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武門內的內奸一直都是霍元甲與農勁蓀最為擔心的事情。
雖然已經確定了根叔肯定是內奸之一,但依照許飛的分析,霍元甲與農勁蓀都相信還有一個內奸藏在精武門內。
但這個人是誰,他們都不知道是誰。
之前霍元甲與農勁蓀商議的結果就是由農勁蓀的人在津門調查根叔家人的情況,看看根叔是不是因為家人的事情被威脅了。
現在農勁蓀將許飛叫到房間,說的便是這件事情了。
“已經調查清楚了,根叔的兒子在津門殺了人,被巡捕房的人給抓了,曰本人應該就是用這件事情來威脅根叔的!”
農勁蓀將自己的調查結果告訴了許飛。
“根叔的兒子怎么樣了?”許飛直接問道。
農勁蓀神情有些復雜的說道:“已經死了!”
“根叔知道嗎?”
“應該還不知道,我是今天收到的電報,今天精武門的早餐沒有什么變化!”農勁蓀講道。
一個人他的兒子要是死了,是不可能沒有一點情緒變化的,根叔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情,自然也不可能保持自己之前的水準了。
“現在咱們就把根叔叫進來吧!”農勁蓀有些生氣的說道。
如果不是許飛回來及時的話,霍元甲就真的死了,想到這里,哪怕根叔那邊事出有因,農勁蓀對根叔也只有恨,沒有憐憫。
許飛搖了搖頭,道:“還不能把根叔叫進來,這個時候如果單獨叫根叔的話,會讓那個內奸產生懷疑的,這樣的話,他可能就自己逃跑了!”
農勁蓀問道:“那怎么辦啊?”
許飛沒有回答,而是走出了房間,來到了演武場,將霍廷恩與陳真叫了進來。
兩人一臉不解的跟著許飛進了房間。
“飛哥,發生什么事情了?”霍廷恩直接問道。
許飛倒也沒有廢話,直接講道:“已經調查清楚了,給你爸爸下毒的正是一直負責精武門飲食的根叔!”
霍廷恩臉色一變:“什么?”
陳真也有些不相信的說道:“不會吧,根叔已經在精武門幾十年了,怎么會做這種事情呢?”
許飛不屑的說道:“曰本人拿住了他的軟肋,再輔以金錢上的誘惑,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這就是許飛對根叔沒有什么憐憫之心的原因所在,曰本人雖然利用了他兒子的事情,但實際上根叔也是收了錢的,收錢的時候還非常開心
“好了,現在把你們兩個叫進來,不是說這件事情的,根據我與農大叔的分析,在精武門除了根叔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內奸,現在你們兩個人出去,將精武門的所有弟子都集中起來,然后我們當眾審問根叔”
“等一下!”農勁蓀突然出聲打斷了許飛的話,道:“我看還是不要當眾審問了,精武門現在風雨飄搖,要是讓外人知道了有內奸,而且就是這些內奸給元甲下的毒,對于精武門的名聲也是非常大的損失!”
農勁蓀是真的將霍元甲當成了自己的最好的朋友
對于農勁蓀的建議,許飛看了一眼霍廷恩與陳真兩人,他們兩個也都沒有意見。
許飛道:“廷恩與陳真你們兩個先將館里的所有弟子集中起來,而我跟農大叔親自審問根叔,如果現場有人有異動的話,你們兩個將他給控制起來!”
霍廷恩,陳真兩人同時點頭。
啪啪啪!
“大家注意一下,全都過來!”走出房間的霍廷恩與陳真兩人將所有精武門所有人都叫道了演武場。
不少人的眼中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根叔與阿祥兩人對視了一眼,根叔的眼中露出了慌張的神情,而阿祥則是給了他一個安心的表情。
霍廷恩看向根叔,沉聲講道:“根叔,你去一下里面的房間,飛哥還有農大叔在里面等著你呢!”
根叔的神情變得越發的緊張,就連剛剛淡定的阿祥,此時也露出了一絲的慌張。
“廷恩,農勁蓀跟許飛找我什么事情啊?”
根叔在精武門呆了幾十年了,正兒八經的老資歷。
霍廷恩擠出一絲笑容,道:“沒事,你進去以后就知道了!”
根叔道:“可是廚房那邊還等著我弄今天中午的伙食呢!”
“那個不著急,他們找你說不了幾句話!”霍廷恩道。
根叔無奈,只好轉頭朝著房間內走去。
人群中的阿祥臉色變得越發的難看起來,想了一下,阿祥突然捂住自己的肚子,喊道:“哎呦,哎呦!”
人中阿祥的異樣,引起了眾人的側目。
一旁的阿標趕忙問道:“阿祥,你怎么了?”
阿祥此時臉色蒼白,這不是裝的,是真的,道:“可能是今天早上吃什么東西吃壞了,肚子特別的痛!”
說到這里,阿祥看向霍廷恩,道:“大師兄,我鬧肚子了,得去一趟茅廁!”
霍廷恩看了一眼旁邊的陳真,隨后對阿祥說道:“那趕緊過去吧!”
“好嘞,謝謝大師兄!”說完阿祥轉身跑向了茅房的位置.
房間內,根叔一個人走了進來,看到了坐在那里的許飛與農勁蓀。
“農勁蓀,許飛,你們兩個叫我進來做什么?”根叔強裝鎮定的問道。
農勁蓀憤怒的看著根叔,說道:“阿根,你好樣的啊,跟了元甲這么多年了,竟然幫著曰本人給元甲的飯菜里下毒!”
根叔臉色一白,沒想到對方真的知道了自己的事情,不過該爭取的還是要爭取的:“農勁蓀,精武門上上下下所吃的東西都是經過我的手,你現在懷疑我給霍爺下毒,我要是下毒的話,整個精武門為什么只有霍爺一個人中毒!”
許飛臉上帶著淡然的笑容:“根叔,到了這個時候,你也不用再狡辯了,你兒子在津門的事情,我們已經知道了,今天我們剛剛接到津門的電報,你兒子已經死了,我想你之所以幫著曰本人下毒,應該是曰本人答應你幫忙將你兒子救出來吧!?”
剛剛還一副據理力爭的根叔,聽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死了!
臉色瞬間變了:“不可能,這不可能的,曰本人打應過我,一定會放了我兒子的!”
隨后根叔猛地看向許飛與農勁蓀兩人:“你們兩個騙我,對,你們騙我的!”
許飛冷笑一聲,道:“這種事情,我們沒有必要騙你,根叔跟你說實話吧,關于你做的這些事情,我們已經有了確鑿的證據,你再堅持也沒有什么用了,霍師傅平日里對你怎么樣,不用我們說,你自己也知道吧?
現在你兒子都已經死了,難道你還要讓霍師傅死的不明不白嗎?”
根叔直接一臉頹喪的蹲在了地上,老淚縱橫的說道:“我不想的,我不想的,當初他們只是告訴我,霍爺吃了這些東西只是會身子虛弱一些,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我我只是想救我兒子而已!”
許飛看向根叔,直接問道:“那曰本人有沒有給你錢呢?”
根叔呆愣在了現場,不管之前說的多么的有親情,他還是收錢了的。
“我我是想要給他們娘兒兩多掙點錢而已!”
許飛擺擺手,道:“好了,這些事情,再說也已經于事無補了,現在如果你的心中還有一點對霍師傅的愧疚之心,那就把是誰幫你聯系曰本人的告訴我們!”
“不用問了,是阿祥!”
房間外,傳來了陳真的聲音,此時的陳真拎著臉色蒼白,身子發軟的阿祥走了進來,旁邊跟著的是霍廷恩。
剛剛阿祥想要借著屎遁逃離,結果陳真早有準備,剛剛那個時候整個精武門的弟子只有阿祥一個人表現的不正常,立即讓陳真與霍廷恩兩人給注意到了。
陳真更是偷偷的跟著阿祥去了茅廁,結果阿祥做賊心虛想要翻墻逃跑,直接被陳真給抓住了!
看到阿祥被拎了進來,根叔再也沒有了絲毫僥幸的心里,立即高聲喊道。
“是他,一切都是阿祥指使我做的,錢也是他替曰本人給我的!”
阿祥臉色蒼白的癱在了地上,這個時候說什么都沒有用了!
“阿祥,你竟然伙同曰本人給我爸爸下毒!”現場唯一不知道霍元甲假死的霍廷恩,在知道了竟然是阿祥偷偷的給自己爸爸下毒的時候,憤怒的抬起手掌,準備直接一掌拍死阿祥。
“等一下!”許飛叫住了霍廷恩的動作。
霍廷恩不理解的看著許飛。
“飛哥,這個人現在是曰本人的狗腿子,干嘛還留著他啊!”
陳真自認為自己明白了許飛的意思,講道:“不能殺他,我們要帶著他去虹口道場,讓他親自指證曰本人的惡行!”
許飛嗤笑一聲,道:“這種事情,你認為曰本人會承認嗎!?”
陳真三人疑惑的看向許飛。
許飛呵呵一笑,道:“這件事情大家就不要白費心機了,就算是將他帶到虹口道場,曰本人也不會承認的,現在我們倒是可以利用這個人,在曰本人的身上收一點利息!”
陳真三人依然是不明白許飛的意思。
許飛緩緩的解釋道:“”
虹口道場的浪人來精武門搗亂的事情,隨著一上午的時間發酵,整個盛海灘的人都知道了虹口道場的人氣勢洶洶的去精武門搗亂,結果卻被許飛按著腦袋在地上給霍元甲磕頭的事情。
聽到這件事情時候,所有的華人,都為許飛豎起了大拇指,紛紛稱贊。
“不愧是許老板,估計整個上海灘只有許老板有這樣的威風了!”
“是啊,許老板急公好義,因為自己的弟弟妹妹在精武門學武就幫著精武門解決了這么大的麻煩!”
“可惜啊,要是許老板能夠開武館就好了,到時候,我肯定第一個去報名學武!”
不少人在稱頌著許飛的行為。
同時還有一些人在等著,等著曰本人對這件事情的反應。
不少人都認為,許飛這樣接二連三的折了曰本人的面子,曰本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隨著下午的到來,所有人都發現,曰本人方面,竟然沒有一點的反應。
那些在精武門被人胖揍了的虹口道場浪人,相互攙扶著,如同喪家之犬的回到虹口道場后,便沒有了絲毫的反應!
這樣詭譎的反應,讓不少人感到詫異。
但越是這樣,普通的盛海灘市民,越發的覺著,許飛是真牛X啊,竟然連曰本人在他這里吃了啞巴虧也不敢說什么。
再聯想前段時間發生的許飛當街斬殺橋本拳人的事情。
許飛此時在盛海灘的名聲可以用如日中天來形容了!
華界!
戴公館。
戴繼民與倪昆兩人坐在客廳內,正在商量著那批貨的事情,現在距離丟掉這批貨已經過去兩三天的時間了,他們竟然還沒有找到張一鵬等人的下落,這讓張一鵬與倪昆兩人十分的惱火。
實際上自從那通電話后,倪昆對張一鵬便有了懷疑的心思,但因為沒有證據,再加上兩人十幾年的交情。
倪昆還是相信大于懷疑的!
“老板,找到張一鵬的老婆了!”周全忠這個時候,神色激動的走了進來。
戴繼民與倪昆兩人立即激動的站了起來,道:“人在哪里,為什么不將她抓回來?”
周全忠尷尬的講道:“張一鵬的老婆現在在許公館呢”
“許公館,許飛的住處!?”倪昆直接大聲質問道。
周全忠點頭道:“沒錯,就是許飛的住處!”
“好啊,以前還以為許飛能夠被咱們爭取過來呢,沒想到這個人兩面三刀,竟然敢跟咱們為敵!”
倪昆大聲的罵著,隨后看向戴繼民道。
“你現在立即召集你的手下,我回巡捕房將所有的巡捕都召集起來,咱們現在就殺入公共租界,我就不相信許飛能夠為了一個外人,跟咱們正式開戰!”
說完倪昆轉身就要離開!
“你等一下,讓我先給許飛打個電話,問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戴繼民覺著還是先不要跟許飛為敵的好,畢竟許飛在公共租界的勢力不容小覷,就連他們都不一定是對手。
“哼,還有什么好問的,這個許飛不是不知道咱們與張一鵬之間的事情,他明知這些事情,還敢收留那個女人,這是鐵了心要跟我們為敵了!”
倪昆大聲的吼道。
“么的,給老子惹急了,老子去找陸子嘉借兵,也得將他的許公館給鏟平了!”
戴繼民將倪昆按到了在了沙發上,道:“不管你多著急,一個電話的時間還是有的,如果許飛真的不給咱們面子的話,到時候在召集人馬也不是不可以啊!”
倪昆冷哼一聲,但也不說什么了。
戴繼民見狀,準備拿起桌上的電話,給許公館打電話!
“老板,許飛這個時候應該不在許公館!”周全忠突然小聲的說道。
“嗯?”戴繼民不滿的看向周全忠:“不在許公館,在什么地方?”
周全忠趕忙講道:“許飛應該是在精武門!”
“精武門?”戴繼民微微一愣,道:“這個時候,他去精武門做什么?”
戴繼民與倪昆兩人這兩天最關注的是自己的那批貨了,手底下的小弟,也都在找張一鵬等人,反而對公共租界的事情,沒有那么上心,自然也就不知道許飛今天上午在精武門做的事情了。
周全忠趕忙將今天上午發生在精武門的事情以及曰本人沉默的反應,告訴了戴繼民與倪昆兩人!
戴繼民與倪昆兩人聽到這一切后,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這個許飛真的是當曰本人是泥捏的嗎?
他怎么就敢接二連三的挑戰曰本人的神經,想想自從許飛來了盛海灘以后,干了多少件,讓曰本人面上無光的事情了。
先是在擂臺上秒殺了芥川龍一等人,然后當街斬殺曰本特務,前兩天又當街斬殺了曰本浪人橋本拳人,今天更是將虹口道場的那些浪人按在地上摩擦了
可關鍵問題是,哪怕許飛現在做了這么多打臉曰本人的事情,曰本方面除了在前幾天,許飛斬殺橋本拳人的時候,出動了軍部,被許飛給擋了回去以后,曰本人就再也沒有了反應
你們曰本人不是在盛海灘十分囂張的嗎?
現在怎么在面對許飛的時候就慫了呢?
“你確定不管是虹口道場,還是曰本軍部對這件事情都沒有反應?”戴繼民向周全忠確定道。
周全忠連忙點頭,道:“確實沒有任何的反應,我專門派人去了霞飛路37號打探,那里根本沒有部隊集結的動作!”
戴繼民與倪昆兩人相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震驚!
一次,兩次,三次,現在都第四次了!
曰本人竟然真的拿許飛沒有辦法
如果曰本人都拿許飛沒有辦法的話,他們兩個憑什么敢說自己就能夠讓許飛對他們屈服?
就憑他們手中的人,手中的槍?
現如今在盛海灘公共租界,除了黃金貴與雷老虎這一股勢力以外,所有的幫會都是許飛的朋友。
如果再加上華界的沈剛夫等人!
想到這里,戴繼民與倪昆兩人迅速決定,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夠跟許飛硬碰硬!
剛剛還暴跳如雷的倪昆,終于偃旗息鼓的坐在那里喘著粗氣,卻也不說要帶人去許公館要人的話了。
“現在怎么辦?”雖然不能去許公館要人,但事情還是要解決的,倪昆看向戴繼民!
“現如今肯定是不能夠明著來了。”戴繼民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沉吟了一下后,戴繼民看向周全忠,道:“你現在立即派兩個激靈點的人,前往許公館外面守著,看看是不是只有素素一個人在哪里,張一鵬等人有沒有在許公館的附近出現。”
周全忠點頭道:“我知道了!”
“然后,你再拿上我的請帖,去許公館,邀請許飛后天參加我們電影公司的電影首映!”
這個時代電影首映,沒有首映禮一說,但不管怎么樣,電影在這個時代還是一個新鮮物,所以在新電影上映的時候,戴繼民還是會廣邀自己的朋友前來參加電影首映的!
也算是他的一個社交方式!
等周全忠離開后,倪昆對戴繼民講道:“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思看電影?”
戴繼民講道:“你放心,咱們的人都守在盛海灘的各個出口呢,張一鵬他們是不可能將這批貨運出盛海灘,只要這批貨還在盛海灘,咱們就有希望能夠找到那些貨!”
倪昆點了點頭,他有這個自信,但想到許飛明顯不給面子的行為,還是有些不滿的說道:“現在許飛已經挑明了跟咱們不對付了,你干嘛還要邀請許飛啊!”
戴繼民冷哼一聲,道:“許飛在公共租界之所以那么強勢,就是因為許飛的背后,有丁力,許文強,譚四,馬永貞等人,他們的小弟肯隨時支援許飛。
不過許飛總不能每次出來都帶著幾千個小弟吧。”
倪昆雙眼一亮,道:“你是想在華界對許飛動手?”
隨后倪昆又有些擔心的說道:“許飛那個時候身邊雖然不會有太多人,但如果我們真的動了他的話,到時候丁力他們肯定會有所行動的,到時候咱們就要同時面對他身后的那些人了!”
戴繼民冷笑一聲,道:“放心,我既然敢這么想,自然也就有準備了。”
“許飛在盛海灘確實有不少的幫手,但他在盛海灘同樣也有不少的敵人。
現如今曰本人肯定是對許飛不滿的,而且我還聽說陸子嘉他們父子一直也對許飛十分不滿,到時候咱們只要聯合了這兩方勢力,一起對許飛動手,誰還敢說什么?”
聽到戴繼民的分析后,倪昆的神情越發的欣喜,道:“不錯,我們甚至可以借助這次的事情,跟陸子嘉,曰本人搭上關系,到時候就算是國府的那些人都再也不敢對咱們比比劃劃的了。”
戴繼民的臉上重現浮現了得意的笑容,“危機危機,有危險才有轉機,如果可以借助許飛這顆棋子,讓咱們與陸子嘉,曰本人正式建立關系,那么到時候就連法租界的那三個人也得看咱們兄弟的臉色行事!”
“哈哈,不錯,不錯!”倪昆大笑著說道。
戴繼民道:“那咱們現在分頭行事,你去聯系陸子嘉的人,我去聯系曰本人!”
倪昆點頭道:“事不宜遲!”
許飛在精武門回來了!
許公館的人都已經知道了許飛在精武門做的事情,看到許飛后臉上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尤其是曹云,有些后悔的說道。
“早知道就跟你一起過去了,竟然沒有看到這么精彩的畫面。”
許飛呵呵一笑,顯得很不在意的說道:“都是小場面,不需要搞什么個人崇拜!”
眾人白了許飛一眼。
不過曹云還是有些狐疑的說道:“曰本方面的反應有些奇怪啊,他們竟然沒有什么反應?!”
湘云不在意的說道:“他們能有什么反應,之前飛哥就已經將他們給震懾住了,現在肯定是不敢有反應的!”
白妞附和的點了點頭。
任婷婷與anny兩人則是去學校了,還沒有回來,去年的時候,任婷婷還是在學校住校的,但現在已經不住校了,她跟anny兩個人在下午放學后都會回到許公館的。
所以這個時候許公館只有曹云,白妞,湘云,素素還有剛剛在霞飛路37號回來的三吉彩花。
“事情不能這么說,飛哥這樣接連跟曰本人過不去,曰本人不可能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的,我總感覺這件事情里面透著一些詭異!”曹云擔心的講道。
三吉彩花想了一下,說道:“云姐,你可能不是太了解曰本人,我之前在曰本留學的,對于曰本人非常了解,他們是一個非常崇拜強者的國家。
可能是飛哥表現的太過強勢了,讓曰本人真的心悅誠服了,所以他們也就不會對飛哥做什么事情了?”
白妞搖頭道:“這么可能呢,就算他們再崇拜強者,也不可能對這件事情無動于衷的,我總感覺他們應該是憋著什么壞呢!”
湘云是這些人里最沒有什么腦子的了,好賴白妞因為唱戲的緣故,還知道一些戲文故事,湘云就無腦,但大!
既然曹云與白妞兩人都講曰本人憋著壞呢,那在湘云看來,那就真的是憋著壞呢!
“素素姐,你以前也是在法蘭西留學的,見多識廣,你說曰本人會不會真的憋著什么壞呢?”湘云向一直沒有出聲的素素詢問道。
素素搖搖頭,露出一絲苦笑,道:“這個我真的不知道,不過按照我對曰本人的了解,我覺著他們可能真的會有什么小動作。”
“不用擔心那么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許飛笑著說道。
許飛并不知道之前三吉彩花與藤田剛的對話,但依照常理推斷,自己再次讓曰本人吃了這么大一個虧,曰本人卻一點動靜都沒有,那么就只能有一個可能。
他們在圖謀自己身上更大的利益!
那么是什么利益呢?
現在就有兩個可能了,第一個是因為上一次雙方的公然對峙,讓曰本人明白他們與自己硬碰硬是占不到任何好處的,所以他們選擇了玩陰的!
陰的那就是三吉彩花了!
第二個可能,就是自己昨天與三吉彩花胡謅的那些人名,可能是起到了作用,他們現在不僅是想要自己手中的武器,同時還想要找到哈利波特他們幾個
呃可以考慮在走之前將《哈利波特》的故事傳出去
如果真的是為了哈利波特他們的話,也許這段時間曰本人不僅不會對自己做什么,可能都需要將自己保護起來
事情好玩了!
“老爺,老爺!”這個時候福伯臉上帶著古怪的笑容走了進來。
“怎么了?”許飛出聲問道。
福伯忍著笑意道:“外面來了幾個年輕人,非說要拜老爺為你為師父,想要跟你學功夫!”
福伯的話讓現場眾人先是陷入了沉默,然后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許飛無奈的擺擺手,道:“讓他們走吧,告訴他們我沒有收徒弟的想法!”
草木全,草木蘭兩個小豆丁許飛都沒有親自傳授他們功夫,現在怎么可能收那些人為徒弟呢!
福伯笑著說道:“我已經跟他們說了,可是他們就是不走,還說什么,你要是不答應的話,他們就跪在咱們許公館的門口不走了!”
許飛呵呵一笑,不在意的說道:“不走就不走吧,他們要是想跪著,就跪著好了!”
福伯無奈的點點頭。
只不過福伯剛剛出去沒一會,便再次進來了。
“又怎么了?”許飛出聲問道。
福伯這次臉上沒有了笑容,先是看了一眼素素,然后才說道:“是華界戴公館的周全忠來了,他說是奉了他們老板的命令,來給老爺你送請帖的!”
坐在那里的素素臉色一變,沒想到戴繼民的人竟然會在這個時候過來。
“飛哥,那我先上去了!”素素起身說道。
許飛擺擺手,道:“不用,他們應該早就知道你在我這里的事情了,你現在上去,反倒顯得我害怕他們了!”
隨后,許飛對福伯講道:“去把人請進來吧!”
曹云則是拽著素素重新坐到了沙發上。
沒一會周全忠拿著請帖走了進來,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素素,但也只是瞟了一眼,便不再去看素素了,而是恭敬的給許飛送上了戴繼民的請帖!
“許老板,我老板電影公司的新電影在后天就要上映了,特意命我過來給許老板您送請帖的,我老板還千叮嚀萬囑咐的讓我一定邀請到許老板!”
許飛接過了周全忠手中的請帖,并沒有打開看,直接笑道:“既然戴老板這么熱情,我自然是要答應了,你回去告訴你們戴老板,后天我一定準時到場!”
周全忠趕忙說道:“謝謝許老板,那我現在就回去復命了!”
“福伯,送客!”許飛笑道。
等周全忠離開后,曹云看向許飛,輕聲說道:“他們這次絕對不會再像上一次那樣,那么單純了!”
許飛點點頭,笑道:“放心吧,我知道的!”
隨后許飛想了一下,道:“你們先坐著,我上去打個電話!”
說完,許飛便起身上樓打電話了,并不是給丁力等人打電話,而是給張一鵬打電話,因為他們定下的計劃也是選在了戴繼民電影公司上映的當天,結束與戴繼民,倪昆之間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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