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匠》在國內開始運營至今也快半年了,反響還是很不錯的。
國內很多科學家或者學者,特別是那些年紀比較大,只在國內有些聲望的那些人,特別鐘情于《巨匠》。
那些隱藏的大牛終于現身了。
在此之前,他們根本不屑于用英文去發表論文,當然也有可能是外語水平一塌糊涂,不好意思出來獻丑。
現在條件好了,他們把以前的那些論文翻找出來,稍稍修改了一番,重新投遞到《巨匠》編輯組。
因為那些論文確實很牛逼,基本上都通過了編輯組的審核。
就算有些瑕疵的部分內容,也可以通過電話互相溝通后,完美的解決。
像雜交之父袁老,就非常喜歡這樣的一個平臺。
平常沒事的時候,就寫些之前未發表的實驗成果,以及自己的心得體會。
他把這些都交給徒弟們,讓他們投遞到《巨匠》,讓更多的同行們能夠共同展開研究。
因為有太多的論文要發表,所以在三個月前,《巨匠》已經改為半月刊了。
現如今,已經越來越多高質量的科學論文只發表在《巨匠》期刊里,sci組織也只好把這全世界唯一純漢語期刊列入SCI期刊目入。
而且把這本期刊的sci因子調整為最高等級。
化學領域因為有姜大鄴提供的基礎學科資料,很多化工領域的科研工作者把自己實驗得來的結果,和材料特性以論文的形式在《巨匠》發表。
而這些科研成果,在國際上的化學領域大多數算得上是諾貝爾獎級別的論文。
如果沒有把《巨匠》列入sci
期刊目錄,反而會讓世人覺得有失公允,有種族主義之嫌。
也正因為如此,國內眾多的高等學府的學子、教授們已經把《巨匠》視為論文投遞的第一選擇。
英語的重要性再一次降低,有些技術學院,甚至已經打算今年下半年取消英語必修,改為選修項。
和華夏相隔黃海的棒子國,看到純漢語的《巨匠》科學期刊,居然能夠在滿世界的英文學術界中異軍突起,很是不爽,心里卻滿是羨慕嫉妒。
他們這么偉大的國家,居然都沒有一個本民族語言的科學期刊,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然后他們就集合了他們國家所有的科研力量,創辦了朝鮮語的《天匠》科學期刊。
他們還生怕日本和華夏人不懂,還特意在期刊的封面上,特意用中文標注了書名。
日本人看見那些棒子的如此態勢,覺得被曾經的奴隸羞辱了,不能再忍。
他們也毫不猶豫創立的純日文科學期刊《匠神》。
他們的英語水平已經是一塌糊涂,現在完全放棄,也不覺可惜了,反而有更多精力去研究、創作。
隔壁的老毛子們,看見東亞幾國如此較真,感覺好笑。
還是他們的俄語優秀啊!
他們的科學家從來沒有用英語去寫論文的習慣。
背地里老大卻下了死命令,讓那些近期已經改版的英語科學期刊,立刻改回之前的俄語狀態。
高傲的法蘭西公雞們看見科學界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很是不屑。
作為全球五大流氓之一,這些高傲的公雞們認為只有他們的語言是最高貴的,其他的都是垃圾。
他們從不主動把論文投遞到英文期刊里,除非有人把他們翻譯過去。
他們隔壁的德意志人,見到此情此景,心中有些失落。
他們可是第三帝國的子民們,如今卻是越混越回去了。
是該重新振作起來了,要讓那些牛逼哄哄的家伙們跪在他們面前懺悔。
希臘作為歐洲最悠久的語言發源地,也覺得很沒有面子。
要是亞里士多德和阿基米德從棺材里爬出來,看到現在的希臘居然在用他國語言發表論文,非得又氣死一回。
西班牙語作為世界八大語種之一,整個南美和拉丁美洲都在使用……
西班牙皇室覺得應該重振航海時代的雄風……
葡萄牙首相感覺非常憋屈,世界上至少有8個國家和地區,2億多人用他們的語言啊!
憑啥自己這些人就要用英語……
英語系的科學家們,才是超級郁悶的那一批人。
因為他們寫的論文,其他國家的人能夠看懂,而他們看不懂其他國家的論文。
全球科學界,再一次陷入了無組織,無紀律的狀態。
日韓兩國本來都還想申請“神匠”這個名字,結果卻發現,在華夏已經有人提前注冊了國際商標,甚至連全球十大語種都包括在內。
姜大鄴早在《巨匠》面世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神匠風云錄》。
直到現在,他依然還是暢銷小說的作者之一。
這本書他是不打算賺錢,也不打算賺人氣。
這是一本收集全球人智慧結晶的名人錄,或者說人類文明發展的科學記錄。
起點頗高,格局也夠大。
累斯拉.馬丁已經在全世界各個國家,征集他們的科學名人錄,以及歷史文明發展事件的記錄。
姜大鄴的目的,不僅希望這本書能夠得到世人認可,更希望華夏民族的后世子孫們,能夠認識到華夏5000年的那些古人對社會文明發展的貢獻。
華夏人必須要重新樹立起民族的自信心,必須要從近代幾百年的奴性狀態中解脫出來。
華夏自明末以來,經歷過異族統治,經歷過無數戰爭,甚至被多國聯軍攻破京都。
華夏民族那種屹立于全球之巔的傲骨已經被打磨的差不多了。
曾幾何時,甚至還出現了搖尾乞憐的可悲狀。
這已經不僅僅是恥辱,更是打斷了華夏民族幾千年來傲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脊梁和膝蓋。
直至現代,華夏人在遇到外國人的時候,不自信表現尤其突出。
那種不自信,那種畏懼,那種羨慕,完全與唐漢時期,甚至明末時期的老百姓對待外國人的態度截然相反。
那時候的老百姓面對這些外族人,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是那一種純粹血統上的高貴感。
就如現在,西方世界的白人看待有色民族一樣。
那時候的華夏民族,才是真正的種族主義者。
就先說是唐朝吧!
據史料記載,在唐朝官居要職的外國人有三千多人,包括匈奴人、鮮卑人、波斯人、日本人、突厥人、高麗人、新羅人。
唐朝時外國人統一被稱為“化外人”。
關于化外人違法怎么處理,唐《永徽律》中是這么寫的:
“諸化外人同類自相犯者,各依本俗法;異類相犯者,以法律論。”
在這篇法律中沒有絲毫崇洋媚外的影子,對外國人沒有任何的優待,外國人在大唐犯法,就必須在大唐境內受到懲罰。
現在有些女人想要落戶到國外,會選擇嫁一個外國老公。
這樣的事情,其實在唐朝的時候也有出現過,不過就是我們唐朝的人們娶外國的女子了。
因為那時候也有規定,不管外國人多有錢是絕對不允許娶唐朝女子為妻的。
大唐也一直是外國人們非常崇拜的對象,甚至還有很多人將娶到一位大唐的女子當作非常驕傲的事情。
不僅可以改變自己的種族基因,另外一方面也顯示了自己的權勢,不過在律法面前,這一切都是很難實現的。
但是唐朝的人們卻可以隨意迎娶外國的女子。
這些外來的商人們有很多都是特別有錢的,因此也出臺了律法,禁止他們在唐朝買賣房產田地,限制了他們在國內的壯大。
而在他們死后,原本所擁有的這些東西也必須留在唐朝國內,不允許帶回。
而即使被這樣子欺負,這些外國人來了之后還不愿意離開,就想呆在唐朝的國土之內。
時事變遷,由于清末的諸多政策,導致華夏的綜合國力急劇降低,自唐朝延續下來的各種對外政策,形同虛設,甚至是反過來了。
新華夏建立以來,情況稍有好轉,但依然不容樂觀。
現在的人只知道有伽利略,卻不知道2000年前的天文學家張衡,這個偉大的天才不僅僅發明了渾天儀,更是在數學和文學方面有超強的造詣。
現在的人只知道有大航海家麥哲倫,卻不知道2000多年前的徐福,不知道600多年前的鄭和。
現在的人只知道有牛頓,愛因斯坦等物理學家,只知道愛迪生這樣的發明天才,卻不知道2000多年前橫空出世的墨子。
墨子在科學技術領域中的成就和貢獻是多方面的。
墨子認為,宇宙是一個連續的整體,個體或局部都是由這個統一的整體分出來的,都是這個統一整體的組成部分。
這個論點比西方更早上1000多年。
墨子是華夏歷史上第一個從理性高度對待數學問題的科學家。
他給出了一系列數學概念的命題和定義,這些命題和定義都具有高度的抽象性和嚴密性。
墨子關于物理學的研究涉及到力學、光學、聲學、空氣動力學等分支,給出了不少物理學概念的定義,并有不少重大的發現,總結出了一些重要的物理學定理。
墨子是一個精通機械制造的大家,在止楚攻宋時與公輸般進行的攻防演練中,已充分地體現了他在這方面的才能和造詣。
他曾花費了3年的時間,精心研制出一種能夠飛行的木鳥,開創了世界航空新紀元。
他又是一個制造車輛的能手,可以在不到一日的時間內造出載重1.5噸的車子。
這已經相當于現代皮卡車的一個標準載貨量。
要知道,那是2000多年之前,機械和冶煉技術是多么的落后。
他所造的車子運行迅速又省力,且經久耐用,為當時的人們所贊賞。
墨子的哲學建樹,以認識論和邏輯學最為突出,其貢獻是先秦其他諸子所無法比擬的。
而且他的文學成就至今都還在我們當中傳播。
“視人之身,若視其身”
“歸國寶,水若獻賢而進士”
“興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
要說他是第一個穿越者,姜大鄴絲毫不會懷疑。
在醫學史上,華夏也創造了諸多奇跡。
現代人生病了第一時間會想到西醫就診,甚至開刀動手術,他們卻不知道華夏5000年的中醫精華。
華夏的古代中醫,經歷了幾千年的發展變化,是國人的驕傲,是華夏民族智慧的結晶。
西方人不懂中醫,華夏人卻不能不認識到這一點。
就拿病毒免疫學舉一個簡單的例子。
東方人與西方人思維模式不一樣,在研究和解密病毒,甚至滅殺病毒的處理方式都有可能迥然不同。
被史學家甚至稱為“人類史上最大的種族屠殺”事件不是靠槍炮實現的,而是天花。
在人類歷史上,天花和黑死病、霍亂等瘟疫都留下了驚人的死亡數字。
15世紀末,歐洲人踏上美洲大陸時,歐洲殖民者把天花患者用過的毯子送給了印第安人。
隨后,瘟疫肆虐,由歐洲傳來的腮腺炎、麻疹、霍亂、淋病和黃熱病等病也接踵而至。
這里居住著20003000萬原住民,約100年后,原住民人口剩下不到100萬人,近乎滅絕。
華夏歷史上采用接種的方法來預防天花由來已久。
1000多年前,唐朝的名醫孫思邈用取自天花口瘡中的膿液敷著在皮膚上來預防天花。
到明代以后,人痘接種法盛行起來,之后這種方法,通過旅明的傳教士傳入歐洲。
1796年,英國鄉村醫生愛德華·詹納發現了一種危險性更小的接種方法,他成功地給一個8歲的男孩注射了牛痘。
現在的天花疫苗也不是用人的天花病毒,而是用牛痘病毒做的,牛痘病毒與天花病毒的抗原絕大部分相同,而對人體不會致病。
華夏最早的防御免疫學,早在2000多年前就開啟,比西醫早了1000多年。
這很明顯的就說明一個問題,中醫從始至終都是走在時代的最前沿。
華夏能夠在5000年時間長河中,一直屹立于世界之巔,中醫功不可沒。
我們再說一個簡單例子,瘧疾。
在古希臘時,瘧疾就開始泛濫傳播,在公元前1世紀,瘧疾曾在羅馬地區長時間流行,使得人們的身體虛弱,土地拋荒,國力衰退,最后導致羅馬帝國的衰亡。
華夏殷商時代也有了瘧疾流行的記載,也開始了有針對性的治療和預防。
東晉葛洪的《肘后方》“治寒熱瘧疾諸方”收載40余首方劑,其中第二首藥劑配方即青蒿,說明當時治療瘧疾已積累了相當豐富的經驗。
其后的中醫學典籍中有許多關于瘧疾的論述,收載有大量治療瘧疾的方藥,如宋代的《丹溪心法》載有“截瘧青蒿丸”。
華夏于1969年開始抗瘧藥研究。
歷經380多次鼠瘧篩選,1971年10月取得中藥青蒿素篩選的成功。
1972年從中藥青蒿中分離得到抗瘧有效單體,命名為青蒿素,對鼠瘧、猴瘧的原蟲抑制率達到100。
2011年9月,華夏女藥學家屠呦呦因創制新型抗瘧藥———青蒿素和雙氫青蒿素的貢獻,獲得被譽為諾貝爾獎“風向標”的拉斯克獎。
這是華夏生物醫學界迄今為止獲得的世界級最高級大獎(可悲可笑)。
屠呦呦曾在公開場合表示,“青蒿素是人類征服瘧疾進程中的一小步,也是華夏傳統醫藥獻給人類的一份禮物。”
屠呦呦不僅提及中醫藥的傳統,也把青蒿素的發現歸功于中醫藥工作者的創新和努力。
就說2003年的非典病毒和2020年的新冠病毒,在國內能夠短時間治愈并且控制住疫情,中醫也是功不可沒。
由此可見,中醫中藥并非一無是處,我們不需要妄自菲薄,也不要輕易被西方的西醫理論洗腦。
像是日本,韓國這些發達國家都是中醫傳承的受益國,他們都是把中醫視若珍寶,更何況我們這樣的起源國。
法醫學的開創者并不是西方人,而是大名鼎鼎的宋慈。
西方的法醫學都是從900多年前宋慈的巨著《洗冤集錄》啟發而來。
就是現在,許多國外的富豪和運動員,對待中醫并不排斥,甚至還奉為經典。
因為許多外傷,或者內分泌失調等病癥通過中醫的療養,完全可以恢復到正常人狀態。
這樣既安全又無痛苦。
可惜的是,許多國人卻并未意識到這一點。
其實嚴格的來說,西醫的理論對中醫的傳承還是有一定的幫助的,至少能夠讓普通人能夠明白為什么中醫可以治病。
現在要做的就是把華夏的傳統醫學和西醫的理論結合起來,讓傳承了幾千年的中醫,中藥學再度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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