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寒索性也不裝了,她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對著戚母譏誚炮轟道:“伯母,你這話,可真有意思,古往今來,男人的江山沒了,就是說女人是紅顏禍水,我到底做什么了?我要真惹帝都的專家,那人家也應該來找我,為什么人家沒有找我,而是搞戚家,那是因為你們家自個都不干凈。”
戚母氣得不輕,整個人沖到田小寒的面前,欲再次施暴。
田小寒之前挨了一巴掌,是一丁點防備都沒有。
這一次,她都有了防備,田小寒就更不可能挨打了。
田小寒一把捂住戚母的手,冷聲道:“法律不要冤枉一個好人,這都一天了,他們為什么不回來,那是因為他們犯法了,伯母,要按著你的邏輯,那戚家出事,也是你的問題啊,誰讓你沒有管你的家人?”
戚母氣得不輕,之前田小寒在她面前裝的乖巧聽話,可現在看來,田小寒哪里乖巧?
“要早知道田小寒你是這樣的人,我怎么也不會同意我兒子和你訂婚!”
田小寒亦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譏道:“要知道戚家做了這么多違法的事,我還不會和戚海東訂婚呢?”
戚母氣得不輕,語氣更是陰陽怪氣道:“你倒是想和帝都的那位夏昭訂婚,那也要人家看得上你呀!”
兩個女人,誰也不肯示弱。
田小寒聽見戚母這話,何嘗不氣。
她滿眼怨恨的看著戚母,道:“我和夏昭之間,是清清白白的,你甭想給我扣什么歪帽子!”
戚母冷冷地瞪著田小寒,道:“你要不是看中我家的錢,你會和海東訂婚?”
“你醒醒,你們家,馬上就沒錢了!”田小寒捂著自己酸疼的臉龐道:“我還有工作,你呢?你有什么?你的兒子、你的丈夫,都被關起來了。”
戚母氣得不輕,又想要和田小寒扭打成了一團。
田小寒看著戚母,冷聲道:“還有,昨晚我和海東發生關系了,說不定,我腹中有可能有了海東的孩子,那可是你唯一的孫子。”
戚母愣住了。
田小寒又有恃無恐的說道:“倘若海東坐牢了,那我懷的就是你唯一的孫子!你要不想斷子絕孫,你要不想戚家的香火就你這里斷了,你就對我好一點!”
饒是戚母百般不順,最終也在田小寒可能會懷孕的基礎上敗下陣來。
“田小寒,你最好保證你懷孕。”
田小寒道:“你最好別惹我,要我不高興了,我就算懷孕了,我也會把孩子給拿掉!”
“你……”
戚母放軟語氣,她現在比任何人都希望田小寒懷孕了。
那怕她不希望田小寒,她也深知田小寒是她眼前唯一的希望。
“家里有什么值錢的東西,你拿給我。”
田小寒都沒有委婉的開口,而是直接說道:“萬一他們來沒收家產了,你就什么都沒有了。”
戚母明白田小寒說的不錯,可田小寒又不值得信任。
“東西擱我這里,我要懷孕了,那也是留給你孫子的,你怎么都是不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