷孕這事要是爆發,他不僅公派留學的名額沒有了,就連未婚妻也得泡湯,于是他就和他狐朋狗友們在火鍋店討論著要怎么把那女同學肚子里的孩子給否定了。”
“我當時和琳瑯在火鍋里聽的清清楚楚,所以,我后來還向校方施壓,不允許把公派留學這么寶貴的名額給姚渡這種品性不好的同學,誰料,姚渡還是通過公派留學出國了。”
“這一次琳瑯舅舅的女兒喬湘在A國出事,琳瑯去國外時發現喬湘出事,和姚渡也脫不了干系,加上姚渡的父母為了去國外,出賣了一個同事的研究成果,琳瑯她也就趁此機會把姚渡的父母帶回了國。”
“這一份,就是姚家父母兩人的口供,他們在口供里交待他們給一個男人提供了一些含有微量毒性的藥物。”
謝蘊寧看了一眼謝繼寧,眸光沉沉道:“繼寧,這件事,是你來查?還是我來查?”
“哥,你來查,我來配合你!”
謝繼寧清楚謝蘊寧的人脈很廣,他查這件事,絕對比自己查要查的快一些。
而且,此事有可能會涉及沈白露,他也擔心自己會心軟。
“好。”
謝蘊寧的眼眸里,聚集著一股濃濃的風暴。
無論是誰?
誰敢動他們謝家,他掘地三尺也會把他給挖出來!
“先生。”
傭人站在門口,輕輕地敲了敲門。
謝蘊寧問,“有什么事?”
“沈小姐在院門口。”
傭人有些遲疑的看了一眼謝繼寧。
謝繼寧眼眸里,閃爍著一縷厭惡,他冷冷開口道:“讓她走。”
傭人一臉為難,道:“沈小姐好像喝醉了,坐門口的臺階上。”
家里其他三個男人,也不方便出手處理這件事,唯有陸九安是個女人。
“我去看看。”
陸九安跟著傭人到了院門口。
沈白露穿著一件大衣,坐在滿是積雪的臺階上,她一聽見腳步聲,便一下站了起來。
她喝醉了,身體搖搖晃晃的,仿佛隨時都要倒下去似的。
“大嫂,繼寧在家嗎?我要見他!”
陸九安一走近,就聞見沈白露身上濃濃的酒味。
“沈白露,你有什么事直接給我說,我替你轉告他。”
沈白露醉眼迷離的看著陸九安,她一下撲到陸九安的懷里,哭唧唧道:“大嫂,我想他,我想見他,我很想很想很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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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們,早安。
今天開始有雙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