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光一疑惑的望著三木拓,“你發現了什么?”
三木拓指著劉銘的名字,問道:“這個人,我認識!他怎么會摻合進礦石談判?”
三木光一打電話詢問一番后,解釋道:“這人是來追著安溪鋼廠溫景明買原材料的,不會有什么問題吧?他跟胡越沒有任何接觸。”
三木拓定定的望著自己的堂弟,嚴肅地道:“如果我是你的話,最少要抽出80的精力,去調查清楚這個人出現在魔都地目的是什么!他太可怕了,三木保險公司被他搞得差點破產清算,就在去年,這人便已經力扛黑石集團,掌控一家擁有80000員工的工業集團,還不到30歲啊!在我做華夏營銷時,就曾接觸過他,我已經非常高地評估他的潛力了,結果證明仍然不夠高。”
三木光一愣住了,“會有這么夸張?”他隨即將女人叫回來,特別囑咐了一下查這個劉銘的位置。
傍晚時分,消息傳來,劉銘帶著保鏢剛從香港飛到墨本城。
劉銘,墨本城,蒂兔集團澳洲總部!
三木拓徹底被自己的推斷嚇到了!這是要去蒂兔總部搞事情嗎?
三木光一趕緊打電話給莫里斯,通知他務必提防這個叫劉銘的華夏男人!
掛掉電話之后,兩人再次陷入思維困局,劉銘去那里做什么?胡越的失蹤,到底跟他有沒有關系?
電話的另一頭,莫里斯收到消息后,馬上聯想到自己手上的訂單和電腦中的資料。
“哼!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在這里惹事?”他冷笑道。
前一天劉銘還在海上欣賞日出,現在則來到南半球享受墨本城的晨光。
養眼!是劉銘對這座全球宜居城市的第一感受。
城市干凈得讓人咂舌,站在酒店的陽臺上向城外遠方眺望,劉銘感覺自己的視覺都好了許多。
這時,邵強從門外走了進來。
“老板,早餐還是在屋里吃吧。”
“嗯?”
邵強道:“今天早上,酒店大堂里突然多了很多陌生人,并且特別關注亞洲膚色的住客,我猜測是沖著你來的。”接受過專業保鏢培訓的他,對自己的判斷很有自信。
自從那晚被劉銘點醒,邵強總算明白,這世上從來沒有混飯吃的地方,想在東方集團立足,就要憑本事掙!
自己這班復員兵,眼看30了,進車間從頭開始學數控機床操作,比人家科班出身的工人,差太遠了,還不如繼續發揮在部隊中學到的技能!
他與幾個戰友私下商量之后,決定留下來跟著劉銘干了。
劉銘愣住了,自己飛澳洲的事情,家里只有歐陽倩才曉得,其它人都還不知道呢,蒂兔這邊就已經有反應了?
劉銘沉聲道:“吃完飯,咱們出去轉轉,看看情況。”
墨爾本是澳洲第二大城市,相傳靠著淘金熱發達起來,原本是個工業重鎮,可隨著經濟的發展,政府將其定義為金融中心,商業中心,像蒂兔與BHBT這樣的大跨國公司均將澳洲總部設在這里。
這座城市的唐人街非常有名,劉銘幾人便在這一帶觀光,街道兩旁幾乎全是掛有特色豎匾的中餐館、食雜店、工藝品店。
現在就連沒什么反偵察能力的劉銘,也能通過不經意的回身發現幾個突兀的身影,在自己附近晃動。
張振東湊過來低聲道:“老板,這些人恐怕也并非專業的尾巴,活兒干得太糙了!”
劉銘暗忖,這回是誰在跟蹤自己?
不是官方,那就只能是自己的目標蒂兔集團了。
劉銘猜測,很可能是溫景明那幾個老板,邀請胡越的事情被發現,續而查到了自己身上,好在溫景明根本不知道桑切斯的存在。
艾小軍笑著出主意道:“搞這么麻煩做什么,一會兒,等咱藏到暗處,抓一個落單的舌頭不就好了嘛。”
劉銘愣住了,對啊!費那腦子猜什么,直接問!
于是幾人簡單定下計劃,陸續分散走開。
那些劉銘身后的跟蹤大軍,見目標分散,也立即做出反應,分頭跟!
劉銘則仍在主街背手溜達,這時他抬頭望見一家頗為別致的店鋪。
“澳洲紅酒!”劉銘見店鋪里面有吧臺樣式的卡座,信步走了進去。
不年不節的,來唐人街觀光的游客不多,這家紅酒商店更是門可羅雀。
“客官您隨便坐,需要喝點什么?”戴眼鏡的酒保小伙熱情地招呼道。
劉銘笑問這位華裔小伙,道:“怎么別人家都賣雜貨和華夏小吃,你卻賣紅酒?”
那小伙子道:“特色特色,如果整條街都買同樣的東西,誰以后還來?而且現在華人來這里旅游的越來越多,他們總不能每人買些臉譜面具回家吧?”
劉銘點了點頭,這小伙子,很有商業頭腦。
接著小伙兒又介紹了他們店這個品牌,此人已經是第五代移民,祖上世代經商,到了父親這輩兒,發現當地人喜歡喝紅酒,于是開始買地種葡萄,慢慢做起紅酒生意。
“哦,原來是自產自銷,怪不得這么賣力推銷。”
那小伙子問道:“先生您平時喝什么牌子的紅酒?”
劉銘道:“我沒錢的時候,只喝白開水,有錢之后就喝拉菲或康帝,沒有中間的過度啊。”
“呃!”
這時,一位老先生從后堂走了過來取東西,正跟劉銘打了一個照面。
只聽他隨口一句,“家瑞啊,這位先生和你開玩笑的,他平時必然滴酒不沾!”
簡單一句,把劉銘和那吳姓小子都鎮住了。
“老先生請留步!”劉銘趕緊道。
“師爺!您給講講,這面相是怎么看出來的唄?”吳家瑞也急問道。
老頭見兩人均感興趣,便站回到柜臺里面,又端詳了一番劉銘。
劉銘道:“老人家若能解惑,劉某愿從貴處買10萬米元的紅酒!”他這聞酒三分醉的隱疾確實很怪異,今天第一次見到個相面高人,說什么也要弄弄清楚。
老頭道:“你不能喝酒,是因為小時候被高人領著練過一種內家功夫導致的。”
劉銘想到可能是劉三爺的手筆,他又問:“那能把這怕酒的毛病治好嗎?”