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輝睜開眼,剛想說話,口舌發麻。
不知如此,身體其他部位也都是同樣的狀態。
等過了一會兒,他才躺床上用古怪語氣發出聲:
“怪不得這感電狀態后頭,要再加個硬直呢。”
“這全身麻得,舌頭都差點捋不直了。”
等身體的麻痹感消退,陳天輝才坐起。
捏了下拳頭。
雖然還有些癢麻的感覺,但卻充滿力量。
“看來這網上擺的電療刺激法還是有點立場,不過就是這高壓電電壓有些過了。”
他搖了搖頭,把這件事給甩到腦后。
回憶起昨天晚上的事,陳天輝忍不住笑了笑。
“看來也不是沒有機會嘛,只不過要謹慎再謹慎。”
他很清楚,對方跟其他人的不同。
光說在一個循環中,可以保持同樣記憶的兩個存在。
這也就意味著他的讀檔攻略方式,難以實行。
要是一般人,哪怕選錯,也能用讀檔試錯無數遍。
可自己對她表白的機會只有一次,要是失敗,可真就涼涼了。
“嗯,先不想這些了,當務之急,還是先得試試自己的進階版野獸直感。”
腦海中冒出這個想法,他就忍不住興奮起來。
自己也是一個能躲過子彈的男人了。
這世上能做到這件事的,有幾個?
哼著歌,換上衣服,陳天輝出門。
……
時間來到中午。
幼兒園門口,拿下兩個匪徒救下孩子。
陳天輝沒有浪費時間去跟警方做筆錄。
再把孩子交給聞聲趕來的老大爺后,他二話不說,便沖過去,撿起咖啡店門口那位便衣民警掉地的車鑰匙,開車走人。
穿過幾個路口后,陳天輝開車來到一條少人的街。
珠寶店正在那里。
他推開車門,直接朝珠寶店走去。
正在櫥窗位置望風的劫匪,一看有人來了,槍口指著目標時,額角汗滴下,心中一急,食指下意識扣動扳機。
“砰!”
一聲槍響,櫥窗玻璃盡碎。
而正在珠寶外人行道上的陳天輝清楚看到這一幕,也看到那顆彈頭正朝自己飛來。
“咔!”
聽到這聲,他轉過身,看著身后的車
心中為車窗玻璃默哀三秒,陳天輝繼續前行。
而珠寶店內,開槍的劫匪傻眼了。
什么情況?
這么近的距離,都打偏了?
做了幾年偷獵者的自己,槍法也不至于這么爛啊!
而且,這人這么回事?
知道自己有槍,還敢進來。
想到這點,持槍劫匪戴著卡通面具下的臉,一咬牙,又扣動扳機開了一槍。
子彈從之前破碎的櫥窗中飛出。
可是,下一秒,包括他在內,店里的其他人也懵圈了。
子彈再次落空,陳天輝開門走了進來。
“就算我不想買東西,進來逛逛也不行?至于用槍來打我?還有你們搶劫居然戴卡通面具?品味太差勁了。”
“你想死啊!我開槍打死你!”
“來啊,你開啊,你打我啊!”
“砰!”
這次,所有人都看清了。
子彈,不是打偏,而是被躲過了。
沒錯,被躲過了!
不止三個劫匪,卡通面具下的臉驚得合不攏嘴。
就連柜臺后,那些原本一臉害怕的旗袍小姐姐都被看傻了。
世上居然有人能躲開子彈?
自己真活在現實世界?
而不是魔幻世界?
但另一邊,身為躲子彈當事人的陳天輝,卻皺了皺眉。
因為在他胳膊上,還是傳來一陣疼痛。
看樣子,生死之間激發的野獸直感也不是萬能的。
子彈距離越近,意味著躲開的難度越大。
要是槍口貼太近,自己照樣躲不開。
怪不得,那天自己拿槍對付“斷頭流”大師兄的時候,還是把他手臂打傷。
都是距離的原因。
明白了這一點,已經對自己情況實驗完畢的陳天輝,也不顧被打傷的手,直接單手上陣。
持槍劫匪反應過來,剛裝填上子彈想開槍。
結果被他一手抬起槍口,子彈直接射進天花板。
“啊!”
店里的旗袍小姐姐,對此發出尖叫,連忙一頭蹲在柜臺后。
這時,另外兩個劫匪也回過神來,手上提刀砍來。
陳天輝看到這幕,直接握住槍口轉向持刀劫匪的方向。
這直接把兩人嚇了一跳,直接趴到地上。
持槍劫匪見狀直想罵娘,暗嘆怎么找了兩個豬隊友。
殊不知兩個豬隊友,也正趴在地上,罵他是個持著槍都被反劫持的智障。
可惜,接下來陳天輝沒有給三人開口互罵的機會。
直接三兩下單手繳械,一腳踢倒持槍劫匪,踩在對方身上。
同時把槍口,指向另外兩個正要爬起的劫匪身上。
“幫個忙,找繩子,把他們綁一下。”
壓制下三個劫匪,他向柜臺后戰戰兢兢的店員們喊道。
其中一個膽子很大的旗袍小姐姐,連忙從休息室拿著一捆繩子出來。
等綁完三個劫匪后,珠寶店的人都松了口氣。
“你受傷了?”
其中一個旗袍小姐姐,這時突然看到他手上正在流血。
陳天輝轉頭一看,血染紅了襯衣衣袖。
他看著對方笑了笑:“不礙事,就是點擦傷。”
“擦傷,也去醫院看看吧。”
“就是,萬一有什么后遺癥怎么辦。”
“還是去看看吧,我們可以幫你報銷醫藥費的。”
因為那神乎其技躲開子彈,英勇救人的情形已經烙進她們記憶深處,所以在場的店員都很熱情。
“真沒事,小傷。”
想著警方應該就快到了,而且自己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陳天輝站起身,就想離開。
但幾個旗袍小姐姐卻對視一眼,齊齊把他按住。
其中一人更是從休息室中抱著醫療箱跑出來,小心給他包扎。
看著胳膊上的口子,她們臉上露出怕疼的表情,對于面前這個坦然面對,英俊帥氣的男人更是好感滿分。
而此時,正在珠寶店不遠處,穿著風衣的黑長直妹子站在街道另一端。
看到櫥窗里,正喜笑顏開跟店員互動的身影,她只覺一陣莫名不爽,忍不住冷哼:
“果然,只是一個愛占便宜的色狼。”
陳天輝若有所感,朝櫥窗外面看了一眼,卻什么都沒看到。
等熱情的旗袍小姐姐給他包扎完傷口,還幾次三番叮囑要去醫院看后,他才為難的兜揣著幾張寫有聯系方式的小紙條,開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