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鬧哄哄的現場,一下子變得安靜了下來,現場的氣氛,也是變得詭異而又安靜。
流刃就那么大馬金刀地坐在三尾的身邊,一臉輕松自若的樣子,好似在遛自己的寵物一般。
枸橘矢倉、照美冥那些人,全部都不甘而又驚疑地盯著流刃。
他們不知道流刃究竟是在干嘛,但同時又沒有任何力量去阻止或者打斷流刃,甚至連悄悄溜出去搬救兵都做不到。
因為為了防止這些人給自己添亂,流刃緊接著就分別出手,將所有人都抓入了神威空間之中。
連彌彥和小南也同樣如此。
沒辦法,這二位現在正義感爆棚,看到流刃對霧隱的尾獸出手,他們必定是不會坐視不理,肯定會想辦法阻止的。
偌大的一個現場,還被流刃留在身邊的,就只有干柿鬼鮫這一個老實人了。
畢竟,之前打來打去的那么多人之中,也就只有干柿鬼鮫完全不在乎自己對三尾要干什么了。
“這還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觀察三尾。”干柿鬼鮫走到了流刃的身邊,頗為好奇地上下打量著三尾,“它可真是丑啊!”
“混蛋,你居然小瞧本大爺?侮辱本大爺?”高傲的三尾頓時怒了,眼珠子瞟著干柿鬼鮫,口中發出了怒吼聲來。
“喪家之犬,神氣什么?”干柿鬼鮫十分不屑得撇了撇嘴。
前有帶土控制了人柱力,后有流刃像虐狗一樣蹂躪三尾,尾獸的強大和威懾在干柿鬼鮫這里早就蕩然無存了。
“不過,這位大人,你不抓走三尾,只是將他封印在這里,究竟是為了什么?”干柿鬼鮫緊接著又頗感興趣地詢問流刃。
“跟你說了,你也不明白。”流刃聳了聳肩。
干柿鬼鮫也就沒有多說什么了,背著鮫肌,站在一邊安靜地等待著流刃。
“叮!‘磯撫’所在地生成!”
直到半個小時后,流刃的腦海之中閃過了這樣一個提示音來,他才拍了拍屁股,站起了身來。
心念一動,之前被他抓進了神威空間內的那些人,一股腦的全部又被流刃放了出來。
這些人均是驚疑不定,如臨大敵一般死死盯著流刃,一個個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明神門,解!”
流刃一拍手。
嗖嗖嗖!
鎮壓了三尾的紅色鳥居,全部消散不見。
“三尾現在就還給你,枸橘矢倉,不用我幫你進行封印了吧?”流刃瞟了枸橘矢倉一眼。
枸橘矢倉似乎都有些不太相信流刃的話,這人廢了那么大的勁將三尾從自己體內抽了出來,結果什么都不干就要還給自己?
搞毛?
這不會是什么陰謀吧?
照美冥和鬼燈滿月也都滿臉警惕,滿臉懷疑。
流刃搖了搖頭,也懶得去理會了,現在各個忍者村都有自己抓捕和封印尾獸的方法,自然不用他多費心了。
“鬼鮫,我們走吧!”
流刃沒有再理會枸橘矢倉,而是招呼了一聲干柿鬼鮫,大搖大擺地走了。
干柿鬼鮫背著鮫肌,呵呵笑了一聲,不緊不慢地跟在流刃身后,慢悠悠地離開。
枸橘矢倉、照美冥等人面色變幻了數次,終究沒敢輕舉妄動,眼睜睜地看著流刃和干柿鬼鮫二人離開了。
沒辦法,那個神秘人的實力實在是太強大了,他們根本就沒有留下對方的實力。
流刃就這么和干柿鬼鮫二人,輕松無比地離開了水之國。
……
水之國外茫茫無際的水面之中,一艘小船在湖面蕩漾。
流刃悠哉悠哉地坐在船頭,不過這個時候,流刃已經恢復了自己原本的面目,不再是霧隱的那個偽裝了。
干柿鬼鮫則是負責在一邊乘船,他時不時瞟了流刃一眼,死魚眼中還是止不住有著驚嘆。
“真是想不到,流刃大人竟然如此年輕,和那個宇智波斑的冒充者一樣年輕。”
無論是宇智波流刃和那個宇智波斑的冒充者,分明就是一個孩子啊。
“鬼鮫,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你想問什么,就盡管問吧。”
面對干柿鬼鮫的夸獎,流刃神色如常,不為所動,只是淡淡對干柿鬼鮫說道。
“我還真的有很多問題呢。”干柿鬼鮫也是憋了一路了,此刻自然也不再客氣,“首先我很好奇,那個假的宇智波斑,到底是什么人?”
“他叫宇智波帶土,只是一個被別人欺騙的可憐的宇智波族人罷了。”流刃簡單解釋了一下帶土的身份。
“他……也只是別人的棋子嗎?”干柿鬼鮫十分驚訝地道。
那宇智波帶土如此厲害的人物,竟然也被人利用了?
那么宇智波帶土背后的幕后黑手,得是什么級別的?
“不光帶土是別人的棋子,就連帶土背后的幕后黑手,也是別人的棋子。”
流刃接下來這一句話,頓時讓干柿鬼鮫陷入了極度的無語之中。
忍界太復雜了有沒有!
他竟然是一個別人棋子的棋子的棋子!
老實人就活該被人這么騙嗎?
“那么流刃大人……你之前所說的忍界的真實面目,又是什么樣子的呢?”干柿鬼鮫頓了頓之后,才正色盯著流刃問道。
“鬼鮫,帶土曾經對你說過月之眼計劃,對吧?”流刃這時候隨口反問。
干柿鬼鮫愣了一下,他完全沒有料到,如此隱秘的事情竟然也被流刃得知了。
單憑這一點看來,流刃的格局就要高過那個宇智波帶土了。
“讓整個忍界的人全都陷入到幻術當中,從而構建一個人人都能夠美滿幸福的世界,這個理念我不過多評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衡量。”
“但帶土不知道的是,月之眼計劃本身,其實就是一個巨大的騙局!”
“因為整個忍界的人陷入幻術之后的結局……是死亡!是被抽光了所有查克拉之后變成半人半植物的怪物!”
“就是帶土身上穿著的那由很多白色藤蔓構成的怪物!還有帶土身邊的頭上長著豬籠草的家伙。”
干柿鬼鮫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他之前曾經十分篤信的月之眼計劃,竟然如此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