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母還沒有去過郁北方買的那套四合院,不過,不在酒樓辦,在家里辦的婚禮也會很熱鬧。
“行,婚宴的事,你們自己決定。”
說罷,姚母拿出一套畫冊遞給郁北方,輕聲問道:“北方,你喜歡哪種鳳冠?”
郁北方看著面前畫冊上的鳳冠,全是那種足金打造的,頓時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她柔聲道:“媽,咱們沒有必要花這個錢。”
主要是花大價錢,打一個鳳冠,又只戴一次,多浪費啊!
姚母則道:“這個錢是必須花的,北方,你年輕不懂,這任何時候,黃金都是硬通貨,我們現在做一個鳳冠,以后姚玨結婚的時候也能用,你說這一代一代的傳承下去也挺好的。”
要是自己的親生母親要做這樣的事,郁北方肯定是不會阻止。
姚母也知道郁北方的心思,便道:“北方,這個鳳冠,我肯定是要打造的,你現在要么是挑一個你喜歡的款式,要么就我自己做主選一個款式。”
郁北方哪里能說服得了姚母,她想了想,挑了一個簡單款式的。
“媽,就這個。”
姚母看了一眼,道:“行,你說這個就這個。”
做鳳冠需要的材料很多,姚母又舍得,她們倆夫妻這么些年賺的錢,不也是為了孩子們么?
姚硯之如今身體這么不好,也不可能再有孩子了,就姚玨一個親孫子。
把錢花給郁北方,郁北方以后也會傳給姚玨。
總之一句話,這些東西也沒有白白便宜給外姓人,他們又多得一個閨女,有啥可吃虧的。
往往那些人總是在計較有沒有吃虧,最終卻發現,真正吃虧的人,不是別人,而是自己。
越是計較得失,損失往往是越多的。
“那你們來都來了,一起吃晚飯?”
“好。”
姚母招呼著廚房里的傭人準備好晚餐。
她又給姚硯之打了電話,問姚硯之有沒有空回家吃飯?
要是姚硯之還像之前一樣拎不清,姚母那肯定是不會打電話給姚硯之的,可如今的姚硯之似乎想開了。
姚母又不是那種迂腐的女人,她也清楚有姚玨在,郁北方和姚硯之也不可能老死不相往來。
在姚母看來,姚硯之和郁北方能和平共處當然是最好的啦。
而且,如今還有阮青松,阮青松現在就必須適應這種相處節奏,也省得之后麻煩多多。
“媽,我今晚有應酬,就不回來吃飯了。”姚硯之說。
姚母則道:“今天是北方的大喜日子,你可得回來吃飯。”
“北方怎么了?”
姚母道:“她和青松領證了,有啥應酬非得你親自出面,你讓你的經理去應酬,你回來吃飯,我們等你。”
姚硯之微作沉吟,最終還是點頭同意。
沒一會兒,姚硯之就開車回到了姚家。
他這次回來,也沒空著手,而是帶了一對情侶款手表遞給阮青松當新婚禮物。
“恭喜新婚,我也不知道給你們挑什么新婚禮物比較好,就挑了這一對手表,聽銷售說手表代表走運的意思,我也希望你們婚后好運連連,以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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