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瑯聽出了郁北方語中的意思,她含笑的問道:“北方姐,那你們可以一前一后辦婚禮!”
郁北方倒是覺得只要阮青松愿意,不辦婚禮也是可以的。
她對婚禮,并沒有什么執念。
“其實只要兩個人過的好,不辦婚禮也是可以的。”
葉琳瑯連忙糾正郁北方的這種危險思想,一本正經的說道:“北方姐,你和阮大哥那必須是要辦婚禮的,從風俗上來說,阮大哥可是阮家的長子嫡孫,總不能不聲不響就結個婚?那肯定是要昭告天下的,而且,人家阮大哥還是頭婚呢!再者,我們女人該有的儀式感那也必須有,裸婚可不行,只有讓對方拿出實際行動來,才知道對方有多重視咱們。”
在葉琳瑯看來,婚禮是必須要辦的。
可以晚一點辦,卻是必須要風風光光的辦。
要讓世人知道,那怕郁北方離過婚,還帶一個孩子,她也是阮青松拿著八抬大轎、明媒正娶回家的老婆。
再說了,這年頭,離婚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
“琳瑯,我可沒有說要嫁給阮青松。”郁北方有些傲嬌的說。
葉琳瑯沒有拆穿郁北方的這種小心思,而是聲音輕柔的問道:“是是是,你沒說嫁,是阮大哥想娶。”
郁北方被葉琳瑯打趣的俏臉通紅,她有些疑惑的問道:“琳瑯,你說我是不是應該給阮青松說,暫時推遲親家見面?讓他們專心籌備阮桃的婚禮。”
“哎喲,我的親姐,你看看你這是操得是那門子的閑心?現在辦婚禮呢,有婚慶公司,策劃布置一條龍,再者說了,親家見面能花多少時間,一天頂天了,這婚禮難道就差這一天時間?這年頭,只要有錢,啥事都好辦。”
郁北方想了想,最終還是什么也沒有說。
“北方姐,這些事呢,你甭著急,自有阮大哥去著急,他一個大男人肯定能把這事辦得妥妥當當的,你呀,就等著當新娘吧!”
郁北方嬌嗔道:“誰說我要嫁給他了?”
葉琳瑯微微打了一個哈欠,笑盈盈地說道:“你不嫁,難道還是我嫁呀?”
姐妹二人在電話里打趣了一會兒,葉琳瑯才結束通話,去和孩子們睡覺了。
大概是許久沒有和孩子們一起睡了,葉琳瑯這一晚,睡得并不是很安穩,老擔心孩子們晚上會踢被子著涼。
弄得葉琳瑯早早就起床了,孩子們還在睡覺。
葉琳瑯索性去了廚房,給孩子們準備早餐。
雖說家里有專門做一日三餐的保姆,但對于孩子們來說,媽媽親手做的食物還是不一樣的哇。
葉琳瑯正在廚房里熱火朝天的忙碌著,晨曦微光透過窗戶照耀在葉琳瑯的身上,為葉琳瑯的身上鍍上了一層圣潔的金光。
另一邊,初懷孕的阮桃卻因為早孕反應,吐得了一個昏天暗地。
夏昭急得滿頭是汗的站在阮桃的身側,心疼的伸手輕輕地給阮桃拍著后背。
“桃子,你好點了嗎?要不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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