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茅山明也已經明白,自己察覺到的這個厲鬼,實際上是許飛養著的!
想到這個可能的時候,茅山明露出了驚慌的表情。
“你竟然敢養厲鬼,難道不知道這樣會折損你的福氣嗎?”茅山明驚恐的看著許飛。
許飛聽到茅山明這么講后,便猜到了茅山明應該是屬于在茅山派中能言善道,哄得自己的師父十分開心,賜下了許多寶貝,但沒有多少道行的茅山道士!
就連許飛這種半路出家,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人都知道。
不管是厲鬼還是陰魂,在茅山道籍中都有記載,鬼乃不祥之物,集貧賤,悲哀,衰敗,災禍,恥辱,慘毒,霉臭,傷痛,病死,十身!
雖然這種記載不一定正確,但已經說明了普通人與鬼之間如果關系太過親密的話,肯定是會霉運纏身的。
除非是像許飛這種福澤深厚之人,才有可能避免這些災難。
茅山明雖然講出了會折損許飛的福氣,但沒有看到許飛身上的福澤深厚,這便是茅山明與一休大師之間的差距。
許飛呵呵一笑,道:“凡事都有萬一的,我可能就是那個萬一吧!”
茅山明點了點頭,深深地看了許飛一眼,隨后便想到,自己可能也是那個福澤深厚之人說不準呢?
要是自己的身邊也有兩個小鬼幫忙呢,也許不用跟在肥婆身邊也能過好日了
想到這種可能性,茅山明心中的這種想法越發的強烈了。
許飛如果能夠聽到茅山明的心聲話,就會感嘆怎么也沒有想到,導致茅山明養小鬼的竟然會是自己。
“好了,我把你叫出來,是想聽你說說茅山派的事情!”
一直到現在許飛對于茅山派都是一知半解,依照常理推斷,作為茅山派的道士,難道不應該老老實實的在山上打坐修行嗎?
怎么會有這么多的茅山道士下山呢,這個茅山明更是夸張,還娶了一個肥婆做老婆。
茅山明微微一愣,眼前這個許飛,既然能養小鬼,那肯定是同道中人了,怎么會對茅山道派,不了解呢?
疑惑歸疑惑,但茅山明還是老老實實的將自己知道的情況告訴了許飛。
原來早年間,茅山道派確實如同許飛所想的那樣,所有人都是在山上老老實實的打坐修行的。
但后來隨著大時代的背景發生變化,茅山道派雖然屬于方外之地,但畢竟沒有真正的脫離世俗,所以曾經鼎盛一時的茅山道派,也慢慢的融入了這個時代。
不少弟子紛紛下山,各自尋找生計,這些弟子也是要吃飯的,加上他們特殊的本領,所以不少的茅山弟子開始做趕尸人或者義莊的生意。
茅山派屬于名門正派,門下弟子是不允許借用自己的法力,做哪些為非作歹的事情,來為自己謀取福利的!
而茅山明的師父就是這么走出來的茅山弟子,后來機緣巧合之下收了茅山明為弟子,等到茅山明的師父壽終正寢的時候,茅山明受不了那種清貧的生活,便去到了盛海灘,認識了他現在的老婆
茅山明的老婆是盛海灘一位富商的女兒,茅山明算是入贅,沒有娶到白富美,只娶到了一個富,也算是半步人生巔峰吧
聽茅山明講完以后,許飛微微的皺眉,因為在茅山明的口中,許飛著實是沒聽到太多關于茅山派的事情。
不是茅山明不想講,而是茅山明自己也是一知半解
他師傅還沒有跟他講太多茅山派的事情,就掛了
無奈,許飛只好將茅山明給放回去了,許飛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翌日!
程放天與阿雅兩人早早的來到了許飛的房間,邀請許飛與任婷婷兩人共進早餐!
為了讓許飛投資漢水鎮,程放天也是拼了,等他們吃完早飯后,讓自己的女朋友阿雅帶著任婷婷繼續逛漢水鎮,而他自己則是帶著許飛在漢水鎮的周圍亂看,再次重復著漢水鎮山明水秀,人杰地靈!
說實話,這里的風景還是不錯的,要是幾十年后,這里倒是可以開發旅游行業,但現在嗎,誰做旅游誰死的快
同時這個時候,在距離漢水鎮不遠處的大河床,向千峰的那些手下,此時卻是有些著急了!
“大哥,他們怎么還沒道大河床啊,按照時間應該是已經到了啊!”
向千峰馬幫的二當家邢天揚看著自己手里的懷表,臉上帶著焦急的表情。
大河床這里是一片開闊地,綠油油的草地上只有他們這一百多個馬匪,再沒有其他人了。
這一百多馬匪或是幾個聚集在一起打著牌,或是聊著天,吃著肉,也有光著膀子下河游泳的
一個長相兇悍的男人,臉上帶著無所謂的表情,走了過來,說道:“二當家的,你也不用那么擔心,大哥他們足智多謀,小姜,大胡子等人又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不會有問題的!”
邢天揚不滿的說道:“你知道什么啊,這次咱們搶劫這兩富貴列車可是一本萬利的買賣,我擔心架勢堂的那幫人也會惦記上,阿昊那個人無法無天,要是他們也盯上這次的買賣呢,到時候大哥他們就危險了!”
長相兇悍的男人嘿嘿一笑,道:“這點二當家的你就放心吧,咱們來之前,我在窯子里喝酒,看到了架勢堂的二當家,聽他講他們的老大之前剛剛去了盛海灘還沒有回來呢!”
邢天揚卻臉色一變,怒罵道:“宏坤,你他娘的怎么不早說呢,什么樣的女人羊城沒有啊,值當著那個阿昊專門跑到盛海灘去找嗎?富貴列車就是在盛海灘出發的,也許阿昊那個王八蛋現在就在火車上也說不定!”
訓斥完宏坤,邢天揚立即上馬大聲喊道:“都他娘的趕緊起來,老大可能有危險了!”
癱坐在地上做著各種無聊事情的馬匪們,一聽立即站了起來。
“艸,誰敢對大哥不利啊!?”
“二當家的,大哥現在人在那呢?”
嘈雜的聲音,此起彼伏!
邢天揚騎在馬上,手中拎著馬鞭,講道:“你們先在這里好好的待著,我帶著宏坤去前面看看,絕對不能讓老大遇到危險。”
“二當家的,兄弟們跟你一起去吧!”
“對啊,這樣的話,大家相互之間也能有個照應啊!”
有人高聲喊道。
“不行,如果咱們都離開了,萬一大哥沒有遇到問題,富貴列車來了,咱們的人手就不夠了,我跟宏坤兩個人會快去快回的!”
邢天揚吩咐道。
馬幫眾人本就是烏合之眾,聽到邢天揚這么講,也就不再說什么了。
邢天揚見大家沒有了意見,招呼了一聲宏坤,兩人騎著馬沿著鐵路線朝著前面疾馳而去。
同一時間,在這條鐵路線上,六個人相互攙扶著,有的人的手中住著木棍,一瘸一拐的走著,這六個人正式向千峰,劉曦宇他們。
至于為什么是六個人走著呢,因為被許飛捅了匕首的小姜,這個時候在大胡子的背上趴著呢!
也幸虧他們作為馬幫身上常年帶著跌打損傷的藥,不然的話小姜這個時候已經掛了,不過現在的臉色也不是很好。
七個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昨天中午被許飛一腳在火車上踹下去,正好趕上那段路是砂石路,再加上火車的慣性,幾個人的身上都受到了不小的傷害。
“別讓老子找到那個陳家駒,不然老子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顏非嘴里叼著一顆香煙,臉色蒼白,喘著粗氣,有氣無力的說道。
“顏老弟,你那里還有香煙嗎,給我一顆!”向千峰也是有氣無力的說道。
年輕的時候,向千峰也是一把馬刀打天下的英雄人物,但自從他成了大哥后,開始養尊處優起來,身體也漸漸的大不如前了!
顏非搖搖頭,道:“沒有了!”
實際上他的兜里還有一顆呢
“向大哥,看這時間,富貴列車現在應該已經到大河床了,你的那幫兄弟,沒有看到咱們,會不會不敢動手啊?”
劉曦宇擔心的問道。
節木幸男手中的那份地圖可是他們恢復大清王朝的關鍵,如果因為現在這種情況,讓這份地圖流失的話,劉曦宇肯定是會氣的想殺人的!
實際上這個時候,劉曦宇已經想要殺人了!
都怪那個該死的陳家駒!
向千峰自信的說道:“放心吧,我的兄弟都是身經百戰的人,即便是咱們沒在,他們也會動手的!”
劉曦宇這才松了一口氣,但隨即又有了其他的擔心,雖然那些馬幫會搶劫富貴列車,但他們會不會幫自己留下那份地圖呢?
劉曦宇就這樣患得患失的與眾人超前走著。
“不行了,不行了,必須得歇一會了!”
大胡子背著小姜,著實有些走不動了,直接把小姜往地上一扔,然后癱在地上不說話了,小姜發出一聲悶哼,差點暈過去。
向千峰,劉曦宇兩人見狀,也知道現在到了大家體力的極限了,向千峰對自己的小弟們,說道:“好了,大家都休息一會吧!”
說完后,幾個人全都癱在了地上。
“劉兄弟,你們要那張秦始皇的陵墓圖做什么啊?”向千峰也是沒話找話的問道。
劉曦宇想了一下后,說道:“沒什么,我的祖上是風水大師,聽說秦始皇的陵墓是占據了天地精華的龍脈,所以我們很想去看看!”
向千峰對劉曦宇的回答嗤之以鼻,但沒有表現出來,真當自己傻呢,那可是秦始皇的陵墓啊,要是真的話,里面的財寶肯定是數之不盡的!
區區十萬大洋就想把自己打發了,也就是自己手底下的這些兄弟腦子不夠使,才會信了你的話。
原來向千峰存的目的從來都不是那十萬大洋又或者是富貴列車上的那些富人,他早就打定主意了,等在那三個曰本浪人的手中拿到那幅地圖以后,就把劉曦宇,顏非兩人控制起來,讓他們帶著自己前去找秦始皇的陵墓!
不過這種想法,向千峰誰都沒有告訴而已,就連自己的屬下也沒有說,不是不相信他們,而是擔心他們的腦子不夠使,將自己的想法泄露出去!
踏踏踏
就在這個時候,向千峰突然聽到了輕微的馬蹄聲.
向千峰立即在地上起來,遠遠的看到兩匹駿馬朝著自己的這個方向跑了過來!
很快向千峰就看到了騎在馬上的就是自己的二當家邢天揚。
向千峰的臉上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容,終于自己的二弟終于來找自己了。
其他人也都看到了邢天揚與宏坤兩人。
立即開心的揮舞著自己的雙手,同時還大聲的喊著。
“二當家,二當家!”
“宏坤,宏坤!”
邢天揚與宏坤兩人這個時候自然也看到了向千峰等人,立即快馬加鞭的趕了過來。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
看到向千峰臉色蒼白,有氣無力的樣子,不等馬停下來,邢天揚就在馬上跳了下來。
向千峰感嘆道:“別提了,一言難盡啊!”
劉曦宇卻在旁緊張的問道:“二當家的,是不是你們已經搶完了富貴列車了?”
邢天揚搖了搖頭,道:“沒有,我們剛剛經過漢水鎮車站的時候,看到了那輛富貴列車就停在那里,在富貴列車的前面還有被炸毀的鐵路!”
“什么?”劉曦宇一臉的驚訝,趕忙問道:“那富貴列車上的人呢?”
邢天揚道:“富貴列車上,一個人都沒有!”
說完后,邢天揚看到向千峰與劉曦宇兩人緊張的表情,便知道對方在擔心什么:“你們放心,我已經看過了,富貴列車上沒有任何打斗的痕跡,應該不是遇到其他的馬幫了。”
劉曦宇與向千峰兩人同時松了一口氣。
劉曦宇分析道:“如果不是被人給劫了,那么他們很有可能是因為現在火車走不了,所以去了漢水鎮暫時的休息!”
向千峰點頭,道:“不錯我也是這么想的!”
劉曦宇道:“向大哥,現在應該讓你的兄弟立即在大河床趕過來,咱們在漢水鎮動手!”
向千峰想了一下,“可以!”
隨后向千峰便吩咐邢天揚道:“二當家的,你現在就騎馬回去,通知咱在大河床的兄弟,讓他們趕到漢水鎮站,咱們在哪里集合,然后一起趕到漢水鎮!”
邢天揚立即點頭道:“好的大哥,我現在就回去!”
說完邢天揚翻身上馬回大河床了。
宏坤看著自己大哥凄慘的樣子,有些好奇的問道:“大哥,你們怎么會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向千峰臉色微變,沒有回答,倒是一旁的大胡子,忍不住的開罵道:“都他娘的是因為一個叫什么陳家駒的人!”
宏坤微微一愣:“陳家駒,那是什么人?”
大胡子義憤填膺的喊道:“不知道!”
宏坤:“.”
你他娘的不知道,這么兇狠干什么啊?
最后還是向千峰將之前在火車上的事情,告訴了宏坤!
宏坤一聽,立即同仇敵愾的罵道:“大哥,你放心,等咱們兄弟到了漢水鎮,一定把那個陳家駒找出來挫骨揚灰!”
向千峰等人立即點頭,很顯然他們是恨死陳家駒了!
劉曦宇知道富貴列車上的人都去了漢水鎮后,也不擔心地圖了,對宏坤講道:“宏坤兄弟,你有沒有帶吃的還有喝的,我們都快渴死,餓死了!”
聽到劉曦宇這么講,向千峰等人也都反應過來。
宏坤立即說道:“帶了!”
然后在自己的放在馬背上的袋子里,拿出來一個燒餅,直接遞給了自己的大哥向千峰。
劉曦宇見狀倒也沒有說什么,畢竟向千峰是人家的大哥,把第一個燒餅遞給自己的大哥也是應該的。
等第二塊就是了。
只是
拿完燒餅的宏坤便沒有了接下來的動作。
“宏坤兄弟,燒餅呢?”劉曦宇只能是自己出聲詢問了。
宏坤大聲且驕傲的說道:“沒了!”
劉曦宇:“”
你他娘的出門就帶一塊燒餅啊?
吐槽歸吐槽,但劉曦宇也知道宏坤不可能騙自己,只好咽著口水看著向千峰:“向大哥,給兄弟留一塊,兄弟也一天多沒吃東西了!”
他們從昨天中午被許飛踹下火車,到現在被邢天揚,宏坤兩人找到,已經過去一天多的時間了。
現在已經是下午臨近傍晚了!
向千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一整塊燒餅送到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嘟囔著問道:“羅...用....一...魚...曰...云...饃?”
劉曦宇:“”
算了,反正依照這個速度,晚上八九點鐘的時候,邢天揚也該帶人回來了,到時候再吃東西吧!
劉曦宇這個時候只能是這么安慰自己了。
“沒什么,就是讓你好好的吃!”
“哦!”向千峰開心的說道。
另一邊,邢天揚騎著自己的快馬,迅速的朝著大河床疾馳。
“既然這趟富貴列車,沒有被架勢堂那些人給惦記上,就好辦,只是阿昊那個人怎么會突然跑到盛海灘去找女人呢?”
“閑的?”
邢天揚搖搖頭,不去想這些了,沒一會邢天揚就路過了富貴列車停靠的地方,剛剛他已經和宏坤兩人去車上查看過了,上面除了一些垃圾以外,什么有價值的東西都沒有了,看來都已經被富貴列車上的人帶到漢水鎮了!
不過無所謂了,反正那些東西早晚都是自己的!
想到這里邢天揚,揚鞭策馬繼續疾馳.
三十分鐘后。
突然一聲槍響,邢天揚騎著的駿馬直接被放到,而邢天揚也跌落在了地上,不過邢天揚也算是反應及時了,馬倒地的時候,也是個翻滾直接躲在了馬的尸體后面,此時的他手中只有一把馬刀,并沒有帶槍。
突突突
摩托車的聲音由遠及近。
邢天揚探出腦袋,看到了一個穿著毛皮大衣,樣貌粗狂的男人,騎著一輛挎斗摩托車過來。
“你是什么人?”邢天揚高聲問道。
“中央特警來福!”來福騎著挎斗摩托車停在了邢天揚五米遠的地方,在挎斗里拿出來一把雙管獵槍,對著邢天揚。
“富貴列車上的乘客是不是被你們給帶走了?”
這個時代的馬幫穿的就和普通人不一樣,來福一眼便認出了邢天揚的身份。
邢天揚一聽來福竟然是中央特警,再加上現在對方有槍,自己沒槍,自然是不會承認了,實際上富貴列車上的人也確實沒被他們的人帶走呢!
“不是,你誤會了,富貴列車上的人,因為鐵路毀壞的原因,已經去漢水鎮了!”邢天揚趕忙將他們之前的推測告訴了來福!
來福哈哈一笑,道:“調查的這么清楚,看來你確實是準備劫持富貴列車上的人了?”
邢天揚趕忙說道:“當然不是了,我只是路過而已,你自己看看現場的情況也能夠分析出來啊,現場沒有打斗痕跡,前面的鐵路又壞了,他們不去漢水鎮,還能去什么地方啊?”
來福點了點頭,道:“這個分析確實不錯。”
隨后邢天揚看到來福自己在那嘀咕道:“程放天就是漢水鎮的人,看來這件事情應該是他做的了!”
來福作為中央特警,之所以會來到漢水鎮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自然是來抓程放天的了。
很顯然,程放天在離開漢水鎮的這段時間,做的事情也不是什么有益社會的事情。
想到這里,來福就準備前往漢水鎮,但看到躲在馬后面的邢天揚后,改變了注意。
“你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穿的就跟個馬匪似的,對富貴列車上的事情又這么熟悉,肯定是想對富貴列車動手,正好我要去漢水鎮,你就跟我一起過去吧,到時候把你關在漢水鎮,讓國府那邊的人來把你帶走吧!”
邢天揚:“”
在來福用槍指著的情況下,邢天揚無奈的自己把自己綁了起來,然后乖巧的坐在了來福的挎斗摩托車的挎斗里,跟著來福去漢水鎮了。
深夜,星光璀璨!
向千峰,劉曦宇等人卻已經快要不行了。
“向大哥,你的兄弟們,怎么到現在還不來啊?”劉曦宇感覺自己手里的那根木棍已經快要不能支撐自己身體的重量了。
最主要的是兩天沒吃東西了,他餓啊!
向千峰的狀態就要比劉曦宇好太多了,畢竟這個時候他人在馬上,再加上吃了一塊燒餅,體力恢復了不少。
“應該馬上就快到了,二當家的是馬術高手,不會有問題的!”
向千峰有些不自信的說道,這句話他已經說了有四五遍了!
劉曦宇嘗試性的問道:“向大哥,你說邢兄弟會不會遇到什么意外了?”
“不會的,二當家很厲害的!”宏坤現在是幾人中精神狀態最好的!
劉曦宇講道:“向大哥,咱們不能再這樣等下去了,我看不如讓宏坤兄弟騎馬回去看看情況吧?”
向千峰剛剛雖然說的很自信,但實際上內心并沒有那么的自信。
“確實該再讓個人回去看看了,不過宏坤就算了,還是我回去看看吧!”
向千峰擔心宏坤會步邢天揚的后塵。
劉曦宇并不想讓向千峰離開,但現在自己沒有對方人多,向千峰自己也在馬上呢,這個時候想要讓他下來,恐怕是沒有那么簡單!
最終也只能說道:“好吧!”
向千峰點頭道:“那我現在就去大河床查看情況!”
劉曦宇拽著馬屁的韁繩,誠懇的說道:“向大哥,你可一定要回來啊!”
向千峰:“”
漢水鎮!
程放天既然將這里打造成了接待盛海灘富人的地方,夜生活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了!
雖然少了舞廳,但餐廳,賭場還是很熱鬧的。
“許老板,我聽說你在盛海灘的時候,曾經在一場麻將局上,將千王羅四海,小千王雷力,張烈三人全都給贏了,怎么今天有些不在狀態啊?”
賭桌上,一千大洋的籌碼,這個時候只剩下了不到五百個大洋的籌碼,旁邊坐著的有程放天,以及幾個盛海灘的富商。
許飛呵呵笑道:“那你應該也聽過的,我一般是不喜歡贏小錢的,你要是想玩的話,得拿出更多的籌碼才可以!”
對于許飛來講,現在進賭廳不過是消磨時間的一個玩樂而已。
“哈哈,那還是算了吧,我感覺現在這些已經不少了!”
程放天笑著說道。
賭廳內,燈火輝煌,外面卻十分的安靜。
唯一亮燈的地方,便是曹卓堅所在的保安隊的辦公場地了!
因為富貴列車的乘客全都來到了漢水鎮,所以曹卓堅取消了保安隊里所有人的所有假期。
“隊長,你說從盛海灘來的那幫人是真會玩啊,現在都幾點了,怎么還不睡啊?”保安隊隊員阿樂眼神看著酒店的方向,有些向往的說道。
“阿樂,你不知道吧,我跟你說啊,盛海灘那可是被稱為東方巴黎的地方,對于人家來講,現在的生活才剛剛開始呢,可惜程放天沒有在酒店里弄一個舞廳,聽說盛海灘舞廳里的女人,都吧旗袍開到胯上了。”
漢水鎮的保安隊辦公地,并不是很大,外面幾張桌子里面便是關押犯人拘留室,竹波等人被曹卓堅抓回來后,就關在了里面。
竹波這個時候抓著鐵門,聲音中充滿了誘惑。
阿樂忍不住的說道:“別開玩笑了,旗袍開在胯上,那不是什么都看到了。”
“人家就是要讓人看到的!”竹波嘿嘿笑道:“要不你們把我們放了,咱們一起去盛海灘,我帶你們去見識見識?”
“竹波,你不要想美事了,還是好好的在這里待著吧!”
曹卓堅厲聲訓斥道。
嘟嘟嘟
摩托車的聲音,在這個時候傳了過來。
曹卓堅聽到聲音后,立即走出了房間,看到了漢水鎮的入口處,一個男人騎著和程放天同款挎斗摩托車朝著的漢水鎮過來了,同時在挎斗里面還有一個男人!
這兩人自然就是來福與邢天揚了。
“你們是什么人?”
曹卓堅站到了兩人的跟前,沉聲問道。
來福囂張的在摩托車上下來,順手將邢天揚從車上也拽了下來,曹卓堅見挎斗里的這個男人竟然被捆綁著,臉色瞬間一變,阿樂等人也趕忙在房間里面走了出來,手中還拎著警棍。
這已經是他們最強大的武器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曹卓堅在阿樂的手中接過一根警棍,神情緊張的看著來福。
來福呵呵一笑,在自己的兜里拿出來一份證件,直接遞給了曹卓堅。
“不認識!”曹卓堅看到上面的英文后,直接說道。
“不認識英文啊?那就看看這一份!”
這一次來福拿出來的就是自己中央特警的身份證明了。
來福不僅是國府的中央特警,還是國際刑警!
至于為什么這個時代就有國際刑警了,那就只能是感嘆電影的神奇了!
“原來是中央特警,您來我們漢水鎮做什么?”曹卓堅看到證件后,收起了自己手中的警棍,出聲問道。
“你們這里是不是有一個叫做程放天的?”來福出聲問道。
“你”阿樂嘴快的出聲,不過后面的話卻被曹卓堅用眼神給制止了,他才剛剛跟程放天達成一致的目標,就見到有中央特警的人過來找程放天,想要先知道程放天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們鎮子里之前確實有一個叫做程放天的,不知道你找他做什么?”
來福呵呵一笑,道:“我找他自然是因為他犯了事情了,怎么你們漢水鎮的人想要阻撓我執行公務嗎?”
曹卓堅神情有些恍惚,沒想到程放天竟然會讓中央特警的人專門跑到漢水鎮來找他,看來程放天在外面確實是犯了事情了。
這就讓曹卓堅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如果沒有昨天晚上的事情,自己肯定會立即答應來福幫著對方抓住程放天的,但現在程放天的存在,直接關系到他們漢水鎮能不能拿到許飛的投資。
一邊是自己心中秉持的正義感,一邊是漢水鎮的父老鄉親,這讓曹卓堅不得不做選擇題了!
“當然不會了,只是程放天已經很久沒有回漢水鎮了,我們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最終曹卓堅還是將漢水鎮父老鄉親的前途放到了第一位,沒將實際的情況告訴來福!
來福呵呵一笑,雖然他作為中央特警中一個不是很出名的存在,但曹卓堅的表情還是讓來福第一眼就看出來曹卓堅是在說謊了!
“我告訴你啊,程放天在外面犯的事可不小,如果你們敢包庇他的話,到時候連你們漢水鎮都會受到牽連的!”
曹卓堅的神情越發的猶豫。
“你還是先說說這個人的事情吧!?”曹卓堅不知道如何回答來福,只好轉移話題詢問來福身邊的邢天揚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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