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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花街來了一個奇怪的花魁。
“她”從來不接客,或者是說,接是接的,但是如果說,這個花魁在來花街之前,還是一個雛的話,那么……
“她”現在也是。
男人有著奇怪的欲望,特別是有些奇葩的家伙,面對越是征服不了的高山,也就越想要去征服它,但是有時候,不但征服不了,反而會將自己給摔的遍體鱗傷。
“寺子花魁,求您了,再讓我看你一眼。”
一個腦袋半禿的中年油膩男人抓住了眼前的美人的小腿,跪在地上低聲下氣的請求對方不要離開,但是眼前的美人只有嫌棄的眼神。
“非常的抱歉,雖然說確實你很有錢。”
“但是你看上去太油膩了,我們真的沒有可能。”
寺子嫌棄地看了一眼那個男人,而男人似乎被覺醒了什么奇怪的屬性,一邊摸著被稱為寺子的花魁的小腿,一邊繼續說著。
“對,我就是看起來十分油膩又沒有用的中年大叔,請再繼續罵我。”
感覺著自己的小腿被大叔粗糙的手撫摸著,寺子一陣的惡寒,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猛的將自己的腿從大叔的手中抽了出來,還嫌棄了蹬了蹬腿,似乎這樣子,剛剛那人對自己的腿做的奇怪的事情就可以消失一般。
“バカ、変態、うんざりだ(笨蛋,變態,煩死了)”
雖然說是罵人的臺詞,但是對于中年男人卻是極為的受用,臉上洋溢的是無法掩蓋住的喜悅的表情。
寺子落荒而逃,雖然說是穿著木屐,但是卻感覺像是穿著正常的鞋子一般的速度趕快的離開了。
我倒是沒有想過釘宮三萌竟然在這個地方可以用上
還有那個大叔好惡心
“寺子”自然是龍寺了,龍寺沒有被人強人鎖男,男能可貴,男以置信,千載男逢,男以為繼,寸步男移,寸步男行,疑男雜癥,男以忘懷,迎男而上,男言之隱,艱男困苦,自身男保,男以啟齒,男辭其咎,騎虎男下,在所男免,在劫男逃,世事男料,千金男買,男如登天,千男萬險,插翅男逃,插翅男飛,寢食男安,本性男移的興趣,加上不能夠直接動人,所以就直接逃跑,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希望別到時候搞的跟個釘宮演唱會一樣就好了,不然我真的很頭疼的
不過,那個大叔真的很有錢,此時與龍寺的見面也已經是第八回了,而自然也是花了重金,單單只是買禮物,金銀首飾就花了一千萬,最后龍寺說自己不想要那些東西,來點更加實際的,就比如說。
錢,或者是金銀,首飾什么的就不要了。
其他的花魁可能還有些羨慕于這個大叔給了很多錢,而龍寺則是頭疼著。
自己本來是準備走其他路線的,比如說音樂什么的,反正作為究極生物的自己,學音樂也是一件很快的事情,然后搬個以前聽過的霓虹的曲子拿來用。
結果呢?
自己差點就被強人鎖男,男能可貴,男以置信,千載男逢,男以為繼,寸步男移,寸步男行,疑男雜癥,男以忘懷,迎男而上,男言之隱,艱男困苦,自身男保,男以啟齒,男辭其咎,騎虎男下,在所男免,在劫男逃……
真是可怕。
而因為這些人,龍寺本來想要去打探情報的時間都沒有了多少,還順便把其他幾個花魁的客人給搶了過來。
我可不想被強人鎖男啊,我的性取向很正常,女,謝謝
雖然我現在是徹徹底底的女兒身就是了
不過子宮沒有
花魁的食物是店里面提供的,控制了脂肪和熱量,基本上要么是素材,要么則是魚肉這種東西。
甚至還有雞胸肉。
雞胸肉這種東西吃起來比較柴,是因為脂肪含量很少,同時蛋白質很多,所以健身的人會喜歡吃,同時減肥的話,吃雞胸肉也是不錯的選擇。
而花魁的飲食,其實醬料放的也很少,龍寺感覺自己最近這段時間在店里吃東西,自己胸前那肉團都小了許多。
洗了一下自己的腿,讓大叔手掌的那種觸感消失,龍寺拿起了三味線(日本的樂器),然后來到了一個房間當中。
這里有著許多的人,他們都是過來聽龍寺的曲子的。
店老板教會了龍寺很多的東西,樂器,書畫,棋藝,茶藝。
而龍寺則是靠著樂器登上花魁這個花街的頂端的。
“咳咳,接下來,小女子就給大家表演一下新的曲子,小女子不才,在這里給大家獻丑了。”
雖然說自己是個男人,但是在扮演起女性來,龍寺卻一點都沒有隔閡感,同時也就很像是一個女人。
沒有太多的嬌滴滴,也沒有過于女漢子,只是如同一個正常的女性。
“我們中國的最偉大最永久,而且最普遍的藝術也就是男人扮女人——魯迅”
“這句話我還真說過——魯迅”
“只要你想不起來什么名人名句,那么就是我說的——周樹人”
講真的,龍寺自己的演技可以說是無師自通,表演這種東西,不是說自己要去演一個人,而是自己就是這個人,分析定位,性格,全部了解了之后,將自己的身心徹徹底底的帶入其中,撇去其他的東西,要以這人的想法去思考,去想自己這個時候自己該怎么做,怎么說——到自己就是這個人,不用想,不用思考,就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
龍寺發誓,自己可比起以前的那些小鮮肉要強上太多了,也比起什么臺詞靠著數字的演員要強多了。
“無論何時都有期限
無論何處也會置身事外
紅著眼追趕著的
伙伴究竟在哪
今日也是
互相舔舐著傷口
掩飾真正的自己
守護著屬于自己的地方
等待著你
不會單純地定義黑白
人類啊始終都是曖昧的生物
我們究竟在緊緊抓著什么呢
人生之路是沒有護欄的啊
手一不受控制就會偏離路線
頭朝下掉下來的話
馬上會被當做是怪物
離開那、離開那……”
可惜的是三味線并不能夠很好的表現這首歌的曲,但是對于現在“沒人比我更懂三味線”的龍寺來說,勉強還是可以湊合的過去。
“這首歌曲的名字叫什么?很好聽啊。”
聽眾們的反應很好,各個都開始喝彩了起來,龍寺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這操作讓不遠處暗中觀察的老板娘感覺自己的禮儀都白教了。
“泥鰍”
沒辦法啊,人家就叫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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