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母慎重其事的開口道:“我不管你再婚幾次,不管你生多少孩子,北方母子倆在我們老倆口的心中,永遠是無可替代的。”
郁北方和姚硯之要離婚的消息,很快在圈子里傳開了。
也有一些挑事的人,專門跑到郁母的面前挑撥離間,恨不得搬弄一些是非,好給春節期間,找一些茶余飯后的談資。
郁母被郁父三申五令的要求過,警告過,再加上自己的兩個兒媳婦寸步不離的守著郁母,郁母愣是沒有機會說郁北方的不是。
大兒媳婦道:“北方是大人了,她要離婚,我們作為家長于情于理那肯定是支持她的,你們要是想要知道什么離婚的理由或是啥的,那就是夫妻感情不和。”
二兒媳婦也在此時附和道:“北方夫妻倆感情不好,這不是有目共睹的么?”
實在是姚硯之在外面胡來的時候,也沒有特意的收斂,大家也都是知道姚硯之的桃花債有多少。
姚硯之也算是在許久之前,給自己特別埋了一個坑。
姚硯之現在也是不想要離婚的,他心里很清楚,別的那些女人,都是沖著他的錢來的,關鍵是,那些女人明明心里圖的是他的錢,表面上卻還裝作是因為愛情,就好似之前的那個小三,口口聲聲的說是愛他這個人,不圖他的錢,結果呢?
苦日子才過了幾天,就受不了,就說要流產了!
也只有郁北方與她們不一樣。
郁北方就連要錢都是光明正大的。
她才不會為了金錢虛偽的包裝自己的感情。
姚硯之從姚家離開后,在大冬天開著敞篷跑車兜了一圈風,特意讓冷風清醒一下他的頭腦。
他那木然的腦袋,也因為變得十分清醒。
“喂,北方,是我!”
郁北方接到在姚硯之的電話,還頗為有些奇怪,她問,“你有什么事嗎?”
“我這會有些發燒,你能來送我去一趟醫院嗎?”
郁北方詫異至極的問道:“你助理呢?”
“眼下都快春節了,我平時再怎么奴役助理,也應該放他和家人團聚吧!”
姚硯之又假裝咳嗽了幾聲,道:“你過來的時候,別帶上孩子,省得我過了病氣給他。”
郁北方頭疼撫額道:“姚硯之,我們都要離婚了,你在外面有那么多紅顏知己,想必她們應該很樂意來伺候你。”
“別,我不耐煩應付她們,你過來一趟,我就把我現在住的這套房子送你。”
郁北方在心里劃拉了一下算盤。
看一看姚硯之,就能得一套房子,她不虧啊!
于是,郁北方就掛上了電話,她對著葉琳瑯說道:“琳瑯,我現在得去看一下姚硯之,姚硯之病了。”
“我陪你一起。”
葉琳瑯特自信的拍著胸脯,對著郁北方道:“我就是醫術,他作為前姐夫,我怎么著也得會一會?”
郁北方戲謔道:“我和他,都要離婚了,還算什么姐夫?”
“不管怎么著,我也得去看看他。”
此時的葉琳瑯和郁北方,都不曾想到姚硯之竟然在用苦肉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