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心臟除顫器。”
葉琳瑯冷靜的吩咐了一句。
醫生和護士都是一臉懵。
葉琳瑯又冷冷道:“現在,立刻,馬上!”
醫生和護士才馬上準備好葉琳瑯要的儀器。
葉琳瑯飛快的給沈白露的穴位,扎了幾針,她扒出金針后,便開始使用心臟除顫器。
一次。
兩次。
三次。
醫生見沈白露的心電圖沒有一丁點的反應,便道:“算了,救不活了!”
葉琳瑯淡淡地睥睨了一眼醫生,沉聲道:“你都沒有用盡全力,你怎么知道救不活?”
急診室外面,沈父和繼母到了。
謝緒寧講敘了一下沈白露的墜樓場景時,沈父雙腿一軟,差一點跌坐到地上,幸好繼母伸手扶住沈父。
“緒寧,你的意思是,小露跳樓時,程雋也在?”
謝緒寧道:“是。”
沈父又氣又怒道:“都怪我!我當初就不應該讓小露呆在老家,要是……”
繼母也低低長嘆,好歹是老沈的閨女,她也不知道沈白露真的就想死了呀?
要是沈白露真的死了,那豈不是老沈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甚至會覺得是他害得沈白露死的?
“先等等吧!”
謝緒寧也不曉得這個時候,要說什么才好,除了等待,還能怎么辦?
沒一會兒,謝繼寧也帶著女兒小橙子到了,小橙子一看見沈父和繼母,還乖乖的叫了一聲,“外公、外婆。”
沈父伸手將小橙子抱在懷里,“小橙子,你冷不冷啊?”
小橙子奶聲奶氣道:“不冷。”
謝繼寧走到謝緒寧的面前,問,“老三,這是怎么回事?”
謝緒寧將沈白露寫的那一封遺書遞給謝繼寧,遺書上的鮮血,也已經干了。
謝繼寧打開遺書看了一眼上面的內容,只輕聲道:“這封遺書,不是沈白露寫的。”
沈白露當了他妻子這么些年,他也不至于會眼瞎到連妻子的字跡都分辨不出來。
盡管這字與沈白露寫的很相似,但沈白露的字,有一些特別鮮明的個人特征,這些字上面,是一個都沒有的。
“二哥,你會和她復婚嗎?”謝緒寧問。
謝繼寧仿佛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問這個問題,只是認真的回答道:“不會!”
無論謝蘊寧和陸九安的毒,是否與沈白露有關,謝繼寧都不會和沈白露復婚。
他們不適合。
一味的包容和寵溺,也是很累的。
他更希望自己能遇上一個和他志趣相投,與他共同奮進的革命伴侶。
而不是像沈白露這樣需要精心呵護的嬌花。
“程雋人呢?”謝繼寧問。
謝緒寧道:“應該被帝都大學的保衛科科長送到了派出所。”
“那我過去一趟。”謝繼寧啞聲道:“小橙子就交給你了。”
謝緒寧問,“二哥,倘若是最后一面,你真的不見見她嗎?”
“該說的話,我昨天已經和她說完了,就沒有見的必要了。”
謝繼寧的話音剛落,急診室里,就響起一陣歡呼聲,在葉琳瑯的堅持不懈下,停止心跳長達5分鐘之余的沈白露,重新恢復了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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