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硯之來之前喝了酒,這會稍微已經有點點清醒了。
“什么驚天大秘聞?”
郁北方聽見姚硯之這么一說,莞爾一笑,道:“暫時還不能告訴你,或許過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
關于郁南方不是自己親妹妹一事,是葉琳瑯告訴自己的。
郁北方也不會讓葉琳瑯為難。
姚硯之滿腦子里都是郁北方手里拿的這支玫瑰花,仔細一想,他好似真的沒有對郁北方做過什么浪漫的事。
對于郁北方這個位妻子,他在她身上花的精力還比不上外面的那些花花草草。
今晚,他看見郁北方的手里拿著鮮花,那模樣,可真好看。
原來,女人收到鮮花的心情,是這么、這么美的。
他以前怎么沒有想到給郁北方送一束花?
明明只要吩咐助理去安排,助理就會把這些事安排的妥妥當當的,大概是那時的他,沒有想過要給郁北方送一束鮮花。
郁北方看著姚硯之,柔聲道:“我打電話給你助理。”
姚硯之借著酒意道:“我不能暫時在你這里借住一宿。”
“姚硯之,我們離婚了,不適合再同處一室。”
郁北方說完這句話,便打姚硯之的助理打了一通電話,助理不明所以,卻還是找了一個借口。
“太太,我這會家里有急事,來不了,你看要不,先讓姚總在你哪對付一宿?”
助理心道:開什么玩笑!
姚硯之是他送到單位宿舍的,他要再敢親自去接,這個季度的獎金,還要不要了?
郁北方深呼吸了一口氣,她也不是一個十分強硬的女人,很多時候,她總是會設身處地的為別人著想。
助理說自己沒有時間來,郁北方也不想去分辯他說的是真話,還是謊言。
郁北方遲疑了一下,對著姚硯之道:“那你就暫時在這里住著。”
郁北方說罷,又拿起電話給姚玨打電話。
她在電話里說,姚硯之喝醉了!
以姚硯之這個體型,郁北方一個人也沒有辦法將他送到馬路對面的派對所啊。
郁北方正和姚玨說,讓姚家的司機送姚玨過來接人時,姚硯之一把奪過郁北方手里的電話,溫聲道:“不用麻煩姚玨了。”
大人的事,姚硯之不想連累到姚玨。
再者說了,姚玨是他的親兒子,這么晚了來回折騰姚玨,他也會心疼的。
“我自己可以走。”
姚硯之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看著就十分不靠譜的樣子。
郁北方無奈之下,只得順手拿著大衣,對著姚硯之道:“你等一下,我送你。”
姚硯之作為她的前夫,也不算是陌生人,郁北方不可能讓喝醉了酒的姚硯之獨自離開,只得踉踉蹌蹌的跟上姚硯之。
她微不可查的嘆息了一聲,還是上前扶著姚硯之在路邊打了一部車,兩人去了姚家。
姚硯之離婚耍酒瘋,這惹得姚父姚母,十分不屑的看著姚硯之。
“北方,你去休息,我來管她。”
姚母扶著姚硯之進了臥室,一進臥室,姚母就一把拎住姚硯之的耳朵,恨鐵不成鋼道:“出息了啊,竟然還學會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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