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橙瘋狂的搖頭,沉聲道:“我不相信,你們都在騙我!”
“無論你相信與否,我都只能告訴你,你在阮家的時候,我們一家從未想過你不是我們家的孩子,季橙,你應該知道,從你記事開始,你所擁有的一切,都比阮家村的孩子好,但凡你留點心,你就應該知道,阮家絕對是表面看見的那般,是一個農村家庭。”
季橙滿臉眼淚,悔不當初。
她后悔了。
她真的后悔了。
要是早知道阮家比季家的家世還要好,她為什么千方百計的要回到季家?
她到底是有多蠢,才會選擇這樣的一條路?
季橙當初是真的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因為早在許久之前,她的心,都在季家了。
她的心思那么多,把心思放在家人身上的時候,其實特別的少。
可以說,但凡季橙當時只要稍微用那么一丁點的心,她就知道阮家其實是在低調行事。
“爸,我錯了。”
“二哥,我錯了。”
季橙后悔了。
她卑微的乞求著。
阮永慶的眼眸,卻是不為所動。
“季橙,你如果沒有對桃子下手,我或許還會仁慈的放過你,但你對桃子下手,我就不可能放過你了。”
“人有親疏遠近,你雖然當了我十多年的女兒,但桃子才是我的親生女兒,我能在何安笙的問題上幫你最后一次,這已經是我為你所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阮永慶說完,大步流星的走了。
季橙望著阮永慶離開的背影,哭喊道:“爸,我錯了。”
“爸、爸,你不要丟下我!”
阮青柏看著這般的季橙,內心竟然是絲毫沒有一丁點的波瀾。
以前誰在學校里,要是敢欺負季橙,他們三兄弟絕對會齊齊上陣,讓他們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可現在,阮青柏看著季橙的眼淚,卻一絲一毫的動容都沒有。
他甚至覺得有些無聊。
果然,還是乖乖巧巧、可可愛愛的小桃子,才是他的親妹妹呀。
阮青柏連話都懶得和季橙,就也跟著離開了。
季橙望著阮青柏離開的背影,凄厲至極的叫道:“二哥!”
回應季橙的,是漸漸遠去的背影。
季橙對何安笙所做的事情,物證俱在,季橙完全無法抵賴,縱然季橙再三表示,這是她對何安笙對自己用強的反擊,而,綜合各種證據,季橙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了。
畢竟,何安笙當時被發現時,就奄奄一息了。
發現何安笙的人,當機立斷的將他送到了醫院。
得益于醫生的精湛醫術,何安笙救回了一條命。
只不過,因為季橙最先動手的是何安笙的某個不可就說的部位,從而就直接導致何安笙的余生,可以體會一下封建社會的太監是如何生活。
“季橙、季橙那個小賤人呢?”
何安笙傷得重。
自然是進了ICU。
何母罵罵咧咧的沖進了醫院,她還以為季橙還在醫院守著何安笙,心里便狠狠地想著,她一定得抓花季橙的臉。
“這位病人家屬,這里是重癥監護區,請你保持安靜。”穿著白大褂的葉琳瑯從病房里看出來,看著何母,冷聲道:“你如果做不到安靜,現在就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