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雪松絮絮叨叨的說著自己在菜市場里買的菜和水果。
說來也奇怪,要擱以前,華無瑕和裴雪松就兩個人,哪里會想要花思想搞菜譜,隨便對付兩一天也就過去了,更不可能像今天這樣,精心的搞搞菜譜什么的。
喬念看著華無瑕和裴雪松這般討論中午的菜譜,兩人的臉上,都透著一股幸福的光芒。
似乎女兒的消息,宛如一味靈丹妙藥,讓他們年輕了數十歲不止。
喬念特別體貼的沒有再打擾華無瑕和裴雪松,而是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另一邊,阮桃學車是專業的教練教的。
夏昭負責每天八點送到駕校,喬念準時練上一個小時就離開了。
喬念人聰明,膽大又心細,才學了幾個小時,就可以有模有樣的上路了。
這年頭,考駕照,倒是不怎么嚴重,有些管理不太好的地方,還能拿錢買駕照的。
阮桃畢竟以后要自己開車,為了自己的安全,老老實實的學車,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阮桃學習了一段時間,都覺得自己可以直接去考駕照了,她認為自己肯定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夏昭驗收了一下,讓阮桃再鞏固一下,便可以報名考試了。
上午練完車,阮桃又去了文化宮。
原本季橙是沒有通過復試的,也不知道季橙去哪里找來的關系,復選的名單中,又多了季橙的名字。
阮桃早早的將自己復選的曲目報了上去后,便在文化宮練習。
她練習的很是認真,姜茶也給了她很多的幫助。
阮桃雖說喜歡跳舞,卻也喜歡醫術,她此時也陷入了一種兩難的境地,想著,倘若自己有朝一日,要舍棄一樣的話,那舍棄什么好呢?
“阮桃!”
季橙是托了人,多方打聽,才打聽到阮桃的練習室是在文化宮。
阮桃驚詫道:“你怎么來了?”
季橙不以為然道:“阮桃,我特意來找你的,媽她在帝都住院,你是不是應該去看看她呀?”
阮桃就知道季橙上門,準沒好事。
雖說,她在季家時,季母不怎么疼愛她,只把她當成一個工具人。
可是,倘若阮桃不去看季母,季橙指不定會拿這件事,作筏子。
“季橙,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當初我們各歸各位時,明明說的好好的,你以后和阮家沒有關系,季家也和我沒有關系,你這隔三岔五的想要季家和我扯上關系,難道不怕我去找她們好好說道說道。”
阮桃真是煩死了季橙的性子,整天就盯著眼前的利益,拉著她掰扯。
就難纏的鬼似的!
天天鬧她。
“阮桃,你好歹也是吃媽的奶長大的,現如今我媽住院,你去看看她,也是天經地義的事。”
季橙看著阮桃這般容光煥發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是恨的。
恨阮桃那像野草般生命力。
多強悍啊。
明明都被折去了風骨,卻依舊活出了自己的精彩。
看著這般的阮桃,季橙的心中,更是五味雜陳,她暗自心想,自己這一切,是絕對不會再心軟了。
她要阮桃,一敗涂地,再無翻身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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