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不喜歡女人!”
“國師討厭女人!”
“國師喜歡男人!”
“國師對男人有著極其邪惡的興趣!”
在方浩閉關的兩天時間里,國師府關于這一個新任國師的興僻問題傳播得越來越離譜。
明著討論是不敢的,但是私下的傳播卻是誰都擋不住。
這種離譜的傳播,第一天就嚇走了一些原本想要繼續留在府上的漂亮妹子。
到第二天,一些自認為長得眉清目秀的普信男也心思惶惶的離開。
以至于方浩結束修煉從密室出來的時候,國師府的人已經走了多半。
不過,主簿和管家還沒有走。
這兩個位置有一定權力,也意味著有比較大的收益,他們舍不得離開。
而且都是上了年紀的人,根本不怕。
國師府主簿屬于官位,名義上是由朝廷任命的協助國師處理事務的副官,品階還比較高,為從四品。
管家則沒有官銜,是由國師自己任命的,職務就是管理國師府內的庶務,包括采購、衛生、飲食等等。
一公一私,一里一外,這就是國師府的管理層。
主簿下面,還有一些吏員,都是吃公家飯的,他們的俸祿由朝廷支付。
管家下面,也有幾個管事的,那就是國師自己掏錢。
國師府先前有三四百人的樣子,現在只剩下了一百多人,人員流失還是比較嚴重的。
不過,離開的除了孫福臨的女人和孩子之外,就是一些年輕的底層男女。
收入不高,還承擔著一定的風險,那當然離開為好。
反正新國師也允許了他們自己離開。
年紀大一些的沒有選擇離開的。
畢竟有一個穩定的工作不容易。
有一定權位的更加不會離開。
哪怕由此承擔一定的風險,菊部失守,也是值得的。
一百多個人里面,方浩認識的也就只有主簿和管家這兩個,還是孫福臨臨走之時特意介紹他們認識的。
結束修煉之后,就叫那兩個人叫了過來,了解一下情況。
管家姓陳,已經五十多歲,頭發都有一些花白了,不過看起來精神還好。
他首先向方浩匯報了現在國師府人員流失的情況。
孫福臨的那些女人和孩子不用說了,全部都離開了。
還有后院所有的侍女也都離開了。
前院的一些小廝,也走了個多半。
現在的情況就是,國師府偌大的一座后院,已經沒有了服侍的人,連個打掃的都沒有了。
前院還能夠支撐得下來。
但是人手也比較的緊張。
他請示方浩,是招一些人過來,還是買一些人過來。
招人過來,不管是做長工還是做短工,都要按照約定發放薪酬。
買人過來,就是一次性買賣,買下來之后不餓死他們就可以了,以后一分薪水都不用發放。
而且買過來的奴仆,生下的子女都算是國師府的奴仆,不是自由之身。
方浩吃了一驚:“太丘國看著繁華,竟然還有買賣人口這回事?”
陳管家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心忖:“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哪個國家沒有買賣人口這回事嗎?”
在他看來,買賣人口和買賣雞鴨沒有什么差別,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玄靈大陸太大了,國家也太多了,他也不知道有沒有不允許買賣人口的國家存在。
不敢反駁方浩,只是說道:“在太丘國是有的,有些人家生了孩子養不起,或者急缺錢用,就會選擇將孩子給賣掉。”
方浩道:“買賣人口那是缺德的事情,咱們國師府不能做,你還是召一些使喚的人過來吧。”
“要招多少?是什么標準?給他們什么樣的薪水?這個還請國師示下。”陳管家道。
方浩想了想,道:“招多少人,你看一下需要多少人能夠維持國師府的日常就可以了。薪水嘛,按照現在的行情算就是了……嗯……比現在的行情高出一成吧,畢竟咱們國師府不能丟人了。”
陳管家道:“內院需要多少侍女,多大年紀的,這個需要國師明示。”
方浩搖了搖頭:“侍女就不需要了。”
美色這東西太過危險,會消融自己的斗志,讓自己放棄努力。
還是不要讓那些女人靠近自己。
他現在的地位可是太丘國至高無上的國師,可以想見,會有大把的壞女人想著往他身上撲。
他不能給那些壞女人機會。
陳管家心頭一震:“果然,他還是喜歡男人!”
連忙問道:“那,內院需要招多少小廝進來?是需要清秀的,還是需要威猛的?是成熟一些的,還是年少一些的?”
不知道國師大人的喜好,要是招錯了人,很可能自己的位置都不保。
“嗯?”方浩感覺不對勁,“后院招那么多小廝干什么?弄兩個打掃衛生的就可以了。”
陳管家不解:“國師不需要下人服侍嗎?”
“我有手有腳,身體比你們都健康得多,我為什么要人服侍?你這種想法就很不對!”方浩道,“我們現在所享用的一切,都是太丘國納稅人供用的,都是民脂民膏。能省則省,不要給我鋪張浪費,知道嗎?”
陳管家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心話還是場面話,這個只能等日后慢慢的觀察了解。
在這個時候,他只能表示:“小人知道了。”
又覺得這個表態分量不足,馬上一個馬屁拍上去:
“國師大人勤儉愛民,真是為官之典范!”
方浩點頭,認可了他的這個馬屁,說道:
“我來這個國家,是為了服務這個國家的人民,不是壓榨這個國家的人民的,這一點你們必須要清楚。為人民服務,將是接下來十年時間里,我們國師府的宗旨。你們以后可不要打著國師府的名號胡作非為,要是讓我知道,絕不輕饒!”
最后兩句話,說得是聲色俱厲,大義凜然。
陳管家連忙表態:“小人一定謹記國師大人的叮囑,絕不敢胡作非為。”
心下卻叫苦:“完了,來了一個虛偽的貨,這以后我還怎么借著國師府的名頭撈油水?這不是斷了我的財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