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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這些,說是理由,但歸根結底卻未必是這樣的,也許就是很簡單的一句話。
我想這么做,我就這么做,有時候不需要理由。
“以這些情報證據什么的,確實可以借機插手東海其他支部的事情。
只有兩個變數,第一個變數是,本部能不能下定決心,徹底整改東海支部。
第二個變數是,本部會派誰來主導這一次的整改行動。”
克洛微微皺起眉頭,忍不住用手掌推推眼鏡,然后如此說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您應該早就已經想到這種程度。
卡普中將和您的關系很不錯,而且您還是澤法大將的學生,只要能聯系上這位,本部就不太可能忽視這些東西。”
“?”
緒方看似淡然的望著克洛,實際上心里是有些懵的。
這位在說些什么呢?我心里有這么想過嗎?應該是沒有的吧!
克洛似乎非常希望自己能夠插手其他支部的事情,嗯,難不成,他真的以為我想要做海軍元帥嗎?
和那些變態們相比,自己現在并沒有多少優勢可言。
如果能把東海納入自己的手掌中,化為自己的實力,在未來,未必不能掙一下元帥之位。
現在距離頂上戰爭爆發,都有十多年呢。
在這十多年的時間里,一切都有可能。
……
海軍本部
目前,海軍正在忙三位中將晉升為大將一事。
然后呢,戰國元帥這里就有收到一大堆有關東海支部的情況,說實話,戰國對于東海的支部并不是很清楚,對于東海的情況,也僅僅只是知道一個大概而已。
比如說,東海有哪些支部還算可以,哪些支部解決的海賊數量比較多。
再比如說,這三個月內,東海的海賊活躍數量不斷的下降,從羅格鎮基地押運過來的海賊數量,也在不斷的上漲。
聽說,押運海賊的船都已經裝不下,羅格鎮基地甚至建造一個專門用來臨時關押海賊的監獄。
除此以外,更多的事情也是戰國所不清楚的。
相比于一個小小的東海,戰國元帥更加關注的是偉大航路的情況,是那些海上霸主的情況。
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哪怕戰國的實力很強,頭腦很是靈活,曾經被稱為智將,但他終究是一個人,精力是極其有限的。
他不可能知道東海所有支部的情況,要不然,也不會有未來老鼠和阿龍合作這么多年的結果,更不會有一個海軍提督為所欲為的情況發生。
東海,或者說其他四海支部,問題都是很大的。
然后就在這種情況下,緒方非常頭鐵的把這些問題全部指出來,甚至還喊出要重整東海支部的口號。
重整東海支部,遏制住東海的海賊,這種情況下,來到偉大航路的東海海賊,就會逐漸為零。
相對的,東海也可以穩定地為海軍提供兵源。
其實,只需要穩定住四海,遏制住四海的海賊,那么,來自四海的海賊就會逐漸減少。
再拿下魚人島,這個地方的重要程度,需要一位大將來坐鎮。
那些超新星什么的,根本就不可能到達新世界,就算有一些運氣不錯的,來到新世界的海賊也會減少很多很多。
魚人島很重要,并不僅僅只是地理位置。
魚人很擅長水戰,若是海軍中有大量的魚人加入,遇到海戰的話,他們會很占優勢的。
此消彼長之下,新世界的那些霸主們,拿什么和海軍爭鋒?
海軍終究是占著絕對正義的名義下,有這個名義,有這個大義在,就會有無數人愿意追隨。
言歸正傳,因為東海的問題,許多海軍高層出現在這里,顯然是要談論一下這個問題的。
說實話,有些少將是有資格出席這次會議的。
但是他們,并沒有太大的話語權,旁聽一下,說一下自己的意見,其實分量并不是很重。
真正重要的,是海軍英雄的意見,是前任海軍大將的意見,是即將成為大將的那三位的意見。
最終拍板的,就是海軍元帥戰國!
“有關于東海支部的事情,各位怎么看?”
戰國忍不住問道,并沒有說出自己的意見,也沒有說出自己的想法,反而沉著一張臉,就這樣看著眾人。
“年輕人畢竟是有些心急的,想要改變海軍中的種種陋習,這些不都是很正常的嗎?
試問一下,年輕的時候,我們沒有這樣的理想嗎?我們沒有因此而奮斗過嗎?
東海支部的情況,比我們想象的要嚴重一些,我的意見是,必需要整改東海支部。
其他的支部暫且不談,可以先試著整改一下東海支部,看看成效!”
澤法大將率先發言,這個男人,有些時候看起來沉默寡言,但有些時候真的很可靠。
他是一位非常合格的教官,培養出許多許多優秀的人才,也是一位非常值得尊敬的海軍軍官。
說實話,有野心有理想并不是什么壞事。
如果你都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那么你還有前進的動力嗎?你只會迷茫,不知道往哪里前進而已。
看似是在走,看似是在前進,實際上并不是這樣,你只是在迷茫的徘徊著。
澤法大將覺得,緒方終究還是一個年輕人。
說難聽一點,他有野心,他想要有所作為,甚至是想要往上爬,但這不正常嗎?
會拒絕成為大將的,只有卡普一人。
庫贊覺得卡普很帥,覺得他拒絕成為大將的那一刻,真的是很帥很帥,那然后呢?他自己有拒絕成為大將嗎?并沒有!
因為他也是想要有所作為的,同樣的道理,赤犬也不會拒絕成為大將,甚至還想要成為海軍元帥。
不管他的性格有多么的極端,他的正義有多么的絕對,說難聽點是扭曲,但他終究是有自己的目標的,也是想要改變海軍的。
對海賊,除惡務盡,斬草除根……從某種角度來說,這對于海軍而言,真的是錯誤的嗎?
不是!
只不過這個家伙,有時候做的有些太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