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宰?”劉銘本以為會是這老小子的花邊兒照片,誰知照片上卻只有他跟一個外國男人。
馬政民點了點頭,仙都名下的經紀公司花仙,就是姜宥珍的簽約公司!
馬政民雖記不清名單上的那些人名,但他認為,一切罪惡的根源,就是這個經紀公司花仙的幕后老板李政宰!
如果沒有老板授意,哪個經紀人敢這么折磨明星藝人。
所以思來想去,馬政民復仇的第一步,便跺在李政宰的身上。
他憑借著街面上常年“暴力執法”打出來的惡名,很快就收攏了一票小混混幫他做事,又通過這些街上的混混,聯系上各個高端場所的服務生,借以打探李政宰的信息。
通過一周的觀察,馬政民愕然發現,色鬼李政宰竟然勤勉上了,到了高級會館酒也不喝,美人也不叫,就是不停的會見自己的子公司負責人。最近幾天更是天天與一個外國佬混在一起,談論工作。
事出反常必為妖,馬政民憑借多年的從業經驗,判斷出,這小子似乎遇到什么大事兒了,而且多半跟這個老外有關系。
至于這老外是誰,馬政民需要找人了解,于是就想起了劉銘。
劉銘聽馬政民分析之后,眼睛一亮,這哥們真是雪中送炭啊!
“馬警官,我馬上就發動所有關系,去查這個人!等我消息吧!”
不久,劉銘從那個外國男人身上,果然找到了蛛絲馬跡。
米國金融機構羅丹史坦利,高級經理文森特。
他與李政宰之間的聯系,很快便被劉銘的秘書組找了出來,
備份資料被劉銘劃上重點號之后,一并郵寄給了李政宰。
李政宰當天就把劉銘約了出來。
“和解?”劉銘問道。
“是的,我會幫你游說檢察院,撤除對今日集團轉移資產案件的調查。”
劉銘笑瞇瞇地問道:“這些證據……就值這么點嗎?”
李政宰臉色更加難看,“我可以聽聽你的建議。”
“哦,我有幾個朋友,想換一家經紀公司發展,所以……”
“行!”不等劉銘說完,李政宰便一口同意,在他眼里,小明星跳槽的事情,根本就不叫事兒,無非多花點時間,就又可以捧起來一個新面孔罷了!
“好吧,既然李會長如此開明,那咱們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果然,過了不久,檢察院的經濟調查部,便已證據不足,放行了船舶制造公司歸入新今日這筆交易。
與此同時,南高麗的影后宋允熙同十幾位實力派明星,集體宣布轉檔一家新經紀公司,河賢珠這家經紀公司瞬間成為娛樂圈的焦點。
劉銘看了看報紙,微微一笑。他深知,培養女團小鮮肉,對實力雄厚的財閥來說,太容易了,可有演技有名氣的明星,卻很難短時間培養出來。
這樣一來,今日集團后面投資影視劇,就基本可以自給自足了。
隨后,仙都集團被人曝出財務造假,受到了檢察院的調查,李政宰被當場扣押,但很快就被保釋了出來。
“劉銘!你這個小人陰我?!”李政宰在電話里憤怒的吼道。
“什么事兒啊?李會長,我已經在回國的飛機上了。”
“這跟我有什么關系?又不是我舉報的你!有病吧?”說完,將電話直接掛掉。
劉銘看著窗外的景色,喃喃自語道:“我倒是可以原諒你花錢抱米國爸爸的大腿,但不能原諒你逼死替你賣命的女人!”說完眼前晃過一堵墻似的身影。
這次憑借押注李寧博,他僥幸從眾多南高麗勢力嘴中,搶到了新今日這只肥雞,而南高麗這潭死水當中,卻總有一股神秘的暗流在撕扯操控著一切。
劉銘隱隱感覺到,自己在南高麗搞到的利益非常不穩定,猶如沙灘砌塔,隨時都有傾覆的危險。
深夜,韓都某處高檔公寓樓。
一身考究西服的男人剛從地下停車場乘坐電梯,回到自己的居所。
宋俊永,南高麗大檢察院特別搜查部部長,在韓都的公務員圈層當中,絕對屬于頂級的存在。
這是一個整層的大型單元,由于周圍沒有比公寓樓更高的建筑,景觀與私密性非常好。屋內的理石,擺飾,極致奢華,電氣設施均是從歐洲高級定制。
在宋俊永將手上的公文包遞給了早已在門口迎接的女人,接著,女人低頭為他將拖鞋換好。
“唉,還真是勞累的一天。”回到家里,宋俊永似乎終于得到了放松。
他將西服脫掉,癱坐在沙發里打著電話。
“查清楚了?原來是那個莽撞的家伙在搞事情!真是頭痛啊!”
“部長閣下,我們是否需要對他采取行動?”
宋俊永將手搭在女人的肩膀上,玩弄著她的秀發,“不,他可是幫了我的大忙,還有用處,你派人跟緊他就是了!”
扔掉電話,宋俊永攬住女人的肩膀,微笑著道:“允熙,我們該練習哪段臺詞好呢?”
女人轉過身,露出俏臉,赫然是宋允熙,只見她乖巧的依偎在宋俊永的胸前,“哥哥,我們就練《藍色大海》的那一個橋段吧!”
宋俊永呵呵一笑,“好啊!”
隨著檢察院調查的深入,竟然發現仙都集團,偷偷將一筆十億米元的巨款,支付給了米國的金融機構,可恨的是,他們利用不法手段隱瞞虧空,對外則大肆宣傳利好消息,抬高股價,準備從南高麗股民身上把這筆錢撈回來!
一個星期后,李政宰被法院判18年,新聞一出,震懾了所有蠢蠢欲動的財閥,今日集團的反擊手段太過狠辣,人家只是阻礙一下今日集團的交易,今日集團就直接就把人往死里搞。
世星總部大樓,會長金大順很罕見的現身了。
這短發老者一身傳統服裝,背著手走在前面,身后跟著三十多人的團隊。迎面所有人第一反應都是九十度鞠躬,大喊“會長好!”
會長辦公室內,金世勛早在門前迎接,“父親大人,今年您怎么有空?”
金大順輕嘆一聲,“不來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